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支支吾吾,又被齐然打了一拳,才说府上几个主子都喜欢用,平时消耗也大,每次都派好多人去排队买,可她摆摊的地方不固定,有次下人们一合计,就跟了她一路,得知她的住处,就在她每次出门时,通风报信,占先机去排队。
“这几天您不出门…我们这些奴才可遭殃了,免不了被主子训斥,求姑娘行行好…快出摊吧,或者,卖给小的几块?”
娇然听了,有些后怕,自己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幸好是没有恶意,“你刚才说你是哪个府上的?”
那人说了个名字,什么太尉,她也不认识。
小四拿着绳子出来了,见此情景,走到娇然身边,小声说,“奴才听说过,是个为民办事的官儿,就是喜色…府上养了近百个姬妾。”
娇然一听近百个,首先想到这是个可以长期合作的人,“你需要多少?哪种的?”
那奴才一听有戏,往大里说了个数。娇然想了想,放下筷子,饭也不吃了跑去制皂的屋子里倒腾了半天,出来时拿着一个大包袱,“我这只有这么多,大概是你说的一半,你点一下,把这些个的钱,还有下次的定金交了,以后…我会定期去你们府上送货。”
娇然决定不去出摊了,一是累,二来买主太杂,经常为了一些小零头跟她计较,没这些有钱的富人给的大方。除了今天找上门的这家,她再联系几家,打算走一下'特供'路线。
那人一听,欣喜不已,当即把定金交了,又说改天把需要的品种单子送来。
这事就这么解决了,送走了这个买主,娇然才有功夫注意齐然。
可他连看都不看她自己一眼,僵着张脸,走回了自己屋。
不一会儿出来了,肩上背着包袱,“以后我不回来住了!i”
也不知跟谁说。
傻冥还在啃着酱猪肘子,一听这个,笑得嘿嘿嘿嘿,可见是很高兴。
娇然看着齐然,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然后又闭上嘴。
齐然见没人拦他,大步朝院门走,最后气的摔门而去。
娇然叹了口气,又瞪了眼傻冥,“你刚才笑什么?”
傻冥一脸得意,“嘿嘿,齐齐走了…没人抢我东西了。”
“…你倒实在…”娇然又叹了口气,回屋拿出一个木盒子,里面是自己所有家当,有金锭子,有铜钱,她一个个数了数,最后一合计,问小四,“买一个这么大的院子,在比较好的地段,得多少钱?”
小四想了想,说了个数。
娇然看了看远远不够的银子,又想了想,“那要是去海津呢?”
海津是一个靠海的小城,离着京城不近,马车来回要走一天。但娇然打听过,那里气候宜人,因为有个海口,商船往来密切,也算繁荣。
小四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这是打算做什么?海津奴才不熟,不知道多少,就知道那里海盗盛行,乱得很呢。”
“我又不出海,怕什么。”娇然看着小四,“这事你先别回去跟他们说,由我自己来说。”
他们自然指的是宰相大人和雅歌。
京城,她本就不想多待,所以生意做到现在,她也没开间店铺,没雇人,就怕到时候离开麻烦。但她不想走远了,因为傻冥肯定要跟着自己,她跑远了,司徒宰相和小姨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等于是夺走了别人的儿子。她不想这样,太自私了。
海津很合适,不远不近,既可以不用时常'碰巧'遇见那几个熟人,又能随时回来,看看宰相大人他们。
娇然吃了饭,特意穿了件喜庆一点的衣服,也给司徒冥打扮了打扮,嘱咐了几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才前往宰相府。
虽然是迟到的拜访,可雅歌见了他们并未怪罪,还格外开心。
司徒宰相不在府上,到很晚才回来,到达的时候,几个人等他等的已是饥肠辘辘。
上了饭菜,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默默的吃着,往常也是这般静,可今天又有些不同。
司徒宰相明显感觉到娇然像是有事要说。像她现在,没了以往的尴尬和故作乖顺,而是腰杆挺的笔直,吃得慢条斯理,如个大家闺秀;那右手也没放在桌下掐冥儿的大腿,提醒他别乱说话;见雅歌给她添菜,又给他夹菜,也没偷偷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暧昧眼神。
半年的时间,不过是饭桌上十几次见面,寥寥几句话,却足以对她所有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了解。
他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娇然,直到她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然然…你嘴巴上有饭粒!”司徒冥声音突兀,接着凑上嘴,伸出舌头给她舔了下来。
动作更突兀。
司徒宰相平常表情跟话都比较单一,此时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但也就一下,很快便气定神闲,泰然自若的举起酒杯,饮了一口。
雅歌脸皮薄,跟定住了一样,足足有五秒钟,整个房间陷入可怕的人静寂。
娇然很淡定,只是红红的脸颊和脖子出卖了她的羞涩,“下次用手…不是告诉过你,在外人面前不能这样吗?”
