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们也知道这世界的剧情要结束的,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里也都被虐的嗷嗷叫。
我是你酒哥:我擦,这也太虐了,说好的欢脱搞笑文呢?
陈小姐爱吃素:嘤嘤嘤……好舍不得己己,不能带走吗?
果果酱:求带走qaq
药不能停!:余己好可怜,呜呜呜,但是要直播员留在这个书里她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今明:垃圾系统,为什么不能带——
……
余己默默在袖中攥紧了手指,许久才缓缓松开,他抬手用袖子擦掉钟二的眼泪,没有再问。
他无法去获知钟二是不是迫不得已,因为她什么都不肯说,余己静静的抱着钟二,心中一直犹豫不决的那件事,此刻终于下了决定。
他不懂,或许以后也懂不了,他只知道,不能就这么放任她,等着她突然消失,突然出现,或许……永远也不会再出现。
这一生里,他想要的东西,寥寥无几,小时候想要的一只小鸟雀,最后没能护住。
现在他唯一想要的,就在手中,他必得用尽全部的力气和办法——紧紧抓住。
余己拿出了面饼,两人沉默的吃完,吃过后余己走在前面,钟二拎着树杈在后面,实在是受不了沉默的气氛,又去捅他。
但是捅了好几下,余己也没有回头,钟二“啧”了一声,在他身后小声的嘟嘟囔囔。
手上一直也没闲着,一会儿捅捅这儿,一会儿捅捅那儿,然后一个不留神,捅进两瓣儿的缝里了。
钟二手一僵,余己也僵了,她心道不好,扔了树杈就跑,余己背着个药篓,回身两大步就把她拦腰勾住,抵在了树上,捏着下巴狠狠亲上去。
钟二给亲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胸口给揉搓的生疼,断断续续的讨饶道:“错……错了,错了,饶命——”
余己这才算饶过她,但人还是抵着她没动。呼吸热乎乎的喷在钟二脸上,钟二整了整衣襟,看到余己盯着她的眼神,一只黑幽幽冒火,一只浅浅浮着细细的血线,动了动腿,感觉他的状态。抹了下嘴唇,笑了。
“你知道……”钟二扳着余己的头,凑在他耳边轻声道:“野战吗?”
余己不知道,他愣了一会儿,根据字面意思,反应过来一点,耳根悄悄红了。
“没……没法清理。”余己四外看了看,林中到处湿淋淋的。
钟二笑了一声,先把视线挪到直播屏幕上,“关”了直播。这才拍了拍的他的脸蛋,掏出了一块儿手帕,拍在他手上,余己盯着她,她又从袖子里拽出来一块儿,塞在他怀里,“够了吧?”
余己喉结滚动一下,有些走调的问:“你特意准备的?”
钟二笑出了声,“你少臭美,我不过是不小心拿多了……”
余己勾起了唇,将两块手帕都塞在怀里,朝钟二狠甩了下腰,连药篓都没顾得上摘,就掐着钟二的下颚,再次吻上来。
“你真是……”余己咬了口钟二的肩,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带,回手甩在背篓里,“欠……干。”
腰带在挂在背篓上,上头绣线穿的小珠子,不断击打在筐上,发出轻轻的哒哒声,林中清风徐徐,爱语靡靡,阳光顺着参天大树的缝隙,稀稀拉拉的洒在紧密相拥的爱侣身上,晃的人幸福的眯眼。
相爱的男女之间,无论是什么样天大的矛盾,都能用一炮解决,这简直是真理。
两人重归于好,谁也不再耷拉着脸,采好了草药,回程一路余己都圈着钟二的肩膀,时不时侧头亲吻她的鬓发。
钟二也环着余己的腰,两个走的宛如两个互相帮助的半身不遂,但是左右也没什么事,就慢慢的朝回溜。
小天使们又在钟二不知情的情况下,听了一场野的,等钟二再开启直播后,都心照不宣的只刷东西不留言。
时不时在心尖略过的酸意,挡不住心中泛滥的甜蜜,两人回去后,钟二去山洞后面洗药材,余己就准备饭食。
日子过的如此这般,再没有更好了,也再没有更快了。
很快谷中树叶发黄,气温渐凉,按照时节,外面已经是隆冬,年关将至。
余己的头发也已经恢复了银白,双眼又变回浅淡的色泽,不笑不说话的时候,又成了一朵高山上的雪莲花。
不过这朵雪莲花白天看看还好,晚上一“盛开”钟二就有些气脉接不上,她实在是吃余己这个模样,每次都痴迷的把自己整个埋进余己的发里,对上他浅淡的眸子,就恨不得他说什么都听。
幸亏余己发情期的时候,不是这个模样,钟二默默的在心里感叹,要不然她怕是活不到现在。
两人从身到心,越发的契合,甜腻的围观小天使们,整日嚷着牙疼。
眼看到年底,谷中的气温也后之后觉的一天比一天冷,他们得出谷,去置办一些衣物,还有过年要用的东西,米也快没了。
定好出发的日子,余己竟然把入谷时候的马又给找了回来,钟二想到林中的那些体型比树还粗的蛇,啧啧称奇:“它竟然能活到现在都没被吞了?”
余己但笑不语,他下了蛊的东西,这林中的活物,没有敢碰的。
两个多月没见,这马倒是吃的膘肥体健,马车一直就在山洞口不远处,扯掉缠上的藤蔓,把满是青苔的缰绳换了换,就能套车上路。
钟二摩拳擦掌,她整天都对着余己,虽然百看不厌,还总上山下水到处转悠,但人本身就是群居的动物,余己自小独惯了,钟二却是在人群中长大,就算她没几个朋友,可总也还是喜欢人群的。
两人将出去要拿的东西准备好,钱财不用愁,余己那一袋金珠子,竟然没有施药施没了,还剩了不少,余己说冬天的时候,谷中的气温和外头相差极大,衣服要多备几件,两人都是单衣,买到棉衣之前,总要御寒。
临行前的一整天,余己每隔一个时辰,就给钟二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又腥又苦。
端来第三碗的时候,钟二终于不干了。“你这是干什么啊?什么药这是?”
虽然余己经常性的会给钟二喂各种汤药,味道从酸到苦等级不一,钟二却从来不问,他给就喝,反正他是神医,总不至于是要弄死她,
但是今天这汤药腥的很,早上开始,这才将将晌午,就来了第三碗,还都是大碗。
钟二坐在洞口,端着直皱眉,顺口胡说:“余大人,你给小女喝的这是什么?如果是避子汤药,小女不喝,小女一心想要给余大人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