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霜说:“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合作对象,所以没有别的合作方引进。”
这么一来就有种全方位为她服务的错觉了。
“你们老板没来吗?”展凝过来了几趟,始终没见到出钱的那位金主,一直都是负责工作接洽的张霜。
张霜笑着开始胡扯:“老板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地,鲜少来这边。”
展凝:“那我不是很赚?”
一点成本都不用,直接就开起店来了。
张霜说:“机缘巧合,人不都靠机遇的嘛。”
或许是的吧,有些事总归说不好。
展凝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
回去时看见几个孩子围着一只白色的小奶狗玩,到晚上这只小奶狗莫名其妙的到了她的院门口。
狗很脏,毛挺长,嘴巴是尖的,估摸着有两个月大,而且很大可能是被放生的。
展凝对这些生物不怎么感冒,也没想过要养个狗或猫的,她左右看了看小弄堂,试图找个人出来把这玩意给收了,结果一个鬼影都没有。
小狗胆子很小,缩在边上一个劲的呜呜叫。
展凝看了它一会,最后“啧”了声,嫌弃的揪住它脖子上的皮给拎了进来。
养了三天后,奶狗对眼前的环境熟悉了,相对的也开始闹腾起来,一个没注意盆栽就碎了,要么就是剪好的布料被拖出去当拖把了。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严重的是这狗乱拉屎拉尿,展凝一大早起来就得拿着个塑料袋到处捡。
邻居家有只大阿黄,很聪明的本土大狗,平时也不闹腾。
展凝拎着自己的去那边晃了两圈,再之后院门就永远给留一条缝供奶狗进出,后来院子里没屎尿了,也没接到邻居家的投诉,日子算安定下来。
“嘘!”程谨言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边。
狗子完全不懂这是几个意思,高兴的在那一个劲摆尾,绕着他又跑又跳。
程谨言摸摸它的头,又抓抓它下巴,等稍微安分点了,才帮着把院里的脏东西铲掉,然后给它喂完自己带来的食物,抓着狗脖子到外面。
离院门不远有只大垃圾桶,将它往旁边一放,随后便是坐等了。
现在时间是清晨,天光微亮的时候,程谨言拿食指弹了弹狗头:“你赶紧拉,拉完我得马上走了,被发现的话你惨,我更惨。”
狗子只高兴的在那扒着他的手玩。
程谨言看了它一会轻声说:“我姐给你起名没?”
顿了会,又说:“她比较懒,我估计着不会给你起。”
程谨言有点闷,将口罩拉下来,手在它背上一下一下的捏:“是不是也不待见你?她好像不太喜欢小动物。”
狗子这时没攀住他的胳膊,摔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程谨言轻笑了声,微光下隐约可见的脸部线条美好的不像话。
随后见狗爬起来开始在地上乱嗅,他连忙拿出提前准备的喷了诱便剂的报纸放到地上,将狗给拎过去:“拉这边。”
展凝发现她家狗变聪明了,这都没一个月呢,居然会定点大小便了,她挺高兴,下意识觉得这狗智商也会传染,肯定是跟着隔壁阿黄学的。
而事实上她家狗也没多粘着隔壁那只阿黄兄,一天下来最多去个两趟,大部分时间还是在院子里呆着,当然展凝将不少盆栽收了起来,转而放了一些狗玩具供它消遣。
等狗大了一些后,开始变样,渐渐有了点萨摩耶的影子。
展铭扬说:“这明显是只萨摩耶串呀,微笑天使的种,就是比较傻就对了。”
傻狗乐颠颠的冲着展铭扬吐舌头,高兴的不得了。
展凝反驳说:“这狗不傻,会定点大小便的。”
展铭扬:“狗大了都知道不在家拉屎的。”
展凝:“不是,它抓来没多久就会了,真的,智商可以的。”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家的东西哪怕再蠢自己看着都觉得好,这是通病。
江蓠怀孕了,十个月后展铭扬就要为人父。
展凝看着趴自己工作台上没个人样的弟弟说:“要当爹了,兴奋不兴奋?”
展铭扬托着下巴:“有什么好兴奋的,这就是一个过程而已。”
任何一个生命的存在都是一种发展的过程,可能喜悦兴奋的情绪多少会有一些,但对男人而言更大的关注点是新增的一种责任。
展铭扬其实还没什么准备,对待这个生命他感到很有压力。
有一天展凝院门口的灯泡坏了,她原想着过几天去拿接个提子过来自己换一下,结果第二题天正好宋阳过来,便想着帮忙换一下。
“灯好的呀!”他站在凳子上检查了一遍后说。
展凝帮他扶着凳子,一遍抬头看:“不是吧,昨天真坏了,灯泡都黑了。”
宋阳说:“这灯泡新的,是不是谁帮你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