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四少年刚进入北山书院读书,后年参加童生试,比同窗学子少读几年书,如果能考上童生,就是相当幸运。
李家四少年深知读书跟种地一样,不能投机取巧,用了多少心血,洒下多少汗水,收获就有多少。
张金海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特别是看李福康这个未来妹夫时,笑容更加的灿烂,道:“我们当不了同窗,能当同科考生也是件妙事。”
张老头跟儿子、儿媳笑呵呵的道:“听到他们说的话没有,后年他们要一起参加科考。”
张屠夫乐观的高声道:“都能考中秀才!”
赵氏激动的道:“承亲家吉言,我们两家的孩子后年都能考中!”
张铜江激动的道:“福康哥,我想去你们家的练武场。我想看你打拳。”
李福康笑道:“我学剑了。这回让你看看我的剑法。”
张金海目光羡慕,环视李家四少年,问道:“你们都学剑了?”
李敏寒高声道:“学了。”
李英华谦虚的道:“只是皮毛。”
李健安倒是直爽,很是光棍的道:“连皮毛都算不上。我们刚学会握剑。”
李福康尴尬的望了张金海一眼,“那你还要看我的剑法吗?”
张金海亲昵的搂着李福康的肩膀,“看。这就走。你们兄弟去练武场让我们兄弟开开眼!”
张银芳不好意思跟去,就去药房找李如意,看到穿戴干净容貌普通的三狗子在制药,想到前些天李福康到张家看她提起过李如意收了个记名弟子。
她以为记名弟子是个小孩子,谁知是个年龄与李福康相仿的少女。
她难得来李家见李福康一面,同样,李福康也很少去金鸡镇看她。
可是三狗子却能天天在李家看到李福康。
这下子,张银芳心里有点吃味。
她生性活泼直爽,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一下子就没了笑容,跟李如意说话有些心不在焉。
李如意关心的问道:“银芳,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这里都是药,很无趣?”
“不是。”张银芳低头,想了想,方道:“如意,你还收弟子吗?”
李如意反问:“你想跟我学医术?”
“嗯。我想跟你学,就是怕我太笨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