茶馆后院内,因着平日里伙计都在前院或是茶馆里面忙活,故这儿并无一人,除了躲在角落草堆后的祝靖渊和苏姒卿。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跟你们解释下,为什么三更都这么短…
因为各方面的原因,我心态崩掉了
我甚至都不想再写文了,但我不能对不起笔下的人物,只能尽力写好这个故事
只是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这种心态了
☆、第027章 捂脸
此刻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 近得苏姒卿都能听见祝世子的呼吸声, 当然还有她自己的。
不仅如此, 想起方才的经过,苏姒卿的小脸上就一阵发热, 面上这阵强烈的热度怎么都降不下来。
自从谭氏发现隔壁有人之后, 祝世子就当机立断, 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他一把扯过自己的小手, 再捡起地上的碗放好, 随后更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自二楼跳下躲在了草堆之后。
有他这番随机应变的举措, 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并未让谭氏二人发现他们二人。
可是苏姒卿还从未被男子这般抱过。
在祝世子使出轻功翻下二楼的窗户时, 苏姒卿更是紧张害怕得不行, 她胡乱之中还抓了他胸膛前的衣襟,整个人都缩在了祝世子怀中。
此时苏姒卿想起祝世子那温热又有些硬的触感, 小脸愈发之红,又见祝世子就在对面,她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这般。无措之下,苏姒卿抬起双手就捂在了自己的小脸上。
掩耳盗铃, 说的就是她了。
祝靖渊察觉到苏姒卿的害羞, 薄唇微启。他有心说些什么,但想起谭氏二人可能还盯着后院,便谨慎地未曾开口。
不久后, 透过草堆的缝隙,祝靖渊见木质窗户附近已无人张望,料想那二人定是准备离开这间茶馆,他便打算跟上去一探究竟。
那妇人是苏姒卿在意的人,想来与她之间应当有何关系才对。
“方才的事,抱歉。我先走一步,你且再躲个一盏茶的功夫,我会让先前那丫鬟来接你。”
祝靖渊替苏姒卿安排好,料想无甚事情需要善后了,便身子一闪,出了草堆。随后他争分夺秒,以一阵轻功从木质窗户翻回了二楼。
苏姒卿一人被留在草堆后,不禁咬了咬唇,结果还没自烫伤恢复的唇上传来一阵痛意。她蹙眉放下了捂脸的双手,面上红得愈发跟滴血似的。
一盏茶的时间方到,明秀便急急忙忙地来寻自家姑娘。她拨开草堆,见里头的苏姒卿面色泛红,明秀不由大惊失色地扶起了苏姒卿:“姑娘,这……”
她以为是祝世子轻薄了姑娘。可明秀再一想又不对劲,方才正是祝世子匆忙来带了句话,说是自家姑娘躲在茶馆后院的草堆里。
若是他轻薄了姑娘,怎么着也不会带话来才是。
“方才我二人差点被大伯母发现。”苏姒卿见明秀一脸担忧,思索后还是解释了句,只略去了她被祝世子抱过那一段,“今日之事,秀儿只当没瞧见。”
明秀听苏姒卿如此解释,当即谨慎地点了点头,随后又不解地问道:“那姑娘为何要跟着大夫人,祝世子又去哪儿了?”
“……日后再同你解释这些,咱们先从后院出去吧。”
苏姒卿此刻觉得自己心跳都是乱的,便随意搪塞了明秀一句。
闹了这么一出后,苏姒卿自然也失了品茶的兴致,她戴好那张桃花面纱,与丫鬟明秀一同走出了茶馆。主仆二人临走前,伙计前来说账还没付,苏姒卿便命明秀用今日带的银钱付了,倒也没什么。
毕竟先前祝世子还请了她一大笔脂粉钱,这会儿那些水粉物还在呢。
只是苏姒卿仍然有些止不住的羞恼之意,她不过是想去探听一番,谭氏在外头做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生意,却不想自身被人抱了去,还什么都未曾打探到。
作者有话要说: 应广大读者和基友们的要求,明天开始多更新点(明日更新会比较晚),尽量天天都有祝世子出现~
☆、第028章 羞恼【一更】
马车被车夫赶着, 一路往安国公府的方位而去, 片刻后终是回了府。苏姒卿下车时, 不禁用小手在脸旁扇了扇风,她总觉得自己脸上热度还褪不下来。
当真是, 越想越觉得羞恼。
好不容易回到了扶风院, 苏姒卿当即挥退了明玉和明秀, 也不顾二人是怎么想的。随后她摘掉面纱,就一头扎入了被褥里头, 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
甚至过了好一会儿, 苏姒卿还不想出来。
外头明玉却是扣了扣门扉道:“姑娘, 五姑娘来看您了。”
苏姒卿只好掀开被子, 理了理自己的仪容,随后才道:“快带她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苏阮卿的绣花鞋迈过门槛, 她见里头的二姐看上去气色不错,终于放下心来唤了句:“二姐。”
“妹妹快坐。”苏姒卿打起精神来, 上前握着苏阮卿的小手,拉着她走到桌几旁坐下问道,“可是有何事?”
明玉和明秀在一旁连忙给二人斟了杯茶。
“听说二姐回了,我自是要来看看的。”苏阮卿望着对面坐着的苏姒卿, 抿了抿唇才道, “二姐后来与祝世子如何?”
苏姒卿闻言,她也没多细想,随意搪塞了一句:“挺、挺好的。”
这话一落, 苏阮卿心中有几分惊讶生出,细想之下倒也不奇怪,毕竟祝世子在一众京城公子中的确优秀,她笑道:“看来二姐同祝世子相处得不错。”
之前苏阮卿被荣妍娇给拉走,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自家二姐的处境。如今看来,倒是她想多了。
苏姒卿勉强咽下一口茶,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这日头就快入夏了,想来离爹的寿辰也不远了,妹妹打算送何物呢?”
苏阮卿眉宇间顿时染上些许忧愁,她轻叹了口气道:“若说别人家的女儿,大都是做些精巧的绣活,可我并不擅于此艺,一时也不知送什么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