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的,护城河可没有开放啊!”每一年只有花神节开放放水灯,平时可是没有开放的。
“这有什么,为夫拜托了骠骑大将军和神武营长,还请托了羽林军统领,让他们给咱们一点方便。”说了这么多,也就是皇帝私下允准了,准他这一回滥用公权,调了一支羽林军来做维安,路家军也从神武营调动了人马,以确保安全无虞。
“这不会被御史参奏吗?”徐袅觉得脑仁有点疼,但同时心里却十分甜蜜,向晚真的把她捧在手心疼宠,这种被万分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
“咱们被参奏的还少吗?反正到时候咱们已经不在京城了,管他参奏什么咱们都听不见了。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路大丞相帮咱们顶着。”
徐袅不说话了,慢慢习惯自家夫君和其他弟兄的过命情谊了,有时他会把这些情谊运用在一些不得体的地方。
徐袅笑着摇了摇头,向晚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搏她一笑吗?
两人到马棚牵回了夜星,夜星看到两人挺高兴的,鸣嘶了一阵子,似乎很不满意方才被落下了,也不满意马棚的环境。
“好夜星,别气啦!”徐袅凑过去要抱抱那颗摇晃的的马头,却被向晚架开了。
徐袅无辜的看了向晚一眼,向晚是大她八岁的夫君,过不久都要二十叁了,有时候却比徐袅还要幼稚。
“你这小畜生,别蹭我老婆,回去蹭你自己的老婆去,生几只小驹给阿袅玩儿。”
“流氓!”徐袅骂咧咧的,嘴角却勾起来了,这两个字如今一天她可以骂向晚十来次,徐袅注意到,路家军的军眷一个个都挺悍的,徐袅一开始以为可能是出生武将世家,后来却觉得是被没脸没皮的男人给气的。
“为夫就不喜其他人蹭我娘子,只有我能蹭。”更别说夜星还是公的!
“行,随你说。”徐袅手脚俐落的爬上了夜星的背,如今徐袅的骑术见长,毕竟他有个好师父,能在马背上读书、睡觉、睡老婆的好师父,向晚虽然是楚国人,却像极了那些马背上长大的边疆民族,在马背上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