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凤儿如今算是明白这词的意思。
凤儿破身至今已有七日,晚上常丰离去后,想起他提到过关于她家的事,就上楼去找母亲想听听究竟怎么个情况,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房内的欢爱声,就悻悻下楼回自己屋里发呆。
趴在窗前,看着外面沉沉夜色,窗前树影遮挡了本就斜挂的下弦月,窗口正对着九玄堂。
凤儿又露出眉毛一高一低的思考样子,想着最近都在医馆的方晋,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他们鱼水之欢的一日一夜,想着想着,穴儿一酸痒,吐出包淫汁来。
“也不知神医叔叔在忙什么他还会不会来找我”
方晋回去第二天她就找锦哥儿计算过,五年份避子丸的价格是个庞大到她不敢想的数目,凤儿知道后心跳都快了,咽着唾沫问锦哥儿:“这样的代价,是仅我开苞这一夜的呢还是以后方神医都不用花钱就可以光顾我”
锦哥儿摇头表示不知:“这要看夫人和公子怎么定。”随后他在柜子最里面翻出一砖块大小漆木盒塞给凤儿。
“给你的,打开看看。”
凤儿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根花纹精巧的玉势,笑嘻嘻拿出来在眼前晃着,好奇地问:“锦哥哥咋突然送我这个呀”
锦哥儿见她欢喜,欣慰笑笑说:“早就做好了,本想在你梳弄礼时送的,可你那日太忙,我又要看着锦葵,没得空。”
凤儿端着那玉势仔细瞧着,发现形状有点眼熟,放在嘴里抽送一下,又从根舔到头,忽然眼睛放光
“这是公子的形状”
“对,我见你见你应是很喜欢公子那根,所以画了图让人照着做的。”
锦哥儿看她吞吐玉势的样子,咽了下口水,不好意思低下头,又转过身去,不敢去看她的脸。
腰间被一双纤细手臂环上,后背贴上一个暖热的脸和一对小小的碟乳,锦哥儿低头一看,腰间一只小手还握着根假男根。
那双手臂又环得紧了一些,身后的小人儿没有言语,锦哥儿大手覆上小手,慢慢说道:“人一旦尝过男女交合的快乐,难免会沉浸其中,男人还算好解决,有媳妇的靠媳妇,没媳妇的至少还可以嫖,女孩就不好办了。虽然你已经挂牌,但有了方大夫开先河,你的身价可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能光顾你的客人不会很多,而你正是好年纪,不免日后会出现有兴致没汉子的情境。”
身后凤儿又蹭了蹭,锦哥儿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双手握着她薄肩,低头看着她,凤儿也仰着脑袋,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凤儿近一年没怎么长个儿,锦哥儿却两年里窜得威猛,宽肩厚胸颇有武将风姿,暑天他打着赤膊干活时,园子里姑娘和小倌们都躲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
锦哥儿想抬手摸摸凤儿泛着红晕的脸,犹豫一下又落回肩上。
“你我身份已不再同从前,没有允准,我是不能再像教习时那般伺候你到痛快的,更何况”
锦哥儿突然压低了声音,低头靠近凤儿耳朵,热乎乎说完下半句:“听说方神医那根家伙又大又厉害,经验又老道,哥哥的舌头怕是再不能满足小凤儿喽。”
好好说着体己话,怎的突然又唠上了骚嗑凤儿羞着,拿着手中玉势撒娇地敲着锦哥儿胸口,
锦哥儿咯咯笑着接过那根玉势,自上而下在凤儿脸上划过,到嘴边儿时,凤儿弯着眼睛盯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雕花的玉势龟头。
只这一下,锦哥儿压抑的防线顷刻崩塌,裤裆登时变得鼓囊囊。但他依旧要忍,凤儿在蝶园还大有可为,他不能给她添麻烦。
“以后要是想男人了,你就用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