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觉得已经忘了,可再次见面,哪怕是简单的问候,了了的几个字,都能让你怦然心动。
娇然看着舅舅,那单薄的嘴唇紧抿着,苍白里泛出点红色,一双桃花眼,似水含情,虽然这词用在男人身上有点不妥,可他就是这样,如玉如水般,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
也难怪,他的摊位前女病人居多,而且各个千姿百态…搔首弄姿。
娇然是路过,却也好奇,等看清这位义诊人的脸便想悄无声息的走,可理性跟身体不一,她就那么立在那儿,直到那人也发现了她。
他说,“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儿?”娇然问。
“游医本就四处游荡…”说罢,百里玄敬抬手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她过来,可以优先看诊。
“我不诊脉,我只是…路过…”娇然说完,几乎落荒而逃,快步走了长长的一条街,拐进一小巷口,确定他看不到,这才停下。
三年了,偶尔会想起他,但大多时候,她并不会想他,尤其是在女儿出生后,忙碌而充实的生活几乎让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可真正见了,她发现,有些人,并不那么容易忘掉。
此时,不远处传来男人略微急切的呼喊,叫着她的名字。
娇然转身出了巷口,眺过人群,朝寻她的人招了招手。
百里文都,由远而近,急匆匆的朝她走来,第一句就劈头盖脸的训她。
“我就去解个手,你也能乱跑!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了!”说什么只有两人的甜什么之旅,还没甜呢,人差点丢了,吓他一身冷汗。
娇然脸红了红,想辩解又觉得理亏,只好过去拉拉他手,摇了摇。
男人瞬间就被摇没了脾气,但同时,他也看到了一个熟人。
“三哥!?”他看到微有些喘的百里玄敬,没由来的紧张心虚,甚至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怎么在这儿?”
百里玄敬平静的看着两人,“真巧。”
百里文都讪讪的笑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并带了些许的防备,将娇然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下午的斜阳穿过黄土色的古城,将三人的影子拉长,燥热的夏风吹起一层沙土,模糊了三人的身影。娇然被风沙迷了眼,百里文都反应过来,赶忙攥住她的手不让她揉,边说找水冲冲,边牵着她走了。
一场相逢,连声道别也没有。
晚上,娇然和文都宿在了当地接待朝廷命官的馆舍,独门独院,干净整洁且清静雅致,这么一个舒适的地方,两人在外面玩了一天,吃饱喝足,自然得做些让人开心的事。
夏夜的微风徐徐的拂过幔帐,吹起一角白纱,便可窥见帐内的春光,健硕高大的男人将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压在床上,摆成弓形,狰狞的阳物又粗又长,毫不留情的,随着男人腰腹的有力的抽送,在粉穴里兴风作浪,女人的嘴被男人的贴身衣服塞住,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交织着的,是欲望的痛苦和快乐。
咕叽咕叽…
娇然求饶的看着他,百里文都将那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可鸡巴的力度丝毫不减,反而将她臀部带高,直上直下的弄,他一腿跪着,一腿屈膝站着,畅汗淋漓的入了千百下,把小人儿操尿了,操得潮液喷涌,连忙拔出来,双手拎着她大腿一提,让她倒立,他弓腰低头,对准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花穴口就开始牛嚼牡丹般吮啜舔舐。
男人似是爱极了这琼浆玉液,伸出宽厚的大舌头色情的扫刮过她肉唇,而后用力一吸,边吞咽边满足的叹慰,还故意嚼出滋滋的吮吸声。
娇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流氓本质,可每次都招架不住。
百里文都见潮水渐少,就知道是时候了,一个用力,将她翻过身去,手臂在她肚子上一提,让她跟个小狗一样翘起屁股,大粗棍子长驱直入,噗嗤噗嗤肏得畅快淋漓。
“唔唔…”
百里文都从后面紧搂着她,“舒服吗…喜欢这么弄你吗?”
“唔唔…”
啪啪啪啪…
“不喜欢?”百里文都动作像要弄死她,速度之快,肉眼根本看不清巨龙是怎样进出的,只能通过肉肉相撞的声音,女人颤动的翘臀,还有四溅的白浆,分辨出男人惊人的速度和强劲的力度,
他伸手扯掉塞住她的衣物,房间里便立马穿出急促而痛苦的尖叫。
“啊…混…啊…”被操的字都说不完整,娇然觉得快要被他干死了,交合处传来的痛楚和酥麻快要将她击晕,本来死抓着床单的手也麻了,无力的举在头顶,随着被撞击的身体无助的晃来晃去。
“可怜劲儿…”百里文都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操得浑身颤抖抽搐,像个漂摇风雨中的小孤舟,心底升出强烈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于是更舍不得收战,直到巨大的欲望将她操晕过去,他才抓着她的屁股蛋,冲刺了百十下,怒吼着释放了出来。
盯着她看了半盏茶的时间,而后密密细细的吻她全身,轻揉她肿胀处,很快,她便醒了。
一醒来,娇然就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顿时又气又恼,“你还笑!我差点死了!”
百里文都手撑在她两侧,吻她鬓角,笑,“舒服吗?”
“不舒服,难受!”娇然伸手就要挠他,企图报仇,“眼睛冒星星,天旋地转的…你试试好不好受…”
文都抓住她手,“下次不这样了…”
娇然呸了他一声,半真半假的哭,“回回你都这么说…回回都骗我,反正,现在连你也欺负我了,一会儿把我当马儿骑,一会儿把我当狗压,根本不管我的感受!”
百里文都宠溺的看着她,“怎么就不管你感受了?倒是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那么抗折腾…越肏越不经肏了…”
娇然抽出手,照着他胸口就锤,“你怎么这么讨厌!”
百里文都见她打人的样子,只觉得骚哒哒的可爱,下腹一紧,又来了感觉,闷闷的嗯了声,而后毫不犹豫的抬起她一条腿,提枪‘噗’得一声又将她贯穿到底。
他跪着,她躺着,阴茎跟粗木桩一样钉着她小嫩穴上下左右的摆动,毫不给她喘气的时间。
“骚丫头…”文都觉得又爽又难耐,那穴里的嫩肉四面八方的挤他裹他,像是要将他吐出去,又像是要吸进去,“干不够你…”
“你…让我缓一缓啊…”
文都也觉得自己今晚太猛浪了,嗯了声,收了力度,改为慢慢研磨,与她面对面抱坐着,
“我问你,是不是旧情复燃,想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