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全现在心情很烦,听到找道士,心情更加不好。
因为他知道自已这几天做噩梦的原因,不就是做了亏心事嘛。
如果了所做亏心事,被道士揪了出来,那他就不要在青山城立足了。
所以,立即就对着这女人大吼道,“找什么找?你才中邪了呢?给本少爷滚!”
女人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拿着自已的衣物,匆匆裹上,就赶紧离开了。
趁着少爷他还没有发大火的时候滚,完全是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否则,很有可能被人给打出去的结果。
在女人走出去后,李宝全很是颓废的坐在床边,很是头痛的抚了抚额头,轻声的叹道,“陈兄,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那人答应我,不会要你的性命,只是把你关在牢狱里三五年而已。”
随后就坐在床头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管家的叫唤,才清醒过来。
他问道,“什么事?”
管家应道,“少爷,陈家陈山彪来访!”
听到是陈永飞的爹过来,李宝全又揉了柔发痛的脑袋,然后,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一会就出来!”
“是,少爷!”
管家退下去之后,李宝全又靠在床头一会,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做深深的思考。
他很清楚,陈山彪为何来访?
不就是因为他儿子陈永飞之事,来向他求请,请他放过陈永飞。
只是,唉,这人也不是说他放就放的啊。
自从答应了周大人的条件之后,他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所以,他必须一路走到底,否则,唉……
整待好情绪,洗溯过后,李宝全就出去见陈山彪了。
一见到陈山彪,李宝全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冷声的道,“陈叔,想好了怎么陪我那丢失宝贝的损失了吗?”
陈山彪的脸色同样有些难看,只是他还没有出声,却又听到李宝全继续说道,“或者说,我要金源拍卖行的事,难道你已经考虑清楚了吗?”
直接开口就是金源拍卖行,是傻子都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冲着金源拍卖行来的吗?
陈山彪听罢,脸色极其难看的说道,“你要金源拍卖行,恐怕要让你李少爷失望了!这事我没法做主。因为,它已经不是陈家的人,而我陈家也不过是当人管事,帮人管理而已了!”
李宝全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很是淡淡的说道,“那看来你是准备拿三十万两进行赔偿了?”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眼神锐利很是狐疑的看着陈山彪,很是犀利的说道,“既然你说这金源拍卖行不是你的,你们陈家只是帮人代管而已,那么,这三十万两银子,你们又是从哪里来?本少爷可是听说,你们陈家除了金源拍卖行行,即使陈家老宅了,也只是只值几万两而已,况且,我还听说,因为陈叔您之前得罪过周总督周大人,那些钱财,陈家的大部分钱财都进行了赔偿,所以,陈叔,你们到底是拿什么东西来赔偿?”
不是他要金源拍卖行,而是他幕后设计之人要这拍卖行,所以,他不得不把话说绝。
听着李宝全的话,陈山彪真是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
他厉声的道,“即使是我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赔偿,我也绝不可能拿金源拍卖行赔给你,因为它已经不属于我陈家,更不属于我陈山彪!”
李宝全听罢,真是被这个顽固不化的陈山彪给气着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暗道,“这个倔老头,真不知倔什么。”
随后,他就说道,“陈叔,你怎么那么固执呢?虽说金源拍卖行不是人的,可是你不是它的原主人吗?再说,现在外面的人,可都还认为这金源拍卖行还是你的,这一切不还都在你手中?只要你偷偷把金源拍卖行转给我,你那幕后东家肯定不会发现的。甭管怎么样,你也应该先把永飞救出来才对呀?是不是呀?”
陈山彪听罢,对着地上“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对着李宝全大骂道,“李宝全,你这个见利忘义,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忘记了你小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是我家飞儿天天给你送饭送衣物。
现在好了,你一招翻身了,就这么报答飞儿的吗?亏我家飞儿,对你这个朋友掏心掏肺,到了最后,却要被你陷害,你真是卑鄙无耻!”
李宝全本来对陷害陈永飞之事,心怀一些内疚。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可能去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陷害陈永飞。
但是,这事被陈山彪当面拿出来说,他又感觉到异常的愤怒。
他双手握拳,青筋暴出,脸色铁青,他冷冷的道,“陈山彪,你说我陷害陈永飞,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我那石珠子确实是在陈永飞手中丢失的,这是事实!
所以,你不要再跟我说以前那些有的没的。要说恩情,我自认为早就报报答了。
以你那傻儿子憨憨厚的模样,如果不是我在明里暗里的护着,或许他早就被人欺负的不成样,还能像在这样,在青丰城青年才俊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你……你……你真是无耻!”陈山彪再次气狠了。
李宝全心里的那一些愧疚,被陈山彪这么大骂一通,早就没了。
他冷哼的道,“行了,不管你怎么骂?是赔钱,赔钱是三十万两银子,转让金源拍卖行就不让你赔了,你自已选择决定。”
说到这,他冷眼看着陈山彪,继续劝说道,“陈叔,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反正金源拍卖行也不是你陈家的,你还这么守着做什么啊?你只要把金源拍卖行偷偷转出去,你那幕后东家也不会知道。等把永飞救出来之后,你们一家大小,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多好,那人也不可能找着你们。哪里需要永飞受这么大的苦啊!”
说来说去,他的目的很是明确,他要的就是金源拍卖行。
听着李宝全的话,陈山彪严肃着一张脸,微微下头,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做思考,更像是做一种艰难的抉择。
李宝全看罢,立即有些疑惑,随即有些了然。
疑惑的是,那些话他之前也跟陈山彪说过,只是陈山彪很是坚定,坚持不会这么干。
现在敲着陈山彪这副模样,很明显不像一开始那样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