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硌得慌,也蓄谋让她痛快再深一层,更想给她一些公子无力给的刺激,锦哥儿端起凤儿上下颠着套他,一圈一圈在房中大步大步走,男根次次戳至最深,看她紧要下唇不敢叫出声,皱着小眉头憋红了脸,一抹淫笑绽出来。
“这样好吗?”
“好……啊!硬!硬!……顶死人了……”
挪到公子的镜前,锦哥儿突发奇想把她放下一翻面,掐住后颈按下腰,照着高高撅起水穴直冲进去便是一通狠撞,等那一串破碎浪叫飞进耳朵,扳起她下巴让她看着镜中两张欲火贲张的脸。
“在公子这里操你,哥哥莫名更痛快!”
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痛快高过从前,只知爽啊,太爽了,这突袭的、仍算新鲜的交融之感,实在太爽了!
这面镜子连她和公子的欢好都没见过,却见了她和旁人的,看二人痴缠相望,看二人交颈深吻,看二人随着情欲潮水上涨,脸上浓韫的春光,也看着凤儿被送到云巅之上。
她到一次,锦哥儿才开始考虑自己。
拔出水淋淋的肉茎,他拖抱着她挪到窗边,自后方揽着膝窝又端起来。凤儿两条腿开得大大的,水腻腻的穴朝外大门四敞,两片可怜肉唇刚刚被操得微肿,粉红粉红朝两侧翻着,再掩不住缝缝里的小圆口。
要的就是掩不住,否则锦哥儿哪能找得这么准,龟头刚触及到便一顶屁股送进大半根,一挺一落,回回直戳她饱涨的液囊。
穴里酥麻,小腹酸胀,身子软透了,凤儿伸手撑着墙壁,屁股一扭一扭配合锦哥儿操干,让那作乱的饥渴大家伙把淫水榨出一股又一股,但仍紧闭着嘴巴不敢叫出声。
锦哥儿骤然一阵发力,又快又狠,那股尿意霎时冲上头,凤儿实在忍不住哼哼了几声,想再要更多,他却停了。
“别停,我还要……”
“那你叫出来,别忍。”
“我怕公子听到嘛……”
锦哥儿咬咬她耳垂,凑近了低语,“就是要他听到啊,他听不到你叫,会以为我伺候得不好,以后再不让我碰你了,你不馋哥哥吗?再说啦,他说不定就在外头等着呢,你不叫,他怎么知道何时该进来,嗯?”
他在外头吗?是在外头吧。
凤儿手臂一撑离开墙壁,身子向后贴紧锦哥儿胸膛,一手勾着他脖子凑上脸在嘴上狠狠吸吻几口,两条舌头搅出吱吱声,一手落到交合处,顺着实在塞不进那节粗硬摸到骚核再搓回去,摸到穴内软肉发疯似的吸,摸到锦哥儿又硬两分,摸到嘴再不停脑子使唤,恩恩呀呀越叫声越大。
“哥哥,继续操呀……”
忠仆就该听命行事,锦哥儿送得一下重过一下,扭摆着腰杆让龟头在穴里四下翻搅,咕叽噗呲响成一片,揉在凤儿骚浪浪的调调里,掩盖了窗外一声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公子正倚栏坐窗外,拿着玉笛一下一下轻敲石柱,在皮肉相撞声近在隔墙时他便抬手轻轻敲,等听见凤儿那句继续操说出口,他才开始记敲几下。
第四十二下,锦哥儿说了声,“哥哥真想死你身上。”
第六十七下,凤儿要哭似的,“又大了又大了,穴儿要裂来啦!”
第八十一下,锦哥儿闷吼一声,凤儿浪叫拐出五层调,公子裤裆完全硬了。
第一百零五下,凤儿放声呻吟间隙零碎地念着:“救命……公子快来救我……穴要被他大棒豁烂掉了……锦哥哥要操死凤儿……哥哥好会操……哈嗯……尿、要尿了……要、要……啊!啊!别!别!”
窗子吱嘎开一半。
里头的锦哥儿挪一步将交合处对准窗外,咬牙快速拔出来,卵囊紧缩龟头一胀铃口一开,白练贴着肉缝直冲出体外,糊满了穴口,密死了骚核下的小洞,又被凤儿高潮控制不住尿意失禁喷出的热尿冲刷掉。
淡淡黄液喷得疾猛,划着弧线飞出窗外,落到石砖上,溅卷起尘土几粒,弹到公子净白的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