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乔庚的意识彻底的消失,余己不仅头发和瞳孔开始改变,连皮肤,也越发的白皙,虽然相比前世那种病态差了很多,但也白皙了不止一个色号。
白加红,变成了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粉,钟二按住他去拿药碗的手,流氓一样伸出一根指头,勾起了他的下颚,“好不了的。”
钟二装模作样的说:“刚才太医告诉我,必须要下“猛药”才能药到病除。”
余己信以为真,皱眉道:“他都和你胡说什么了?不要信,喝那个就能好。”
“那你是知道你自己什么病?”钟二见他上套,忙追问。
“知道……”余己又企图去拿药:“就是普通的风寒,我喝两幅药就好了。”
“好不了的,”钟二眉头紧锁,憋笑憋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看起来贼像是担忧:“太医告诉了我医治的办法,你只要配合就好。”
“什么……”余己伸手去抹钟二的眼泪,“你别听他胡说,我就是——”
“我……”余己脸色爆红,有些说不出口。
钟二已经利落的解了他的腰封,三两下就将他手捆在了一起,栓在了床柱子上。
余己眨巴了两下眼,傻兮兮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潦草的结,抬头去看钟二,满脸委屈:“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治病啊——”钟二歪着头,这时候坏笑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她说:“刚才太医告诉我,你这是心病,战场上待的久了,得的欠揍的病。”
“药引子是鞋底子。”钟二蹲下给余己脱了靴子,将余己推在床上,手里拿着鞋子,照着他屁股上就“啪!”的狠狠拍了一鞋底子。
“太医说了,抽一顿,药到病除。”钟二说着将自己的腰封也扯下来,将余己两脚也捆上,栓在床尾的柱子上。
“来吧宝贝,我给你好好治治“病”!”
她在余己大腿拧了一把,拧的余己一个激灵,余己整个人让钟二给弄傻了似的,除了脸色通红,就只会愣愣的盯着她看。
也不挣扎,也不说话。
“傻了啊?”钟二下地,将余己平时用的那个黑色鞭子,拿过来,甩了甩,将余己推到侧身的姿势,用鞭子的把手在他的身后比划,嘟嘟囔囔的道:“我到底从哪抽起呢?”
“嗯?”钟二贴近余己,问他:“我是用鞋底子好呢,还是用鞭子好,或者直接用巴掌?”
余己咽了口口水,眼中漫上了一点水雾,眼眶发红,当然不是害怕,是兴奋。
“说话啊,你这几天都吃了什么?大神医。”钟二啧啧:“人参鹿茸?这些药劲儿不够大吧……”
“一天喝几遍来着?”钟二狠拧了一把余己的胸前,“四五回呢……你没直接补成鲜血喷泉,都是奇迹啊。”
余己闷哼了一声,缩了缩身子,十分害怕的模样,将自己佝偻了起来,钟二的看的呼吸都不畅了,小天使们也是看的刷留言似乎都不过瘾。
幸壹:哎妈呀,这种桥段,我为什么这么兴奋!
小天屎:控制不止我自己,想要直播屏幕爬过去亲自动手——
好一朵娇花:啊啊啊——己己真奶,奶死了!
水吉:放开那只己,让我来——
……
明明强悍的能随手挣断束缚,却偏偏配合钟二,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衣衫因为腰封被扯了,半挂在肩头,眼尾因为过度的兴奋,晕染开了一小片嫣红,不似刻意上了妆的女子那种妩媚,而是透着一种随时会爆发反抗的屈辱感,再配合上可怜兮兮却倔强的小眼神……
实在太引人蹂躏。
钟二深呼吸了两次,将鞭子扔在了床边的小案上,拖着余己一条腿,将他拽到床边,刻意凶恶道:“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余己坐在床边,缩着肩猛摇头“怯怯”看了钟二一眼:“奴是怕将公主伺候的不舒服,再被公主厌弃,打杀了……公主恕罪。”
钟二本意是逗余己玩,万万没想到,余己这么会……“玩”,刚才看着还一脸懵,这一会儿,就接住了她的梗,还扮起了“小男侍”。
她咬着嘴唇,站在床边上,感觉自己有热血上头,晕的慌,腿也软,反倒有点接不住余己的梗了。
“你这都,在哪学的……”钟二嘟囔了一句,搓了把脸,想起了乔庚不是不谙世事的余己,余己拥有了他的意识,势必会懂得他懂的一切。
那些士兵,常年混在军中,荤段子和关于那方便的奇闻异事,自然是寒夜孤灯里,少不了的乐子。
“公主……”余己闹猫似的,叫了一声钟二,然后深处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求公主“责罚”
小天使们看到这里,血槽已经为零,若是直播屏幕能发表情包,肯定是满屏幕的鼻血横流,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系列。
这还是曾经清纯的连亲个嘴儿都吓一跳的余己吗?!
钟二舔了舔嘴唇,深呼吸了好几次,十分没出息的吭叽道:“你,你别这样……”
“怎样?”余己说:“公主不是说要给我治病吗?”
钟二确实是想着,好歹直播小霸王,已经叫了这么久了,今天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好好的增添一下两人的情趣。
没想到,反倒被余己撩的弓都压不弯了。
钟二伸手抓住了余己的衣襟,可在余己明明水汪汪,却满含侵略的视线下手指头都抖了,将他的外衫朝下拽了一点点,就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
“我……”钟二舌头都要捋不直,“我给你解开。”
“我不解,余己躲了一下,猝不及防在钟二凑近的时候,舔了下她的手背,“公主不给我治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