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沈梨道:“休书。”
“我若是要休书,你又该如何?”沈梨平静道出。
姬以墨就换若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下子就张牙舞爪的跳了起来:“姜嬛,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说什么浑话?你要休书!你是不是脑子傻了?你告诉我,卫砚哪里比得上临渊?从脸蛋到能力,哪里比得过?”
“再言大秦那地儿,就是个黑窝,你若是进去,只怕你连骨头都要被他们啃得干干净净,就连一丁点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沈梨却笑了起来,眉眼间的灵气顿然乍现,直逼人眼:“写休书来激我?这是谁教你的?傅三公子吗?”
姬以墨一愣,随即叫道:“你怎么知道?”
“傅三说,你如今也不过是同那个不要脸的闹着玩而已,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骗,若是孤拿着休书来激你,你必定立马和那东西断的干干净净的,立马连人带着那啥滚回到临渊的怀中去。”
“孤知道临渊嘴笨,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的,可临渊好歹也是真心待你,哪里像那玩意,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吧还不如咱们临渊知道疼人。”
沈梨笑了下,没有回答姬以墨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院子中长身玉立的傅燕然。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连姬以墨都敢坑。
那人却浑然不觉,站在院子中,迎着漫天的日光,对着她微微一笑。
那模样好似再说,不用谢。
见着沈梨没个反应,甚至是那目光时不时地还往外面瞟着,姬以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傅燕然正站在那,秀雅如月,眉眼温良。
“你瞧他做什么?”姬以墨好奇道。
沈梨道:“我想同傅三公子单独说几句,可以吗?”
姬以墨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姜嬛我可以给你说啊,傅三就是个文弱书生,可不会什么武功之类的,你要悠着点啊!万一哪打残了,我可不好帮你开罪啊!”
沈梨只道:“不会。”
姬以墨半信半疑的出去,没一会儿便让傅燕然走了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许久不见了,宜姜郡主。”
“如今是在大燕的东宫之中,你竟然敢这般堂而皇之的唤我名讳,还真是觉得我命长了,是吗?”沈梨反问,对着傅燕然是难得的好脸。
傅燕然一笑:“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何必这般认真。”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那封休书,是我让太子写得,你该明白,你做出这等子,太子殿下在盛怒之下,是能做出这样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