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生活就像是□□,如果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
而一夕觉得……生活,他妈的根本就一场是□□!一夕怕疼,一夕讨厌流血,一夕不是m,所以一夕完全无法勉强自己去“享受”这样的生活……
在来到旅团的第一天,在《一夕之猫的天敌》名单上,“飞坦”二字就金光闪闪地占据了榜首的显赫位置,而在随后几天,回到旅团的窝金与信长就盯上了她,紧随其后地占据了名单地第二、第三位。
嗯?你问为什么他们两个会跟一夕这只猫过不去?俗话说“三人市虎”,添油加醋地传言是可以把假的说成真的,侠客这只笑眯眯看似无害的笑面虎充分运用其三寸不烂之舌,将“黑猫操控了飞坦”这一情景说得天花乱坠,生动有趣,可怜一夕空有一腔的怨念却无法反驳,深刻体会到语言相通的重要性。
一夕就这样每天在众人的戏耍下挣扎求生。对,就是戏耍,似乎旅团的团员们达成了共识,看着这只黑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乐趣要远远大于将它杀死所得的乐趣,所以这只黑猫可以活下去,只要它有足够的生命力。
一夕现在十分庆幸自己拥有小强般的生命力与阿q般的乐天主义,所以直到现在仍旧活着。
拜他们所赐,无论是速度、反应还是警戒性,一夕都在飞速地提高。不过,由于精神肉体的压力太过庞大,虽然每天一夕都逼着自己多吃食物,还是迅速地消瘦下去,一周之后,一夕已经差不多瘦成了皮包骨头,毛色也不再油亮反而干涩灰暗。
而且一夕痛苦地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掉毛了……
如果一夕将自己完全当成一只猫,掉毛也没什么,但问题是,一夕对于自己是“人”的执念非常之深,在一夕眼里,猫的毛与人的衣服的功能是相同的,保暖兼遮羞,而掉毛就意味着被剥掉了衣服啊!
趁着旅团们都出去“工作”了,一夕窝在一个角落里,腹面朝上,伸爪拨弄着自己腹部已经寥寥无几的稀疏皮毛,哀叹自己即将逝去的“遮羞布”。
看来自己已经离裸奔的时候不远了……
“唔?”低沉悦耳的声音在一夕耳里确如同晴天霹雳,一骨碌翻起来想要逃窜却被毫不留情地揪住了尾巴。
团长大人……揪猫的尾巴这种动作只适合于外面流着鼻涕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不适合于华丽的您啊!一夕欲哭无泪地停下脚步,瑟缩着回头瞟了高贵地库洛洛大人一眼,祈求地神色溢于言表。
库洛洛微微挑眉,新奇地发现自己从这只黑猫的眼中竟然看出了类似于人的情绪。由于刚才的任务太过于简单而有些无聊的库洛洛童心大发地准备拿这只猫来派遣一下无聊的时光。
一夕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翻得再次肚皮朝上,柔软的腹部是所有动物的弱点,一夕本能的开始挣扎,却无法挣脱库洛洛的手指回到安全的姿势。
“不许乱动吆!”库洛洛微笑,手指滑过黑猫柔软的腹部,移到了咽喉。
一夕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那个在一夕看来与刀子无异的手指刺破自己的喉咙。
“你……可以听懂我的话吗?”库洛洛问道。
一夕僵住。
“还是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所致?”库洛洛继续说“虽然看得出你害怕飞坦他们,不过那是因为他们欺负你,而我却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为何你看起来比他们更加害怕我?”
因为您是他们的头头啊!能管住他们几个,当然是因为您更加可怕啊……一夕在心里尖叫,以前不管被那几个家伙追到怎样狼狈的境地,一夕从来不敢接近库洛洛身边的领地,基本上都是绕着走的,不过看来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被怀疑了……
“呵呵~你一定在后悔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对吧?”库洛洛轻笑两声,看见黑猫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
“看来他们把你欺负得很惨呢……”手指从咽喉开始往下移,随后停住,库洛洛似乎是发现新大陆般挑眉“你是母的啊……”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