司徒冥,“然然说过,爹和小姨不是外人。嘿嘿!”
雅歌也笑,“是,没事…一家人有什么。是不是,姐夫?”
司徒宰相不置可否,在这上面,他是小心翼翼的,从未跟娇然提过一家人,或者娶她过门之类的话。因为,除了冥儿的事儿上,其他的,她都跟他们划的一清二楚,哪怕是安排几个杂役,她都推拒,可见,她不想依靠他们这个家。
司徒冥能跟着她,依仗的只有她的善心和同情心。
娇然此时却点了点头,“是…小姨,我也觉得,我们该是一家人。”
说完,站起身拉着司徒冥跪在地上,“宰相大人,小姨…”
两人见她如此,吓了一跳。
“晚辈知道你们二位一直以来是真心待我,早已把我当儿媳妇来看,更是对我无限的体谅和包容。半年前,我说什么失忆,那都是假的,是我不想面对当时的局面选择的逃避,这半年来,与其说我陪着傻冥,倒不如说是他陪着我,我把他当作是上天为了弥补我不能亲自抚养黎黎,而赐给我的礼物,他虽然呆傻,但是英俊,可爱,忠诚,勇敢,真挚,让我心疼,更让我心动,快乐。但,因为前事,我不想留在这个满是伤感的都城,所以,希望宰相大人和小姨能成全我,让我带他离开,寻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在那里安一个小家,我做生意养活他…让他,还有我…安稳的度过余生。”
雅歌听她说冥冥英俊,勇敢之时,就已泪流满面,她是司徒冥的亲姨,都不能说出那些赞美的话,何况是一个无亲无故的姑娘,她知道没看错人,抬起衣袖摸了摸眼睛,“这孩子,吓死我了,你这一跪,我当你是要抛弃冥冥,远走高飞…”
司徒宰相岿然不动,看着跪于自己身前的女子,“好…”
娇然端起桌上的两杯酒,一杯递给司徒冥,一杯自己拿着,恭恭敬敬的敬了二位一杯。
雅歌含着泪,“知道你不喜欢繁复的礼仪,但这酒不能这么喝。我,还有宰相大人把冥儿交给你,你怎么也得给我们端一杯茶。”
成亲第二天,过门的新娘要给长辈敬茶,以示对父母的尊重,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娇然点头。她虽然成过一次亲,可还没等到给新婚第二天,就已经身陷囹圄。
对她来说,这敬茶意义非凡,司徒冥在她心里更是独一无二。
她端着沏好的茶,举到司徒宰相面前。
司徒绝犹豫了一会儿,毅然说道,“娇然,本相喝了这茶,就意味着一生一世你都是我们司徒家…的媳妇。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抛弃冥儿…若你能做到,本相就喝了这茶,若做不到…本相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娇然想了想,将胳膊举高,“宰相大人,请喝茶。”
旁边的雅歌笑了笑,“孩子,应该改口了…”
娇然垂头,有些不适应,但到底还是叫出了口,“爹…请喝茶。”
司徒宰相感觉心突然乱了一拍,还不端茶,“你打算带冥儿去哪?”
“啊?”娇然突然有种娶媳妇,但岳父岳母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而故意刁难的错觉,“噢…也不远,就在海津,那里…”
雅歌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这孩子,真真是吓死我了,我当你要去什么南疆异国,海津?那岂不是只有一天的路程…”
“是,所以,我会带冥儿,回来看二老的。”
二老两字,真真又是扎了某人的心。
雅歌破涕为笑,“姐夫,还不赶紧的端茶,儿媳妇都举的手酸了!”
