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的时间紧迫,看似仅仅一个外蒙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就可能是把苏俄卷进全面战争的一根导火索。所以,从莫斯科传来的指示更加的急迫,夹带着大清理保留下的冰冷,一些根本不留余地的指示惹起了很多人的反感。
更有很多人在国家和信仰面前开始动摇,倾向了国家和民族的一边。外蒙毕竟是横在众人心头的一根刺。
“即使我们的同志有了较高的觉悟,但华夏大众还是扎根于这片土地上,带着国家和民族的烙印。在没有进入国际主义时代前,就需要充分的考虑民族和国家的影响。毕竟我们需要多倾听人民的声音,我们的力量最终是来源于人民!”迎进了朱纵,魏仁吸着的烟头猛地亮了许多后,才发言道。
宗立和朱纵对望了一样,眼中一亮。在白天的会议中,本土派和空降派吵翻了天,火药味差点把整个会场引爆,魏仁都没有做出最终的决断。但此时这句话已经表明了魏仁的态度。
“那那些老爷们的指示怎么办?”宗立半开玩笑道。
“你觉得先锋军对我们党是什么看法?”魏仁突然问道。
“他们对党派的管理比中央党要严格正规,但同时也是很宽容,此时在各地,有很多各类党派丛生,只要符合他们的法律条文,一般不会取缔。而起他们针对的绝大多数是个人,而不是团体。”宗立很快回答道,对于先锋军的政策,他也关注很久了。
“虽然个人的身份容易被法规限制割裂,但我们在各地的很多党员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的。”魏仁点了点头,虽然各地的工作开展较难,但人身却比较自由。
“这个先锋军应该说对贫苦大众着想较多,倒是颇得老百姓拥护。”朱纵在旁突然插言道。
“所以说,为人民服务就要深入到人民中去。我们这支人民的队伍自然不能落后,近一段时间来,我们的人深入到了各地,融入大众中去。现在也该轮到我们了。”魏仁点了点笑道。
“这么说,……”宗立眼睛一亮。
“既然莫斯科让我们把国内的声势搞得大一些,那我们也亲自上阵,到地方上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哈哈!”魏仁随着笑着,但脑海中已经布满了一张网点图。先锋军不禁党派,虽然各地的山贼土匪都被清剿,但无疑各地的议会和公民代表大会就成了另一个更好的掩饰。
……“要控制好限度,不可扩大化。矛盾总是有的,人的观念也总是不断慢慢变化的。只要我们掌控了大局,慢慢的消磨影响就是了!”等到人都散去,孟享对独自转会的唐药师再次嘱咐道。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借机舞刀,但由此引发的风潮还是让孟享有些担心。
就像是前不久,联合战区内的审判汉歼的风潮一样,在痛打落水狗面前,人人表现积极,也由此造成了一些扩大化的苗头。幸亏有了地方上那些严谨的克隆兵,在发现苗头不对的孟享的指示下,快速压住了这股风潮。
无论是上边怎么的意图,下边总不乏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物。大势的流水是无可阻挡的,而那其中混杂物则会借势成灾。
对后世一些风潮心有余悸的孟享不像重演历史。此时虽然舞动了这柄大刀,却也是做了更多的布置。周白和范种都不适合做这些事情,只有老歼巨猾的阎锡山和唐药师两人明白其中敲敲打打的意思。明里借助阎锡山运作,和鼠一的监督,暗地里是唐药师的制约补漏,如此一套刀法也算完备了。
凭借着阎锡山八面玲珑的舞袖,相信很多见风使舵的国人会明白其中的风险,明哲保身的安稳下来。
虽然孟享也是党同伐异,但却不想赶尽杀绝。毕竟华夏的华是思想意识的繁荣灿烂,非是一家之独大;华夏的夏是包容万物的广大,不是一个声音的洪亮。孟享既然要华夏的复兴,也不仅仅是军事经济的强盛,当个读才者来个王八之气的横扫。
如果一个文明最根本的思想没有复兴繁荣,就谈不上国运的昌盛。借助基地的兴起也只是弹指百年的繁华一梦而已。
“华夏经不起太多的折腾。只要国内翻不起太大的动乱,我们留守国内的二线军队足以保障国内不出乱子。而对付苏俄,另有整编好的三百万大军枕戈以待。”孟享自信道,“更何况曰本人最近也有动作了!是该他们表现的时候了,但愿这一次这把大刀舞得漂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