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痛哭流涕。
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现在正是农忙季节时,周围也有很多村民在田里忙活着。
看到周平家的田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而且二话不说,就田里的秧苗给拔掉,简直是造孽啊。
对于周平一家,周家村的村民倒是很了解。
虽说认为周平的儿子周林是有赌棍是个败家子,把他们家败得个精光,但是看到周平夫妻为了生活,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忙活,身子也一下子瘦弱了下去,精神状态很不好,这让人很是同情。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看着周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有人站出来就说道,“我说姑娘,你看周平一家卖田卖地,没有田地,确实没法子生活下去。既然这田里已经下种了,姑娘就让他们再种上这么一回,等来年,还给姑娘,如何啊?”
说这话时,心里却是在疑惑。
难道买下周平家田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姑娘?
可是看着这位姑娘,白白净净,五官清秀,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但是,这人的年龄会不会太小了?
看起来,才十岁左右吧?
怎么可能是一个姑娘买下周平家的五亩田?
想着,应该是她家的家人。
随即,这人想了想,又转向田里的这些男人,他一眼就瞄准了蒋振南,说道,“这位几位壮士,想来就是这孩子的家人吧?你们看,周叔一家因为生活穷困,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想着再用一下这些田,收割一点粮食。
只是,你们现在直接把秧苗拔掉,是不是有些太过他了啊?”一开始倒是好好的话,怎么越说反而有些抱打不平之感?对着林月兰和蒋振南他们愤怒起来。
蒋振南弯腰踩掉田里的一颗嫩苗之后,抬着头,涂了黑药水的脸,看起来很是恐怖,让人一下惊吓倒,再加上蒋振南那凌厉的气势,一下子让那个为周平一家说话的人,脸“唰”的一下变白,眼神表情露出惊恐之色,仿佛看到的是可怕的东西一样。
蒋振南面无表情冷酷的对着那人道,“我们只是一个下人,你应该对着我们的主子说。”
呵……
蒋振南的话一出口,让人倒吸了一口气。
这些看着五大三粗,却有强烈气势的男人,竟然是个下人,有不有搞错啊。
最让他们有些不思议的是,这周平家的田,还真是被一个孩子给买下来的啊。
不过,他们仍然以为,只是这孩子家给买下来的。
周家村和林家村虽是邻近,他们也听说过林家村出了一个小克星,会克亲克夫,但因为林月兰从没有踏出过林家村,外村的人,也很少踏足林家村,所以,这周家村的村民并不认识林月兰,当然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林月兰个人所为而已。
被蒋振南推回来了,林月兰望着这些人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冷冷反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听到林月兰这样的话,立即有人跳脚,对着林月兰厉声的责骂道,“你这人还有没有同情心啊?难道你没有看到周平一家的可怜样子吗?他们只是再种一季而已,又不是不还给你了?”
“你们这是站着话说不腰疼,是吧?”林月兰冷冷的反驳道,“请你们搞清楚,他们一家可怜不可怜,关本姑娘屁事啊?又不是本姑娘造成他们这样子的?要怪就怪他们自个儿子,沾染什么东西不好,去沾赌。沾赌之人,再是可怜,也是活该!”
林月兰可不是什么圣母,看到有人可怜模样,就立马同情心泛滥。
“再说了,这些田已经卖给了我,有田契,在衙门也做了交接备案,已经完全是本姑娘的田了,我凭什么要给他们白白的再种一季?”
林月兰一下子我,一下子本姑娘,更有时候嘣出一个姑奶奶,让蒋振南他们的嘴角直抽畜。
“可是,人家已经下种了,就不能大发慈悲之心,让人家种完吗?”周家村的人还是愿意偏向本村人的。
“既然你们如此好心,那把你们家的田地,给他们种一下吧,也当作是可怜可怜他们。”林月兰很是犀利的反驳那些人。
那些人听罢,立即不吱声了。
开玩笑,这田自已家都不够种,哪来有多余的闲田给周平一家种。
只是有人仍然嘴硬的说道,“这些田之前本来就是周平一家的嘛,再说了他们已经下种了呀?就这样把这些秧苗拔掉,这不是在做天打雷霹之事吗?”
古代人迷信。
认为浪费糟蹋粮食的人,上天一定会给以教训的。
“我不管这些田是周平家也好,是李平家的也罢,但是只知道,这些田既然被我买下了,就是我林月兰的。没经过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在这田里种东西!就算真的要天打雷霹,也改变不了事实。”林月兰眼神犀利,语气铿锵凌厉,她随即又看向了田里蒋振南他们,洪亮大声的道,“把田里的这些杂草,都给我除干净。一会让我发现,还有哪里没干净的,今天中午,就别想吃饭!”
“不要呀!”
一听到可能没饭吃,郭兵他们立即惊恐了。
说完,他们立即又很是认真的在田里开始“杂草”了。
他们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完全沉浸于林月兰的那高超的厨艺之中,那美好的滋味,都能让人把舌头给咬掉。
他们现在无法想像,以后他们离开,不能吃到林月兰所做的菜,会如何?
只是,这些村民在听到林月兰自报姓名,为林月兰时,脸色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
林月兰,那不是林家村那个克星之人的名字吗?
听说,谁跟她走得近,谁就会倒大霉。
想到这,“唰”的一声,作了周平一家,周围的人,立马退出好几步,立马空出了
好大一块空间。
空间里站着林月兰和周平。周平妻儿也如其他村民一样隔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