娇然低眉顺眼的看了眼未来的公公,“爹…”
司徒绝端过茶,一饮而尽。
此夜过后,雅歌每逢上街买东西,或是得了宫里的好东西,都会加上一句,给我外甥媳妇留一件,她肯定喜欢。
这话,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又传入了南宫府。
南宫陌的母亲也是个女中豪杰,本来四处游历行医的她回了家,得知当初的儿媳没死,儿子瞒着她不说,还弄丢了两年抢不回来,现在又被个傻子戴了绿帽子,实在气得不轻。
南宫陌埋头在屋里配药,对他娘的数落和怒气充耳不闻。他不敢告诉他娘,当时他写了一封休书,不管有没有字,有没有效,到底是写了,娇然就是抓准了这个跟他一刀两断。
“你这是要毒死他们一家子?你个傻子啊!怪不得婆娘给人拐跑了!活该!”南宫母亲看了一眼他配的药,拿起捣药杵就往他脑壳上敲。
南宫陌从小没怎么在母亲身边长大,现在她关心起他,让他觉得心烦无比。
他冷冷的将药杵夺过来,扔到一边,“我的事,你别管…”
“儿啊,你要用怀柔政策,知道吗?…这么着硬来,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
“你别管…”南宫陌冷笑,怀柔?谁还能有那个假傻冒更能装柔!“她现在就离我很远,不会更远了…”
“娘有个方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试,只要你能豁出去,娘保准她来看你,并且放不下你!”
南宫陌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娘。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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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娇然跟傻冥在海津选宅子,挑了一圈,都没合适的,却鬼使神差的买了个地皮。
她拿着地契,站在空旷的野草地里,欲哭无泪,这真的是要自己建房子吗?
旁边的司徒冥天真高兴的在杂草丛里逮蝈蝈。
小四当马夫也一同来了,在旁安慰,“难得冥主子特别喜欢,这里背后靠山,远处是海,是个好地段…”
心里却暗道,你这傻姑娘,被我们冥公子吃的死死的,刚才他就那么一撒娇,你就大手一挥,买下一片荒山野岭,这血汗钱都进去大半了吧?
娇然,“真的吗?唉…算了,看了这么久,我也觉得还是自己找人盖吧。而且,我觉得傻冥是真喜欢这…荒地,可能有缘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败家冥!走了…别玩了,我们去吃皮皮虾。”娇然喊了一句。
“皮皮虾是啥?有大龙虾大吗?”司徒冥挠头,刚才经过鱼市,不是说好的买完房子吃海里的大龙虾吗?
娇然刚大出血,没有心情再哄他,伸出自己的手指一笔划,“没有,今天只能吃指甲盖这么大的…皮,皮,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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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想在海津多留了几天,可第二天,还没玩尽兴,就被叫回了京城。
当娇然赶到南宫府,看见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南宫陌时,都不敢相信是他,又见他手腕上包着纱布,血色浸染,十分的触目惊心,
南宫陌母亲在旁掩面哭泣,跟娇然说,“好好开导开导他吧…”,然后就退出去了。
一同前来的雅歌,此时见事情不假,也想拉着司徒冥退出房间,可司徒冥抱着娇然不走。
于是,南宫陌,娇然,司徒冥,三人留在了屋内。
南宫陌微弱的睁开眼,“然儿…”
“你现在好些了吗?头晕不晕…”
南宫陌强撑起身子,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张了张,“你别关心我…让我抱有希望…”
娇然给他后背垫了个枕头,让他靠着,“我也不想来,是你母亲在宰相府一直哭…”
南宫陌咬牙切齿,“所以…我死活你不管…咳咳…”
娇然想了想,说,“南宫陌,你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对世俗看得透透的,怎么会割腕自杀。哦,也对,这个方法最保险,曾经有人告诉过我,割腕死亡的概率几乎为零,因为人在流了一定的血量时候,伤口会自动愈合,而且就算血枯而亡,大部分人也在那之前就被发现了。所以,一般割脉的,都是不想死的。”
南宫陌听了,一口气没顺过来,不断地咳嗽,“你…你看看!”说着他一把扯掉手腕上的纱布,露出已经结了血块的伤口,明显的不止一道。
娇然看着他手腕,因为刚才的牵扯又开始冒血,惊觉自己心理是有多阴暗,他得有多绝望才会割了自己一刀又一刀。
南宫陌凄厉的一笑,“你走!你看我死不死得了!”说着便使劲掐扣自己的伤口,血开始汩汩的往外冒,不光把傻冥吓惨了,娇然也看得浑身虚软。
司徒冥在旁哭了起来,“血!血!”
