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细细打量着她,看着还是个小孩子,跟他家中幼子差不多大。
现下要他欺辱这孩子,他倒是觉得有些羞耻,老脸一黑,就硬着声道:“我素来没这个癖好,你要动手你自个合计,别连累我就成。”
说着却要起身,脚步往屋外抬了,“我在外头等你,你快些,事成了再喊我进来。”
大汉看他要走,笑骂一声窝囊,等人出去了,才笑着探出手掌来要拨简锦的衣服。
于半晕间,简锦模糊睁开眼,看到两只黑黝黝的手掌探过来,顿时惊得立即起身往后躲,不料浑身无力,只能勉强撑起半个身子。
秀脸微汗,两颊嫣红……
明明是中了那要坏人身子的猛药,却无端生出一股柔弱绵软的意味来。
这叫大汉如何忍得,火气大旺,扑着两条胳膊箍着她,脸往她脸上脖颈啃咬。
简锦被迫地仰着脖颈由着他摸了几把,眼看那粗糙厚茧的大掌将胸前的衣服拨开,脑中哄的一下,登时清明过来,眼神有如刀刃般锋利地看着他。
就趁这挨近时刻猛定心神,从袖中滑出柄精致木雕的梳子,贴着手掌往他后脊划上去。
只片刻的功夫,她却用了十足的力气,把齿密整齐的木梳狠狠扎进他的后脖颈。
正文 044 陷害
剧痛袭来,大汉猛地仰头叫了声,捂住后脖颈,触到的都是粘腻发烫的液体。
他低头一看满手都是血,惊得发怒,瞪着眼睛从榻上倒退了几步,指着她破口大骂:“给你三分颜色,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今儿个要是不好好教训你这泼皮猴儿,我把自个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说着便上前要来捉她。
简锦蜷缩抵在榻角,捏紧木梳抵上脖颈,哑着嗓子道:“你要是敢上前,我就自我断个干净。横竖我已保住了我的清白,但你们可就未必能逃得了二爷的责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用我说,你们自己清楚!”
她语气竟是无比决绝断然,大有鱼死网破的气势在里头。
大汉也是见多了场面,却没料到眼前这个年纪青嫩的小子竟有这番气势,后颈剧痛袭来,他瞪眼指着她冒汗的鼻尖,却说不出话。
气氛正僵持之际,屋门突然开了,原来是守在外头的同伴听到里边的动静,赶紧推门进来。
一瞧屋内两人对峙的场景,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就按住大汉的肩膀,大汉却是扭过头,低声跟他道:“这小子竟是成精了一样。”
看他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同伴倒是有些惊讶,再看他后颈满是血淋淋的伤痕,更是惊了。
他忍不住看向抵在榻角的简锦,看到她手里捏着柄沾了血的木梳,心想这小子下手竟然这般狠,如果手里换成是一把刀……
同伴想着时后背竟然起了一层冷汗,暗想幸亏刚才站在外头,不然这会他也要受牵连。
两人彼此对视了眼,难得默契了一回,什么话都没说就朝简锦围攻上去,动作竟是十分迅速,她毫无一点准备,也没有力气抵抗,只能被他们揪着身前的衣襟,给狠狠地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