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满足登时在胡之源心里炸开花,强分出一丝清醒琢磨琢磨明白了。
是征服欲。
骄傲猖狂的北戎小野马在他手上嘤嘤,他终于觉得自己不是任她宰割、惧怕她马鞭的傻兔子!
手指穿梭更疯狂,身上的人也更恍惚,淫水穿过指缝在他裤子上洇出小小一团,耳畔吭叽声亦被呻吟替换,胯下热硬正是佳境。
是时候了。
“骑上来,给你!”
神似迷乱的娜沐回应道:“要坏了……那儿要坏了……”
胡之源哄她,“爱妃的小宝塔可是粗命根儿都纳过的,两根手指怎会玩坏?”
娜沐似乎没听见,仍不断喃喃,“坏了……快坏了……不行……不行啊!”
正当胡之源担心许是真把她弄疼,打算抽出手让她缓一缓,腔道内猝不及防发出一股蛮力,死命将他手指推挤出去,娜沐紧随其后松开他命根儿,撑起身子,尖叫着绷紧腿根朝他一挺屁股,一道水箭蹿出股间,直打上他胸口。
一息将歇,一息又袭,四五息过后,胡之源胸前衣服全透,脑子仿佛也被打湿了,半晌才回神。
总惦记看喷泉,敢情自家就有泉眼!
娜沐看着他胸前狼藉、惊喜掺半的神情,霎时羞躁难忍,提上湿裤子扭头跑了出去!
门板一声咣当叫回胡之源的魂儿,醒醒精神抹一把湿下巴,瞅瞅胯下还在兴头上的哥们儿,脸抽成癞瓜。
“倒是送佛送到西啊……”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给自足,脑中春画师立即就位,双手并用大撸特撸。
他没想落跑的正妻,想的是凤儿。箭在弦上时他幻想是凤儿在为他口舌侍奉,托着小下巴,睁着大眼睛,仰着小脸张着嘴,等着他喂。
此刻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和公子行极乐之事?公子会不会边操边问她谁的更大?反正他是问过,她只答形状不同,无法相较。她跟锦哥儿也总眉来眼去,是不是背地里俩人也有一腿?一直想问,没敢张嘴……
脊柱酸麻,后庭紧缩,精水喷得又高又远!胡之源重重低吼,眼前直冒金星,脑中的凤儿在身下舔得陶醉又仔细,他不自觉抬起手想摸摸她,而这时她忽然抬头,咧嘴一笑,脑袋一晃变成娜沐的模样。
他忙抽自己一个嘴巴清醒过来,然后疑惑:娜沐半路自己跑了,他算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