娇然一边上前按住他手腕,一边大喊来人。
南宫陌的母亲进来,看着晕倒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然儿…你,你可知道做母亲的看到这一幕有多绝望!!娘求求你,别再逼他,别再刺激他了!你行行好,先骗骗他行不行?你若答应,我们整个南宫家都是你的…只要你可怜可怜他…”
娇然不是心狠之人,看到他母亲如此很是愧疚,于是沉默的点点头。此后的两天,她便一直守在南宫陌身边,寸步不离。
期间司徒宰相来了一次,说了句先照顾好病人,就把不肯离开的司徒冥敲晕,拖了回去。
南宫陌醒了几次,却很快又睡了过去,什么补药神药都给他用了,这才渐渐有了起色,醒得时间也长了,脸也不那么惨白了。
“然儿…你躺一会儿吧…”南宫陌半靠在床上,喝着娇然一勺勺喂过来的药,表面有气无力,心里那个爽,可看到娇人儿眼下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娇然淡淡的说,“不用…”
南宫陌伸手摸了摸她眼下的黑眼圈,见她躲了一下又停住,“躺里面…睡一会儿…”
“不用…”
南宫陌沉下脸,将她喂过来的药推开,“你是不觉得委屈…那你走…”
娇然叹了口气,放下药,脱了鞋子爬到床里面,“把药喝光!”
南宫陌拿起床边的碗,咕嘟一口气喝完,而后翻过身抱着她,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一起睡…嗯?”
娇然听出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丝躁动不安,“你现在不宜行房。”
南宫陌轻笑了一声,如夏风拂过,带着宠溺,“你想哪里去了…我失血过多,要硬起来还得休养几日。娇娇,你忍一忍,行吗?”
娇然心想,明明是他想要,怎么就说成自己欲求不满了。但她不跟他一般计较,闭上眼睡觉。
南宫陌见她不回应,贴了上去,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走,“要不…相公用其他地方…疼疼你?”
娇然睁开眼,转过头瞪他,“你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想些别的吗?”
南宫陌顿了顿,脸上也没了笑容,“想什么?想你梦里为什么会喊'傻冥别哭了,我这就回去'!乔娇然,你真是给别人又当媳妇又当娘,我许你嫁了吗?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我的结发妻子,我就算天天想那档子事,夜夜操你操的哭天抢地,你也得乖乖躺着让我干!”
“你…你不是刚才还虚弱的拿不动勺子吗!怎么现在骂起人来这么有力气!是,我是找不到休书,不能去官府证明已经跟你没了关系,但你写过就是写过,你要讲良心!”
“良心?你为了那个骗子抛弃我就有良心!然儿,你等吧,那个傻子总有装不下去的一天!”
“不关你事!”
南宫陌一听,心火蹭的一下上来了,摔了碗捡起碎片就往自己手上划。
娇然赶忙坐起来拦住他,“你别这样!疯了,疯了!”
南宫陌现在的力气没回复,一下就被她夺过去了,然后他开始拿头撞床栏杆,“我死了,死了正好成全你俩!”
娇然上前抱住他头,“南宫陌,有意思吗?你明知道我见不得你这样,你别再吓我了行吗!”
“那你说,你是不是要他不要我了?”
“不会。”
“那你跟了我,他怎么办?”
“别想这些了,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而且我很困,很累。”
“然儿,我可以接受跟他共侍一妻。但,不能再有别人了…”
娇然震惊的看着南宫陌,他认真又痛苦的表情,不是在随便说说。
她想起当时那个算卦的老头。
南宫陌顺势搂住她腰,将头埋到她胸脯里,“知道你放不下他,但你对他真的就那么喜欢?还是把对黎黎的愧疚和遗憾转移都在他身上?”
