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盛令洪凄惨的处境,肖折釉则显得悠闲自在多了。她让绿果儿和绛葡儿一起坐下来吃饭,显得心情很好。
绿果儿和绛葡儿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自在,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和主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这道菜做的不错,你们多吃一点。”肖折釉拿起公筷,给绿果儿和绛葡儿两个分别添了菜。
“夫人,这可使不得!”绿果儿说。
“夫人,我们自己来就行!”绛葡儿也说。
绿果儿和绛葡儿有些受宠若惊。
肖折釉笑笑,也不再坚持,自己慢悠悠地吃东西,动作之间十分悠然自得,显得也很享受。
肖折釉吃得很饱。
她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才往盛令洪的房间走去。
盛令洪本想睡一会儿,可是她缩在被子里蜷缩着瑟瑟发抖,完全睡不着。
“公主,身子可好些了?”肖折釉在盛令洪的床边坐下。
盛令洪打着哆嗦说:“身子尚可,本宫就是有些发冷。”
肖折釉伸出手来,用手背摸了摸盛令洪的额头,缓缓轻声说:“公主虽然身子发冷,可是额头怎么这么烫?”
盛令洪愣了一下,她很艰难地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滚烫滚烫的。
盛令洪心里忽然有点慌。
“秀娥!翠娥!快去给本宫找个大夫过来!要好大夫!”盛令洪急忙大声喊。
翠娥和秀娥站在那儿没动。
盛令洪急了:“你们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赶快去!”
肖折釉几不可见的轻笑了一下,替翠娥和秀娥说:“公主,如今我们藏身在这里,若是去找大夫恐怕是要暴露身份的。要不然公主……你先忍一忍?”
“对对对……”翠娥急忙把话接过来,“公主,奴婢再去给您抱一床被子,然后再给您拿个暖手炉、暖脚炉放在被子里给您暖着。”
“还有热汤!奴婢给您去再熬一锅热汤喝。”秀娥也说,“眼下的确不是找大夫的时候,若是一旦遇见巡逻的官兵,那岂不是会找到这里来?到时候又要被抓回去了……”
盛令洪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们去准备吧。本宫先忍一忍,不行的话明日再去请大夫过……”
盛令洪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感觉到腹中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之感,好像有一只手猛地穿入她的腹中,握住她的五官不断地撕扯。
“啊——”盛令洪痛苦地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