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凤儿彻底没辙,泄气地拄着腮帮子在书案上愁眉苦脸,玉玫见她脸都愁变形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笑,思虑一下后给她个提议:“要不姑娘去请教下夫人呢毕竟她是选过妃子,又当过宠妃的人。”
“不妥吧,人人都知夫人是从宠妃直接变成了废妃才来咱们园子,我这去问,万一戳夫人伤心事呢”
见凤儿比从前思虑周全许多,玉玫心生欣慰,又见不得她发愁,又说:“那姑娘去问问公子呢作为教习师傅,他总归能指点您一些。”
“公子啊”
犹豫再三,凤儿到底没去见公子,她也如往常一样,该吃吃该睡睡,直到选花魁的前一天,锦哥儿才发现她什么都没准备,火急火燎到处给她置办衣服首饰。
凤儿拦着他:“锦哥哥别忙了,我无才无艺,又没得有钱老主顾,去看看热闹就行,以后有缘再说吧。”
锦哥儿知她性子就这样,一切随缘,又不好争抢,加之她的确资历尚浅,真正有过床笫之欢的只有个方晋,如今还撅在药房里赶制着欠公子的避子丸,也就不多劝她,继续忙自己的。
临走锦哥儿说:“公子会把要参选的人挨个叫过去谈话,估计也快轮到你了。”
凤儿就等啊等,等到大选当日午饭后,她正打着哈欠准备睡午觉时候,公子才来传话。
一路哈欠连天去关雎馆,在公子门前,瞌睡挤兑走了素日来见公子的紧张,她破天荒敲敲门,就一边问“公子在吗凤儿进来了。”一边径直走进屋里。
公子正把玩着一件什么东西,凤儿没看清,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那物件就被公子装进盒子扣上。
“听锦哥儿说你什么都没准备”
公子低沉清冷的声音在这盛夏午后听着让人心瞬时凉爽。
凤儿努力抬着打架的眼皮说:“我歌舞不济,琴瑟不通,书画不懂,总不能在台上表演密文破译吧”
公子见她自暴自弃打着哈欠,摇了摇头,兀自走到内室,喊她:“过来。”
凤儿听话地走进去,见公子脱了外衫侧卧在月洞床里侧,一只胳膊支着头,另一只拍拍身前空档处,抬了一下俊脸示意她过去。
“看你困的,赶紧过来睡觉。”
预告次回入梦2
哦吼吼吼吼操不操再说,觉是要先一起睡一下的
老李碎碎念今日浑身上下脑袋疼,拒绝了先生带我吃烧烤,在家码文,求大家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