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白午迷迷糊糊洗漱,还有吃早餐的时间,正好是钟二找机会和他说话的时候。
她刚睡醒的小宝儿,带着鼻音的慵懒声线,是钟二一整天动力的源泉。
但是今天白午迟迟没有起来,钟二将早餐都准备好了,白午屋子竟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午?”钟二当当敲了敲门,“上学要迟到了,你不会是昨晚上熬夜打游戏了吧……”
实际上白午从来没有熬夜打过游戏,钟二说这个就属于没话找话,她每天都会找这种话题。
白午闷在被子里,整个人都是崩溃的,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实,怎么正视自己竟然在梦里亵渎姐姐的,并且梦遗的事实。
钟二一敲门,白午裹着被子直接窜到地上,想要找地方躲起来,奈何根本没有地方能供给他藏身。
刚才他一番回想,自虐的一般的想要矫正自己的异常,可是梦中清晰无比的触感,每回忆一次,对他来说,都是过于直白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站在理智的角度去思考。
梦里姐姐模糊的叫声,和门外的叫声重叠,他无法自控的身体反应,作孽的没有被惊的下去,反倒是更加精神。
早上他失魂落魄的起来,回来的时候门根本就没关严,要是姐姐此刻进来,那白午只有当场撞死在床头谢罪了。
“起……”白午清了清紧张加上惊慌,这一会儿已经沙哑的嗓子,硬着头皮回应道:“起来了。”
钟二听见白午的声音,歪着头顿了下,没有离开门口,而是又问道:“你嗓子怎么哑了?”
钟二实在不放心,白午喜欢开着小窗子睡觉,说不定是被风给吹着了,马上升学考试,要是感冒,得赶紧吃药,于是钟二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是不是昨晚开……”钟二的话噎回了喉咙,白午怕钟二察觉异常,刚才将被子扔上床,拽过了牛仔裤正在套,打算快点出去,吃完饭好上学。
没想到钟二会突然进来,此刻牛仔裤穿到一半,还没提上去,身体状态更是显露无疑。
男孩子早上这种反应,是很寻常的,本来钟二没怎么样,奈何白午跟电棍杵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在地上兔子一样的乱蹬,整个人瞬间红的炭火一样。
奈何他先前在被子里闷出了汗,牛仔裤箍在大腿上,提的十分艰辛,蹦了好几下,才提上去一点点。
他一这样,钟二也被带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忙解释道:“你说你起来了我才进来的……”
白午没注意一下子踩到一个裤腿儿,这就“哐当”摔地上了,从蹦变成了在地蠕动,从一个小兔叽,变成了一条毛毛虫。
钟二眼瞅着白午背对着她,撅着屁股,正试图往床底下钻,哭笑不得推门退出去,还为了化解尴尬,说道:“别在那练了,快点出来,一会儿上学不赶趟了,早饭都做好了。”
只是她这边儿门都没等关上,地上白午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这声音实在过于凄厉,钟二从来没有听过白午叫成这样,于是也顾不上什么,忙又推门进去。
白午弓着腰在侧躺在地上,额角的青筋和汗一起冒出来,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的声音。
只是先前那一声,已经把钟二给招了进来。
白午听到姐姐因为关切而显得急促的脚步声,脊背颤了一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小午?怎么了?”钟二半跪在白午的身后,抓着他的胳膊企图将他扳过来,奈何她一动,白午就疼的嘶了一声,腰弓的更严重了。
小天使有几个开着直播睡觉,被白午这一嗓子给嚎醒,见此情景,也都焦急留言。
语:什么情况啊,白午这是怎么了,肚子疼?
彼岸天光:吓我一跳,我正做梦吃好吃的的,吓的咬到了舌头。
鷇华:这是怎么啦,赶紧送医院啊!
浅歌:他捂的地方……呃……
……
白午躺在地上闭着眼睛,钟二问什么也都不说话,自暴自弃得十分彻底,只是额头上的汗和青筋,一直欢快的此起彼伏。
钟二一开始也以为白午是肚子疼,疼的这么厉害怕不是急行阑尾炎?!
但是等她绕到白午的另一侧,准备按压白午的腹部,询问他到底是哪里疼的时候,搬开白虚虚拢着的手,却发现白午按的不是小肚子。
白午的脸红得不像样子,钟二脑子有瞬间的空白,她看明白怎么回事,脸色也慢慢红了。
但是更多的是心疼,不敢贸然上手,只得吭哧瘪肚问了一句:“疼的厉害吗?”
问完她就觉得这句话多余,那要命的地方,让拉链给夹住,要不是疼的太厉害,白午怎么可能发出那么惨的声音。
钟二深呼吸一口气,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羞涩,说道:“姐先扶你坐起来,坐在床上,姐帮你弄。”
白午也不吭声,连眼睛都不睁,现在要不是一动就扯的脑壳都要掀起来似的疼,他估计已经羞愧撞墙了。
小天使们知道小白午是被拉链给夹住了,又是想笑,又是心疼。
#0000ff:虽然我没有,但我也觉得幻肢一痛。
yan:他就是太着急了,你看直播员开个门把他给吓的。
柯克兰小姐:为什么吓成那样子?
夏时雨:直播员开门的时候,他的状态是↑的啊。
韭菜盒字:男孩子早上不都那样吗?我弟弟也被我撞见好几次,也没见他就害羞成这个样子。
……
白午若要是平时,要是没有做过昨晚那样的梦,要是他这个反应,仅仅只是因为晨勃,他又何至于吓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