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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她的生活都是以上學、工作、浩為中心,當浩不在她身邊,令甯水兒迷茫,分明是討厭他的,那麼,現下的這種迷茫,又是從何而來呢?
華燈初上,她在熙來攘往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尋求著虛無的目的地。如今,她要到哪兒去?她自己也不肯定,只是在城市中,踏著若失的步履。
倏忽,灑下了一陣惱人的驟雨,圍繞著浩身邊發生的事,總是跟雨水跟痛苦有關,她自以為是擺脫了那種痛,回首,卻是擺脫不開。行人的步伐掩蓋了她的跫音。
在街上繞上一周,迷離的眼眸回復了清靈,她只想到一個地方,踏著跟他相連的步伐,在那裡找尋他的影蹤。原來,她不想與他有任何關係,當兩者真正不再交集時,她竟唏噓不已。
她憑記憶往著那踏足了幾次的道路,在到那所建築物前。她乘搭升降機,回想起先前跟浩躲避靖的追捕,與浩躲到升降機中的情景。那時,浩的冷漠神情,悄然地生出了變化,浩的黑眸中,流露出對她的一絲絲著緊,可是那種眼神,飛逝而過,是他也發現了異樣吧?她不敢肯定,他對她,是否存有特別的感情。
甯水兒站在那扇大門前,直視著它,明知道他不會在,她依然來到了那裡。
她發現門沒有鎖上,推開了門,慶幸發現自己找對了地方,他的家裡頭,盛滿了外邊的夜色。
甯水兒步進屋內。
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她亮了燈。開始看慣了浩那凌亂的家,老實說,她是想他的家更加整齊一點。
她細觀他的家的角落,這裡,充滿了屬於他的氣味。
她輕輕的走到他的寢室,靜謐的房間中,重演著那熟悉的情景。
一方,有著全新的衣服,她上前,拿起了一套衣服,在自己身前比劃著,覺得很合身。
浩兌現了對她的承諾,為她購買了新的衣服,而且不只幾件,而是足以放得下一整個房間的量。
可以穿上一年天天新款了吧,她驚嘆著,浩是如此想跟她長久生活嗎?
甯水兒寬衣解帶,試穿著新的衣服,那是淺白色上衣連墨黑格子迷你裙,浩是認為黑色跟她相襯嗎?
甯水兒輕臥在柔軟的大床,她輕闔上眼睛,探索著浩的氣息。
很熟悉的,汗水的味道。
她揉著秀額,感到全身的細胞都在燃燒,呼吸開始淺促。
突然明白了。那是藍色黃玉的殘餘效用。
她忍不住掀開了上衣,撫弄著柔軟的盈圓,挑弄著紅蕊,
直到堅硬,嬌吟細哦在她的雙唇間飄出。
兩眼迷濛的她趴到床邊,伸手到放在矮櫃上的電話,拈起了電話筒,想致電某某ktv,這時她突然想起!
--她已經辭職了。
「浩。你在做什麼?水兒,好想要--」
只得失望地擱下電話筒,她苦惱地撫著自己的身體。
「水兒,好想見到你。」
甯水兒細手掀開了裙子,拖下柔軟的布質到大腿間,幼指生疏地在蜜穴中進出,流出了銀白的絲。
火辣的那裡遺留了被他人玩弄過的痕跡,她的內心升起一陣罪惡感,那是一種鬱悶的,背叛他的惆悵。
她以如此的行為,緩和那種罪疚的感覺。
紅莓已經腫紅,椒乳漲重著。
「嗯--嗯--」她將渾圓捏弄了不同的形狀,想像著浩在她的身畔。不過,如此還是不夠,她想有更加暖熱的東西,進入她的身體。
此時,一串鑰匙聲由大門外傳來,可是她聽不到。
浩在外面的時候既看到門隙透出了亮光,他心忖著,到底是誰進了他的家呢?
他踏進家中,發現那是調暗了的燈光,玻璃窗上,殘餘著透明的雨滴,一勾皎潔的彎月探出來,銀白色的月光沿著走廊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