“不,我喜欢他…我很确定。”
“恩,我知道,喜欢到什么程度?喜欢到像我一样,碰到其他女人就恶心吗?”南宫陌的手在她细腰上轻轻揉捏,另只手掐住她胸前的乳尖,隔着衣服按压拨弄,“瞧,你动情了,身子都软了。娇娇,至少,我在床上的表现,无人能比,不是吗?”
娇然呼吸紊乱,“南宫陌,你,你别乱来…”
“怎么叫乱来?恩?”南宫陌手臂用力,压住她扭动的腰肢,“真是要命…娇儿,让我吃你奶子好吗?”这么说着,已经拨开她胸襟,撩起肚兜,低头就一口含住她乳尖,接着吸了吸,大口包住乳肉,舌尖在口中围着她乳尖打转。
“阿…”娇然浑身一战栗。
南宫陌吃着她的乳儿,抬眼却盯着她的每一丝表情,手下利落的扯开两人的羁绊,揉了揉她白嫩的屁股,往上一抬,一压,不知何时已然硬挺的阳物已悄然入洞,噗呲一声直插到底。
“啊!”
“…叫出来,然儿,像现在这样。”南宫陌跪在床上,缓缓地抽送,“如何?那傻子比不过吧?他会这样吗?”说着开始在她穴里搅拌画圈,里面的龟头刮过她的内壁,将她一圈的敏感地带都顾及到。
“他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儿吗?喔…找到了…”
随着他一阵狠肏,娇然大叫着喊停,最后化为一串似哭似泣的呻吟。
她跪在床上,双手扶着他肩,因他的顶弄被撞的前后不稳,低头看见自己胸脯上下颠颤,一下一下蹭着他硬实的胸膛,再往下是他骇人的肉茎,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好大,就算已经见过很多次,娇然依然会被惊到。
南宫陌也低头欣赏着这旖旎风光,更加故意的让她身子前后晃动,两只小白兔不断摩擦他胸前的敏感点,“真舒服…小妖精,看傻了?阴唇都被我肏翻出来了…”
“别…别说…啊啊…”
“恩…不说…”南宫陌抱着她倒在床上,让她在上,他在下,“扶稳了…乖…自己动…”
娇然正得趣的时候,浑身都软了,哪还有力气动,可不动更难受,她不满的在他身上晃了晃,“南宫陌…啊啊…”
南宫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她如蚊子哼哼一般,动也跟没动似的,偏偏穴肉吸的他死死的,真是磨人精。
他用大掌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怎么这点力气都没有?”
娇然咬着嘴唇,满眼委屈的看着他。
他坐起来,双手捧住她脸,“别这么看我…想都别想,相公头晕…你得自己动,知道吗?”说着狠狠的吃她嘴,跟吃冰棍似的舔她白嫩的脖颈儿,“还想挨打?自己扭屁股!”
娇然恨死他了,也恨死自己了,怎么每次都能给他撩拨的失控。
她扭动屁股,只听两人的交合处发出轻微的搅水声。
这么弄了百十下,她还是太难受,于是抓着旁边的床栏,开始上下颠颤。
南宫陌正含着她的乳头,一下子吐了出来,咬着牙,隐忍又舒服的嗯了一声。
真要被她直上直下的套弄搞疯了…
“你会吗!”南宫陌按住她屁股,深吸气,改为前后扭动。
娇然也不是傻子,看出他快要把持不住了,屁股一抬,肉棍拔出只剩龟头,又重重的坐下,反反复复,偏要跟他对着干。
南宫陌大喘着气,“好玩是吗?行,这么玩也有这么玩的方法!”
