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并不在意,只问出心中的疑惑,“既然他放下了,为何不肯当面告诉我?!”
“他说,有些人,还是一辈子不见得好,见了,就又要生出是非。他让我带来了这个给姑娘…”琬贵人从衣袖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说,你见了,就会放心。”
琬贵人走后,娇然打开信。
里面空无一字,却像被水湿过一样不平整。她将屋里的蜡烛点燃,放在上面烤了烤。
司徒冥进来时,闻到屋里的焦味,好奇她烧得什么。
娇然答,废纸而已,我们回家吧…
在他们走后,山上起了一场诡异的大火,半座山头都被烧的面目全非,火扑灭后,从寺庙的废墟里找到一具烧焦的尸体。
尸体旁边跪着一个蓝衣女子,哭得撕心裂肺,“你让我传的话,原来…全是骗人的!为什么!为什么连死都不让我陪你!”
娇然和司徒冥此时已快到海津地界,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将他们滞留在城外,他们暂停赶路,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大雨下了一夜,却没有停的预兆,第二天变成了暴风雨,没有人敢出门,路面积水已到人的小腿肚。
“被子都是潮得…洗得衣服也晒不干,我太讨厌这鬼天气了。”娇然随口抱怨着。
司徒冥,还有一旁的小四出奇的安静。
他们企图从她脸上找出点什么,发现什么都没有,松了口气。
司徒冥说不上什么感觉,他并不多开心,甚至有些害怕,哪一天自己死了,她会不会也如此,冷情又心狠,丝毫不在乎。随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跟那人不一样,在胡思乱想。
夜晚,娇然窝在司徒冥怀里,胳膊和腿圈着他,紧紧搂着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