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凤儿把伺候人的本事倾囊使出来,那卖力架势像恨不得直接吸射了锦哥儿,可他只靠在公子身上抖着腿哼哼,不往下一步骤走。
这可不是公子想看的。他抓住锦哥儿手,带着他摸进她领口,把着捏上乳肉,嘴里还絮叨呢,“有什么不好意思,从前你做陪练,在我眼皮子底下舔她时候不是挺能耐嘛。我还记得第一次,她喷了你一嘴一身……”
那只大手登时抓得一紧,凤儿吃痛,怕咬坏锦哥儿忙吐出来,娇娇哼声:“公子……”
“站起来。”
凤儿听命,岔腿在他们面前站稳,公子又把着锦哥儿手探进裙底,隔着轻薄小裤揉搓上那处软肉。
“口人家倒把自己弄湿透,急了?”
凤儿扭着腰肢紧着点头。
“脱了。”
衣衫褪尽,她第一次在他俩面前赤条条,竟生出一股陌生羞臊,胳膊压着粉红两点朝下伸直,双手交迭罩着那片销魂秘境。
“手拿开,我们哪个没看过。”
冷冰冰调子熟悉且久违,凤儿刚到关雎馆的时日,公子见天喷这冷语,可当年听着可没眼下这般撩人于无形!
公子拔下她金步摇,冰凉尖头自脸儿一路向下轻缓滑到小腹,惹她浑身一层鸡皮疙瘩,嗯嗯呀呀忍着轻痒,越过肉丘勾到臀后,沿臀缝向前回兜,豁开水光肉瓣,越过一对小洞,最终止步胀得冒头的骚核,转着圈儿拨动戳弄起来。
锦哥儿盯盯看着公子把凤儿玩到浪叫碎不成串,淫汁拉成丝悬在肉瓣中间,随着她大腿颤抖左右摇晃,咕嘟一大股冒出来,顺着它嘀嗒嘀嗒。
这就玩泄了?
公子收手,偏头盯着锦哥儿,舌头卷着金步摇尖头一抹,斜挑嘴角一笑。
锦哥儿所有神智顷刻崩塌,一把揽过凤儿将脸埋进她股间,紧含上那处湿软,不要命般的掠夺。以牙轻磨硬肉珠,用唇翻弄软蚌肉,一对小孔谁也没逃脱,被绷直的舌头好一通点戳,他甚至挤进玉道内,不偏不倚正好够到上壁极乐丘陵,十数下研磨刚过,水花绽开淋了他满脸,差点呛了鼻子。
公子很是满意,摸了摸锦哥儿水淋淋的下巴,夸赞道:“这功夫没丢,不枉当初悉心教你。”
凤儿还在那儿抖着身子,他又环着她大腿往锦哥儿身上揽,“来呀,做嘛。你俩都是我带出来的,我好想看看你俩凑一起拼性技,谁赢谁输。”
他这话几分认真几分逗,凤儿和锦哥儿都不想去猜,各自早已欲火难耐,无需脑子支配,身子便冲到一起!你挺腰送臀,我分腿落身,卯榫紧嵌密合无缝,抱紧的身子只绷抖一会儿,迎来送往的大戏锣声敲响!
锦哥儿阳物入体瞬间凤儿脸便红透了,气血上涌得脸热胀胀,穴被撑满的酥痒勾她娇哼连连,也不等好哥哥喘匀起就攀着他肩膀上下起落,摆着腰肢套弄壮壮硬硬一柄粗。
他们这头忙活,公子嘴也不闲。
“她好吧?”
“嗯!”
“他够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