说着他突然抱着她,弯着腰站床上,让她重心靠在自己身上,而后托着她屁股,抛起落下。
阴茎全根退出,又全根撞入,力度强劲,速度越来越快,
娇然仰着头大声尖叫,每次被托起都会差点碰到床顶,被填满时整个床都跟着摇晃。
“啊…啊啊…南宫陌,我认输…啊啊…我不行了…”
南宫陌嘴唇勾起,看着投降的手下败将,一鼓作气,发狠肏了她几十下,将她送上高潮,而后自己也攀上顶峰,精液浇入她子宫口。
十几秒的僵持定格,而后两人重重的摔在床上。
南宫陌大字躺开,大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揉了揉自己太阳穴,“真是要命…”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娇人儿,无奈的一笑。
这小妖精,居然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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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完美的性爱,肉体与心灵的结合,其威力不可小觑。
娇然打算随着心走,既然两个人她都离不开,甩不掉,那就干脆接受。
南宫陌是没关系的,但她担心司徒冥难以接受,怕他有限的理解力会想不开。
而且,她也不知道怎么对司徒宰相和小姨交代。
当她一边思考怎么解决,一边照顾南宫陌时,司徒宰相主动让人捎信来,说是要见她。
南宫陌躺在床上,两天前的那场销魂仗让他吃的药都白费了,真的差点就死在她身上。
不过,物有所值…一点不亏…
他温柔的看着她,“没事,去吧,就照实跟他说,你痴迷我的身子,又爱上了我的灵魂,样样都比他儿子强,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娇然白了他一眼,继续拧着眉,内心纠结。
“要不我去跟他说?”南宫陌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或者让我爹去?那个小姨,我娘已经搞定了…婆婆对婆婆,公爹对公爹…司徒冥,我也能给你解决了…”
“嗯?什么意思?你…们别又是耍什么手段!小姨对我很好…”
南宫陌笑笑,“女人对付男人,经常用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实这些,对男人根本没用,但用来对付女人却很有效,你放心吧…现在她要是拦着,她自己都觉得有愧,觉得是棒打鸳鸯…”
“你才是鸳鸯…我还是去见一下宰相大人吧…顺便看看傻…冥?”娇然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宫陌,怕他一个反应过激,又要割腕。
“嗯…晚饭前回来…还有…身上若有什么痕迹…你知道后果!”南宫陌翻了个身,干脆睡觉。
娇然想了想,“南宫陌,你别威胁我。若是你再干傻事,我还真可能后悔…我不跟心里有病的人过日子。”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打算去找司徒宰相。
南宫陌闭眼笑了笑,“损样儿…撂了狠话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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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到宰相府时,司徒宰相还没回来,傻冥则在花园里的拿着棍捅蚂蚁窝。
小四跟她说,他醒来就闹着要找她,谁劝都不听,宰相大人把他叫到屋里,一会儿吵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扇了他一巴掌,自此以后,他就不闹了,可也不理人了,只跟小蚂蚁小虫子玩。
何至于打他呢,娇然心想,以前他闹再凶的时候,宰相大人也不曾扇过傻冥耳光啊!
娇然走过去跟傻冥一起跟玩,没多久,他就不玩了,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于是娇然一边安慰他一边等司徒宰相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傍晚,娇然有些心急了,正当她打算回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身型像宰相大人,可脸…不是。
是府上的客人?娇然猜测。
此时旁边的小四提醒,“宰相大人来了…”
娇然四周瞟了瞟,而后讶异的看向刚才那位朝服男子,“宰相大人?”
司徒绝剑眉一挑,这才几日,她就不认识自己了?
“您的胡子呢?”娇然惊讶于那浓密张狂的大胡子下,居然是如此一张脸。
司徒绝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的样子跟以前是有些出入,“剃了…怎么了?”
“…噢,没事…”娇然愣愣的又看了他几眼。原来,这傻冥的俊颜是传自他爹啊…
司徒宰相察觉到她的打量,眯了眯眼,又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糙糙的胡茬,有些扎手,跟她的细腻肌肤截然不同。
他悄无声息的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移到她胸脯,倒不是他有什么心思,而是自己儿子头枕在她胸前,就这么抱着娇然睡着了。
司徒绝走到她身边,手刚要抬起,娇然就拦,“别打他…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他皱了皱眉,还是一个手刀砍了下去,而后架住昏迷的傻冥,扔到床上。
娇然看着傻冥跟个沙袋一样被一抬一扔,后脑勺还磕在了床柱上,那个心疼,“爹,您轻点…”
一句抱怨却说的柔弱弱,娇滴滴,让司徒绝听了眉头皱的更深,“本相有话要对你说。”
说着便走出屋。
娇然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穿过院子,走到花园的小拱桥上。
桥下的水面映着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随行的仆人站在桥边,识相的与二人隔开一段距离,不去探听主子的谈话。
司徒绝,“说说你的打算。”
于是,娇然把建设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再三表明自己不会因为南宫陌的到来而忽视了傻冥,当她说完,抬头看向离自己一丈远的宰相大人时,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只是眼神里,多了些侵略性。
娇然不知道该把这类眼神归到哪一类,索性低下头,躲开他的肆无忌惮,“爹…”
司徒绝点头,“恩…可以,难得你想的开,有南宫陌在旁照顾你和冥儿,本相也放心些。”
出乎意料,娇然诧异抬起头,“您…真的…不反对??”
