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松六临走之前给肖折釉、漆漆和陶陶一人留下一把匕首。然后朝着他们的住处往回跑。
没多久,那些黑衣人果然冲破了归弦的拦阻,冲肖折釉冲过来。
袁松六先前在地上洒的一圈□□显然还是起了作用的,最先冲过来的那些人显然受了影响,面色微变,脚步虚浮,就连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肖折釉一下子想明白了,怪不得刚刚袁松六并不着急给他们几个人先服下解药。显然这种□□是针对习武之人,越是运气越是受影响。
归弦挥剑,刺穿两个黑衣人的胸膛,回头望去,看见一个黑衣人抓住肖折釉的胳膊,似在审问什么。归弦大惊,立刻飞身回救,一剑将那个抓住肖折釉胳膊的黑衣人劈成两半,鲜血迸射而出,伴着不知道是哪里的碎肉。
肖折釉微微蹙眉,尚且淡然,漆漆脸色有些发白,而陶陶已是吓得不轻,他脚步踉跄两步,倚靠着肖折釉。
肖折釉看他一眼。
“别怕。”肖折釉扶住他。
正在此时,忽然有笛声响起,隐约之间似有桃花飘落。明明已是桃花落的季节,不知这些桃花是哪里来的。
远处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辆奢华的银白马车,车厢角挂着一串银铃,随着马儿前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来,好似轻哼的民谣。而先前肖折釉等人听到的笛声正是从这马车车厢中传出来的。这辆马车行得不快,远远瞧着还有点慢悠悠的意味。然而在这辆马车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两行白衣人无声出现,几乎是呼吸间,就出现在了肖折釉身边。
正当肖折釉在猜测这些人的身份时,这些白衣人已经越过了她,银剑翩飞,斩落无数黑衣人人头。
归弦皱了皱眉,警惕地退到肖折釉身旁。
这群白衣人尚未出现之前,那些黑衣人尚且可以说是经过训练的刺客,然而在这群白衣人面前,脆弱如稚童。
“哥!”归弦忽然喊了一声。
归刀飞掠而来。
归弦急忙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将军不在。”归刀回头看了一眼后方仍旧慢悠悠往这边走的马车,将手中握着的刀收了起来。
肖折釉注意到归刀的动作,问:“这些是什么人?”
“夫人放心,马车中的人不是盛国人,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却是将军的挚友。”归刀回禀。
肖折釉点点头。
归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这里脏乱血腥,还请夫人先行回去。”
这个时候,袁松六才气喘吁吁地赶到,他开口就是:“弦弦,你可别生气!我不是有意不听你吩咐的,下次再也不会了!”
归刀冷冷瞥了一眼袁松六。
袁松六一凛,急忙跑到了归弦身后。别看他平日里和谁都能嬉皮笑脸起来,可是他有点怵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