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不过分。要不这样吧,小歌儿,你来选,你和她怎么着也得让男人操一回儿,你不是一直觉得乱伦有意思吗?这么着,我让你看看公爹肏女儿如何?”
“你!你!”雅歌整个人抖成筛糠,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怎么着,不乐意?你非要让姐夫操你一回儿才甘心?也行,那她归我,你爬过去,去啊!”黑铎一把将她甩在地上,站起来气哄哄的叉了会腰,“呸!雅歌,我今天还真告诉你了,你想跟他在一起儿,没门!我就让你们永远都不可能!”说着他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蹲下抵在娇然脖子上,“你!想死想活?想活就老老实实的把你爹给办了!听得懂不?怎么?不愿意,行啊,我先一刀刀扎死他再一刀刀削了你!”说着朝司徒绝胳膊上就是一刀,利落的拔出来后,血开始往外渗。
娇然慌了,不好的回忆皆涌入脑海,跟雅歌一样一边哭一边求饶。
黑铎看她怕了,拿刀子三两下戳烂司徒绝的衣袍,又在她腰上比划了比划,娇然腰间一凉,肚子以下的衣服都被割成碎布条。
黑铎直起身,大咧咧的坐上床,一手揽着雅歌一手拿刀子指着两人,“快把事给老子办了!不然那条胳膊也得见血!你!还不赶快将你爹的家伙弄硬了坐上去,快点,抖什么抖!”
娇然手攥着股间的几片遮羞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敢大哭,想着还有机会,继续求情。
这一犹豫,司徒绝身上又是一刀。
娇然真是被这血腥的一幕吓怕了,这恶魔分明是个不讲理的人,她颤颤巍巍的将手移到司徒宰相的腿间,左手右手跟抓小鱼儿一样,握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
此时,这屋里最淡定的就是浑身无力躺在地上的宰相大人了,他看着娇然因为害怕而哆嗦的嘴唇,皱了下眉,而后哑着嗓子平静的说道,“然儿…对不起…连累你…”
“快点,”黑老大跟个催命鬼,“怎么还软不拉几的,可不是不行吧!哈哈哈!不行干脆就剁了这屌算了!”
他真有可能说到做到!娇然吓得赶紧握紧了那半软的肉根,加快速度。
司徒绝疼得直皱眉,不是他不想硬,是他中了药浑身无力,哪还硬得起来。
不过,他心理上觉得刺激的很,那小丫头还一遍遍叫着他。
“爹!爹!你…你硬啊…你硬啊…”
娇然想尽了办法,一手套弄肉滚,一手揉捏那两个肉弹,眼里的泪珠子吧啦吧啦往下掉,都滴在他下腹上。
“哈哈哈,歌儿,瞧你姐夫没用的样子!”黑铎嘴上嘲笑,下体却硬得不行,将床帐一拉,压着雅歌就开始脱衣服,“你们俩赶紧的找,要是我都入洞了,你们还没办成,就剁了他。”
司徒宰相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然儿…别怕…”正当他想让她轻点,可下身一热,觉得湿湿暖暖的,一条小蛇勾着他龟头棱子毫无章法的缠着他。
司徒宰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支起上半身,就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趴在他腿间,正给他含呢。
他难受的低低咆哮,“然儿…然儿…”
小人儿嘴被塞满,泪汪汪的抬了抬头,眼神正好与他对上,可怜的祈求着他,嘴里呜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在求他快点硬呢。
司徒绝心疼极了,平日里乱想归乱想,可真把那尿尿的地方塞在她那么可爱的一张小嘴里…实属不忍。
但刺激吗?刺激!从这变硬的家伙上就能看出来。
可心疼吗,真心疼!他喘着气,劝说道,“不…不吃了,然儿,乖…坐上来…别怕…”
娇然一看硬了,比他还心急,就怕一个耽搁又让他挨刀子。
她此时羞耻和伦理都抛之脑后,扫掉自己身下的几块破布,整个肚子以下都光不溜啾的,雪白挺翘的屁股,细细直直的两条腿分开跪在他两旁,那中间粉嫩的贝肉可是让司徒绝瞧得一清二楚。
只见她扶着那狰狞的肉棍,屁股往下一坐,贝肉被挤开,小口嘬住了他半截龟头。
可她甬道干涩,硬生生得往里挤,两人都疼,娇然怕啊,疼也不敢放慢,索性一个咬牙就坐了下去。
“呃!”司徒绝疼的头直冒汗,想说慢点却不舍得,千算万算,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要说跟她发生肉体关系就真那么重要?也不全是,这事爽也就爽那么半个时辰,可他要得是她对他放不下,这就不能光从精神上攻陷了,身体上,他也得的到。
哪怕一生也就这么一次。
床上的黑铎一直注意着两人的情形,这时他突然坐起身,卡着雅歌脖子逼她看,“看!给老子看清楚!看见了没有,你姐夫在操他儿媳呢,这传出去可热闹了!知道为啥这样不,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你说你这个小姨子夹在中间是什么事?以后还不听话吗?还敢想别的男人不!?”
说着他看向僵在一起的两人,不可避免的看到交缠的地方,一边摇头一边骂骂咧咧,“操!毛都没长全,司徒兄你不仗义啊,那两片肉分明还没发育好呢,你这丑几巴就给操了!呵呵呵呵,小歌儿,你姐夫是个变态!看清了没有?十足的变态,有啥好的!走,我带你走,让他这个变态强奸自己女儿吧。”
说着抱起雅歌就一溜烟跑了。
临了还威胁到,若是再来抢自己的媳妇,就把他们的丑事弄得天下皆知。
碍眼碍事的人走了。
司徒绝松了口气。
娇然一时不敢相信强盗就这么算了,还不敢乱动。
确定人走了,她开始往下摆动屁股,想离开他,可太干涩,活脱脱是在硬扯。
司徒绝赶忙虚虚得扶着她屁股,“别…然儿…会受伤!等…等湿一点,爹会拔出来的,这么着,爹都快被你夹脱一层皮!”
娇然愣住,再也撑不住,伏在他身上哭,“怎么办!怎么办啊!”
司徒绝抚摸着她的背,轻轻拍打,“傻丫头,比起命来,这算什么…别哭,然儿乖…”
随着她的哭泣和他断断续续的安慰,他的肉棍震动,摩擦着她的肉穴,娇然觉得下体传来的暴涨感太真实,甚至能感觉到根部旺盛的毛发埋在她肉穴里,扎得她微微刺疼。
“然儿不哭了,现在得想办法分离才行。好孩子,你动一动,弄出些水儿,爹才能拔出来…”司徒绝捧住她的脸,温柔的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