“不反对。”司徒绝说得干脆。
娇然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别人从后面抱住,突如其来,撞的她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的伸手扶东西保持平衡,这一扶却扶着了司徒宰相的手。
司徒宰相迅速攥住她的手,稍一用力稳住她。
而后看向她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然然…你又不要我了!”司徒冥醒来找不到她心里慌慌,看她跟他爹在一起,更是心慌。
娇然,“差点撞倒我…傻子!”她咬了咬嘴唇,装作不在意的将自己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可他掌心的热温,还有粗糙的触感依然残留在她指尖。
司徒绝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走下桥,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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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娇然接傻冥回了家,齐然不在,海津的房子八字还没一撇,所以南宫陌也搬了过来。从此,家里'热闹无比。
娇然觉得很头疼,因为,南宫陌会有事没事的挑衅傻冥,傻冥说不过他就会动手,而南宫陌不会武功,经常被揍,后来长了记性开始用阴招,撒痒痒粉,放巴豆都是小事,一次太过分,傻冥全身起了红疹子,半月没消。
娇然看着天天为芝麻粒大的小事闹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劝也劝了,凶也凶了,还发誓对两个人都会公平,连亲个嘴都会一人一下,绝不偏袒,可还是治不住两人,而且两人白天闹完了,晚上就来闹她。
南宫陌有洁癖,倒不会在她和傻冥同房的时候乱来,可傻冥经常不管不顾,穿着裤衩迷迷糊糊的跑到她房间问能不能一起睡,说做噩梦了,很害怕。
好几次南宫陌正在兴头上,见他进来,瞬间偃旗息鼓,咬牙切齿的跳下床要去揍他。
傻冥跟个猴子一样爬上床,抱着她赖着不走。有时候,干脆裤衩一脱,接力南宫陌,并当着他的面傻话混着淫话,乱做一通。
娇然通常有心无力,因为南宫陌做到一半就中停,让她欲火焚身,突然有个滚烫的肉茎填满自己,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哪还能拒绝得了。
南宫陌在旁咆哮,可到底也做不出上去跟他抢,或者二龙戏凤的事,他在性事上喜欢一心一意,喜欢看娇然眼里只有他,只为他沉沦的样子。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任凭鸠占鹊巢,自己跑去其他房间睡。但第二天,他通常都会得到娇然的补偿,比如一次只有两人的、更疯狂的野合,或者是一只主动的小猫儿,舔遍他的全身。
这时候一想,南宫陌又觉得值了。
于是,三人就这么不平衡,很计较,又吵闹的过着。
直到一天,百里玄骥来拜访,邀她参加八月十五的中秋家宴,这天既是团圆宴也是百里老将军的寿辰,所以极为重要。
按说这家宴跟娇然扯不上关系,可谁让老将军身子骨不怎么好,天天闲赋在家,闲着闲着就忆起往昔,感叹年轻时那些荒唐。
人老了,心就越发慈软,总想着弥补年轻时的遗憾,于是,娇然,一个身世成谜,容貌特别像老将军年轻时心动之人的后辈,就成了老将军最后的任性,平日里请不动她也就罢了,但这团圆家宴,说什么都要让她到场,缺了她,大有死不瞑目的势头。
而为何是百里玄骥被派来见她,完全是因为他是百里家,唯一一位在娇然失忆后,还没被拒绝,也没有旧情账要算的人。
他坐在这个女子所住的院子里,倍感压力,心绪复杂,不光为自己家的家事,还因为对面坐着的人,司徒冥…正拿着个绣框,在一针一线的绣花!
此时,小四烧好了茶水,端上来,说,“久等了…我们主子一会儿就起了。”
“是在下冒昧到访…来的早了…”早吗,太阳都快到正午了。
说完这句话,就听屋门打开,娇然揉着眼走出来,“小四,是不是来取货的?怎么不叫我?”
