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静乖巧的凤儿不同,喜糖大咧活泼,成日里咯咯咯总能找着乐,连玉骨夫人都说,若不是亲眼见着润娘生的凤儿,她都怀疑喜糖才是润娘生的。润娘也十分喜爱这个小家伙,一高兴收了当干女儿,从此凤儿有什么,她就有什么。
喜糖是蝶园琵琶伎的女儿,人如其名,一张银盆圆脸笑起来两个酒窝深深,又甜又喜庆。跟凤儿一样,她也不知自己亲爹是谁,不一样的,是她爹的姓名随她难产而死的母亲一并埋进黄土,而凤儿的爹,是润娘绝口不提。
她比锦哥儿还大半岁,又发育得快,十三岁就进了关雎馆。遗传了她母亲的音律天分,喜糖弹得一手好琵琶,让她在十五岁梳弄礼当日,就被国相府少爷看上,高价拍了下来,一夜过后,又把她买进府里做了家妓。说是家妓,可后来喜糖给凤儿写信说,那少爷霸道得很,根本不容旁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两个女孩嘻嘻哈哈连搂带抱回了凤儿屋里,待玉玫置办好瓜果零食和牛乳茶退下后,数年不见的两姐妹开始拉着手聊天。
凤儿问她:“你怎么又回蝶园了可是你的霸道少爷始乱终弃”
“国相府被抄了,你没听说”喜糖猛灌一口牛乳茶,边抹着嘴巴边说。蝶园的牛乳茶配方,是公子从皇宫带出来的,她最爱这一口。
国相府的老相爷几日前得了外风归西,凤儿在欢喜厅闲逛时从客人嘴里听说了。老人家称得上是德高望重,怎么尸骨未寒就被抄了家呢
喜糖边给自己倒牛乳茶边继续说:“我也不晓得,我们家相爷一辈子清廉着呢,少爷小姐们都知书达理,没有惹是生非的,不知怎的就被抄了家。下人们全都拉到人市上卖,少爷小姐不知被弄去了哪里。阿锦今日出去采办东西,正好碰见官贩正拿我叫价,就把我买了回来。”
“那锦哥哥呢怎么不见他”
喜糖咯咯咯笑得前仰后合:“他急着买下我,先斩后奏,把官贩领回园子拿钱,估计现在正挨公子的手板子呢”
就在这时锦哥儿推门而入,嘴里逗着喜糖:“刚回来就嚼我舌根,早知道就该让你被那个杀猪汉买回家当老婆”
凤儿连忙抓起他的手仔细检查着:“锦哥哥没事吧,公子打了你多少手板子”
锦哥儿拍拍她的手,道:“托咱们喜糖大小姐的福,你哥我一个板子没挨,又因为买回这个琵琶精有功,公子赏了我双份月钱。”
他又看着一旁咕咚咕咚灌牛乳茶的喜糖,笑着说道:“你还真是颗喜糖,你一回来,就赶上蝶园的喜事。”
“什么喜事”两个姑娘异口同声。
“咱们园子又要选花魁了。”
预告次回花魁的女儿选花魁
随便写的,不要当真
老李碎碎念正常更加更,估计本周结束,新人的肉也能吃到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