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锋军第一营的营长牛亿牛营长。”黄华民介绍到。出于对暴兵流的怀念,孟享给牛一取了个牛亿的名字,以纪念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一亿士兵梦了。
“这是先锋军赵参谋!”赵书行拱手施礼。那人却丝毫不动。
黄华民见到那人站在那里毫不客气的样子,有些尴尬的笑着解释道:“这是我的老师,讳名范种。曾在北洋政斧任职上校,后潜修这金陵城内多年。”
看到范种一身没有任何配饰的军服打扮,赵书行就猜测着他可能是军人出身,没想到是在北洋军中待过。
范种转过头来,那独眼一眨也不眨的直盯着黄华民。
黄华民忙笑道:“老师,今天我是来请你出山的!”
那人不言,伸出手来摸了摸下巴上留着的参差不齐的短胡渣,然后问道:“打曰本人?”
黄华民忙点了点头。
范种突然嗤笑道:“多少兵?”
黄华民转头望了望牛一,又补充道:“不是中央军,是地方民团。但很强!比中央军的精锐都强!”
牛一一直一言不发的回望着范种。这时突然插言道:“救人!”
“嗯?”范种有些意外,看了看外边阴暗的天空,良久复又问道:“多少兵?”
“两个营!”牛一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太少了!无解!大局已定!抚顺、济南之祸不远矣!”范种突然落寞道。
“救一个,就活一个!”牛一一字一字的回道。
他突然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了一份只有几页纸的计划书,直接递给了范种。这是孟享早就准备好的,为拉拢人而编制的救人计划,但涉及预知历史走势的东西用后手安排来掩饰了。
范种也不犹豫,直接接过了计划书,仔细的看了起来。
众人站了良久后,他才一合计划书,赞叹道:“这是谁编写的计划,很有眼力,只可惜太简略粗糙了。”
看了看依旧直立不动的牛一,微微叹息道:“人力有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微薄之身,不足自珍啊!”
“老师,你愿意出山了?!”黄华民惊喜的问道。
范种没有回答,只是仰头面对着墙上的一面华夏地图,吟诵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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