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凤儿想不想,更汹涌的后浪蓄势待发,潮水蓄满下腹胀得她细腰不停扭摆,颤着腿根儿颤着声阵阵催促,“别停下!动!像刚才那样动!”
胡之源再说不出一句,照吩咐办事,憋得额角挂汗喉结猛蹿,咬牙切齿一下一下轻抽慢插。
又一股喷出来,冲上他下巴;再一股蹿出来,他试着俯身,用胸膛压得水花破碎四溅;最后一股疾而凶猛,他低头张嘴接了,将满口温涩吞咽入腹,心底涌上的满足感,翻遍《说文解字》也难以形容。
伴随凤儿一声长吟后瘫软身子,胡之源欲火终耐不住,紧压她在身下发起强攻,临近关头问她:“里面还是外面?”
凤儿强找回点冷静,细碎哼哼回应:“外面……”
事实上她想要他射进去,日子适宜,她也喜欢,只是对他身份颇有顾虑。
他有正妃,北戎和亲来的公主,侧妃不知几何,总归他不该和除她们以外的女子闹出珠胎暗结的乱。即便他敢,她也不敢,她的身份目前而言仍是蝶园一朵残花。弄在里头,怕是她躲不掉避子汤药,苦也罢了,若像跟艾成萧那回一样月信淋漓不止,公子定要恼,方晋也饶不了她。
浓稠阳精在躯体间拉白丝儿,凤儿想寻个家伙事擦拭掉,四下正找着,人呼啦被拖进池里,软着腿脚扑腾半天没站稳,糊在下腹的黏白倒洗了个干净。好容易脚底有了着力,未等站直又被他端起来,一挺坚硬精准直戳入体,她不禁惊呼连连。
“才过多一会儿,你怎么又……”
胡之源笑得天真又放荡,“旁的本事不敢胡吹,就硬得快!”
哎,年轻真好!
主动权尽失,凤儿听之任之。胡之源一回生二回熟,已然掌握她各处敏感,每一次起伏下落皆戳得她心神缭乱,感慨老手就比生手会,刚敞开了叫唤几嗓子,高潮畅快便冲上颅顶。
“腿盘我这么紧干嘛?”胡之源明知故问同时,一手探到后庭口打转儿。
凤儿不搭话,收臂缠牢他脖子,咬他耳垂一口,照耳道呼口热气,接着是一阵绵软娇恬的哼哼。
“受不了了?”明明身子都绷紧,胡之源仍嘴硬,“我可还早呢,你这就受不了哪儿行,挺住喽!”
逞强结果是大腿抽筋,不得不放她下来,按趴在池边撅高了腚,轻车熟路插干得那叫个不依不饶,再度将她压榨到喷,水柱击打上卵囊又热又痒。
水落入池的淅沥,肉身相撞的噼啪,娇娥发浪的长啼,交织糅杂成一股力,引诱百子千孙冲出牢笼。
趁她喷发时猛顶放开肛口,胡之源抓紧时机纳入食指向外撑开条粉肉缝,抓过银壶将残余红汁尽数倒入。凤儿经不住突然间这股凉的刺激,臀肉抖起浪来,嘴里娇喘直颤,后庭倏地回缩,把胡之源细白食指包裹个严实。
正好,他没打算抽出来,夹在里面转圈勾回,翻搅殷红汁水吱吱作响,隔着肉壁按压穿梭不止的男根,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他抵在深处好一通玩命似研磨,咬牙狠狠长嗯一声,迅速拔出分身和手指!
两声圆润响,两洞同时解放。
挤出肛口的甜酒汁像极了处子初夜那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