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曾艳丽竟然与镇国公府的人在一起,更让他们惊奇疑惑的是,听着闻玉静话,似乎这曾艳丽看上了镇国大将军,然后,这镇国公府的人,来这里是成全这曾艳丽和镇国将军府蒋振南的。
可是,这什么圣意是个什么意思啊?
曾艳丽听着闻玉静的话,拿着手绢更是不好意思害羞的不好低着头道,“谢谢伯母,哦,谢谢娘!”
曾艳丽的脸皮就是厚,这不,什么都还成,竟然就开口叫闻玉静娘。
周围听着的人,则是一脸鄙夷与轻蔑。
这曾艳丽都已经嫁了好几任丈夫了,竟然还会害羞,谁会相信啊?
不过,这个女人脸皮真是太厚了,竟然敢肖想着镇国大将军,也不拿着镜子照照自已。
当然有些人,却不这样的认为。
这曾艳丽虽长得不怎么样,但听说蒋振南也是个被毁了容貌的丑八怪啊。据说,有人看见他拿下脸上这张银色面具之后,惊天地泣鬼神,惊了妇女,吓哭孩子。
其实说起来,这曾艳丽与蒋振南在容貌上,也算是配对吧。
还有,这曾艳丽的克夫名声虽不好,可是这蒋振南的煞星克六亲的名声,更是响亮吧,响得都没有哪个女人敢嫁,至少之前曾艳丽还是有人敢娶啊。
所以,他们这也算是半斤八两的再次配对吧。
因此,这么说来,这曾艳丽和蒋振南也算是很好的一对吧。
当然了,他们这些人只是心里想一想而已,到底事实如何,他们还是一旁看着就好。
闻玉静看着曾艳丽这张庞大的脸,心里也是一阵恶心,暗自嘀咕道,“这曾艳丽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现在都叫上娘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要嫁给烨儿,简直是做梦!”
但是脸上却挂着笑容,表情很是和蔼的说道,“嗯,娘知道你心系南儿,放心,一会等南儿出来,我就去跟南儿说,让他娶了你,好不好?”
曾艳丽笑的花枝乱颤,大声的谢道,“谢谢娘!等以后,我嫁给将军后,我一定会把你当成亲生的娘对待。”
蒋云峰听着两个女人,一直没有说话,不过,在接到闻玉静的眼神之后,就立即让下人去敲门。
管家福伯打开门后,听到的就是闻玉静撮合曾艳丽和蒋振南,而曾艳丽说嫁给蒋振南的话。
管家脸色一变,等再瞧着门口来自镇国公府的几口人时,管家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这些人来做什么?
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再看到周围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的,心底更是觉得不妙了。
只是,门已经开了,就不能这么随意关上。
他敛了敛变化的表情,态度算是恭敬的对着蒋云峰,说道,“国公大人,国公夫人,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蒋云峰听着管家的称呼,脸色一沉,怒喝道,“狗奴才,你这是什么态度了?还有没有规矩了?”
随即看着门内一眼,又立即说道,“本国公要找那孽子,你让他出来!”
管家很是镇定问道,“国公大人,我家将军不在府内。不知国公大人找我家老爷有何重要之事?如果方便的话,可让老奴给转告。”
蒋云身一听,更是怒了,他眼神犀利的盯着管家,大声的道,
“哼,不在府内?你这个狗奴才,竟然还想骗本国公。你以为本国公不知道,那孽子除了将军府哪里都不去?
现在告诉本国公,他不在府内,你是不想要狗命了,竟然敢唬弄本国公!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把那孽子给本国公找来,否则,本国公就一直站在这府外,本国公倒要瞧瞧,这儿子把亲爹拒绝在府外的事传出去,他还有没有名声了,他还有何脸面,去面对天下百姓?
所以,要想为你家将军好,你这个狗奴才赶紧去汇报那个孽子,就说他的爹娘弟妹来找他了。”
蒋云峰一口一个狗奴才,一口一个孽子的大骂蒋振南,反正,他就是对蒋振南很不喜欢。
这也让周围看热闹的人,更是对蒋云峰一股轻蔑之意。
好歹蒋振南已经是镇国大将军了,重掌兵权,安保天下百姓的大英雄,他这个亲爹不喜欢也就罢,竟然在这么多的外人面前,一口一个孽子大骂着。
说来,这大将军也真是命苦啊,碰上了这么一个爹。
听着蒋云峰这样故意败坏自家大将军名声的爹,管家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什么,只得脸色有些不好的说道,“那我去府内找找,看看大将军在不在?”
说完,就完全没有再给蒋云峰一个好脸色,快步往府内书房中走去。
他一点都不赞同自家沉默寡言的将军去面对那样一家子虚伪的人。
但是,他不赞同,也阻止不了大将军的举动。
别说他,就是那郭少爷来了,竟然也没有阻止的了。
两人只能无奈的看着将军去面对那样的人。
果然,这大将军一出来,这闻玉静就不想放过大将军,话里话外,就是说蒋振南明明在府内,竟然拒绝自已的亲爹入府,哪有这么不孝的人啊。
然而……
听着闻玉静的话,再听了听周围百姓们的议论,蒋振南却熟视无睹,闻若未置。
他眼神锋利的盯着很是做作,要把他置于舆论之中的闻玉静,只是冷冷的问道,“你们来我府里,到底有什么事?”
瞧着百姓们的舆论及蒋振南的平静,都出乎她的预料之外,闻玉静双手紧握,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手心,划出一道血痕。
这蒋振南怎么可以这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