后面跟着只穿裤衩的南宫陌,也是睡眼惺忪,看都没看他,脸色铁青的朝小四发难,“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什么人都往家里领,也不分时候!以后让他们在外头等着!”
说完,气急败坏的穿过院子,去柴房洗澡。
小四,“不是的,南宫主子,是百里将军来了…”他不敢拦。
百里将军?哪一个?南宫陌赤着身子往院子里一瞧,切了一声,接着洗澡。
百里家那些人,南宫陌是知道的。
百里岭南,在娇然借助于东方轩宇和司徒宰相的势力将黎黎交给皇后抚养后就不再见她。
南宫陌猜测,对以往的敌人都能再坐下来一起品茶论道的百里岭南,却如此避讳一个女子,可见是在心里留下过什么痕迹了,至于其中的玄秘,两人私底下见没见过面,为何闹得如此僵,之类很多的疑问,他无从得知,但他费尽了心思要治好温蕙夫人的病,没了这个正夫人,指不定百里岭南会对娇然如何。
他可不想再来个帝王跟他抢老婆。
至于百里玄敬,他不想提,因为分分钟想弄死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弄死他有人会伤心。
那个老四百里文都,到现在还在关外驻守,老将军勒令他不得回京,起因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据说是他在一年多前就写给丝萝一封和离书。
按照百里家对他的期望,这已算是大逆不道了,所以,南宫陌猜测,百里文都这辈子别想回来了,说不好他至今连娇然还活着的事都不知道。
至于那个老五,百里封川,自从淑贤逃走后,他就萎靡不振,甚至不想跟与淑贤有关的人接触,包括那女人生下的孩子。
说起那孩子也是可怜,生父都不知道是谁,本来交给岭南夫妇抚养挺好的,可夫妇俩,一个身体不好,精力有限,另一个是个男人,不如女人心细,加上男人嘛,还是惦记亲生的多一些。
难免的,这个孩子会受冷落,但孩子已经两三岁,恰在刚懂事的年纪,听着些风言风语,性子变的非常孤僻。
南宫陌上次去给大将军夫人看病,就见那孩子三伏天了,还穿着个厚厚的黑色小夹袄,坐在门框上自己砸核桃吃,可见,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们伺候起来也不尽心。
这都是别人家的家事,他管不着,也犯不着多管,百里家依然是呼风唤雨的百里家,只不过涉及到他的小娇妻,就有些繁乱罢了。
南宫陌洗完澡,围着个大巾帕走了出去,丝毫不顾及有外人在。
娇然则拿着前几天让人用丝绸和金线做成的卡牌,跟百里玄骥和傻冥玩'斗地主'。见他出来,用牌掩嘴,指了指对面只剩薄衫的玄骥,“我跟这位自称玩过所有棋牌的二爷打赌,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先脱光…就得光着屁股跑回家。”
南宫陌挑眉,丝毫不担心她吃亏,因为有旁边的傻子在,她不会输。大大咧咧的走到她身后,弹了她一个脑蹦,“又欺负别人,你家就在这,顶多光着屁股在这转一圈,人家二爷的家远在五里地外,大鸟溜那么一圈,不知道又要招惹多少的寡妇为之疯狂…”
百里玄骥这个人红粉知己无数,荤素不忌,前不久刚闹出一场寡妇和寡妇为他争风吃醋打到头破血流的事,京城都知道。
百里玄骥也听出这话是在讽刺他呢,不过也不介意,一心用在钻研卡牌上。
娇然哦了一声,“我输了不用跑,只要去百里家吃顿饭就行了。是,他俩跑…”
南宫陌听明白了,笑了笑,回屋穿上衣服,出来时手里拿了把扇子,遮住娇然的眼,“娘子,非礼勿视,他们出的什么牌相公说给你听。”
到最后,百里玄骥才觉上当了,他赢了的时候大多是跟娇然一伙,脱的是傻冥,而输的时候是自己当'地主',硬是撑到只剩亵裤,眼看着最后一局又要输了,他有些慌乱。
说实话,他还真不介意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反而会有那么一丝小兴奋,可要是围着京城跑一圈,若是再让父亲知道了,恐怕撑不过中秋就被气死了。
要么说,百里家的人沾了她就各个不正常。
百里玄骥所幸扔了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