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沽酒和闻末一左一右的护在了沈梨的身侧,不让他有半分近身的机会。
时五郎本就不是什么脸皮子很厚的人,见着自己的小心思被人毫不犹豫的断了,他面皮稍稍红了些,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一条道来:“先前是在下莽撞了,还请姑娘勿怪,姑娘请。”
沈梨颔首之后,便立马带着沽酒和闻末离去,半分留恋都没有。
见着这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时五郎恹恹的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陶长凛上前一步:“你这是春心动了?”
“没。”时五郎还是恹恹的。“只是觉得先前那姑娘生得可真好看,有些想认识罢了。”
“毕竟,食色性也。”
陶长凛笑着摇头:“只要这人还在长安一日,你便有机会识得的。”
“表哥。”时五郎诧异的瞧他。
“我先前已经吩咐下去跟着他们了。等他们找到下榻的地儿,我便来知会你一声,届时你来个偶遇不就好了吗?”陶长凛替他出招道。
听见这话,时五郎眼睛倏然一亮,不过很快就焉了:“那在我没有明确自己心意之前,你不准将此事说出去,要不然到时候你让人家姑娘怎么做人呀。”
“好。”陶长凛十分纵容的点头,可当他目光瞧着倒在地面上的骏马时,眼睛眯了眯,凶狠一闪而过。
沽酒与闻末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沈梨的身侧:“刚才那两人姑娘识得?”
“嗯。”沈梨轻声应承,“一个是陶家的大公子,另一个时家的五公子,这两人都同广陵王府有些联系,日后见着就避开。”
“特别是陶家的那位。”
沽酒想了想:“可是那位陶姑娘的兄长。”
“是,若是让陶嘉月见着我,指不定咱们就得剥一层皮才能出长安了。”沈梨说完,脚步稍稍一顿,她侧耳听了听,冷笑道,“有人跟着我们,先将他们给甩掉吧。”
“我们三人一起恐怕不好行动,不若分开?”沈梨又道。
他们倒也相信沈梨的能力,只是……
“那等着将他们甩掉之后,我们在哪儿见?”
沈梨沉思了片刻,说了个医馆的名字,如今韩雍跟着姬以羡,想来并不会在长安留着,那家医馆又有他们的人,去那里避避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
况且等着有朝一日事情败露,前面还有个韩雍可以挡刀。
既然决定了他们便不再迟疑,他们走到一处闹市后,便靠着街上来往的人群,成功的分开,各走了一处。
跟着他们前来的暗卫瞧着三人分开走后,顿时就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