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信他们说的是实话,却不敢接受眼下情境是真实。他可以求凤儿玩他,但当她面被锦哥儿搞,他从没有这种打算。
“你……出去……出去……”
拒绝换来的是锦哥儿又往深处探去,以及凤儿缠他更死,穴也绞得更紧。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他们闹这出是早有蓄谋。
彻底豁烂窗户纸后,凤儿和锦哥儿更加无话不谈,她总爱在偷摸黏糊时吓唬他说公子来了,每每都换来他更急迫的动作和更强烈的反应。
“你喜欢他?”
“不是你问的那种喜欢。”
“我问的哪种?”
“我对你这种。”
“一说他来,这就更硬,可想你馋他!”
“谁不馋他。”
锦哥儿坦诚,凤儿再无顾虑。
“那得个机会你好好发挥,把他给我喂饱,省得他老拿玉势自己捅,再不就累得我手酸……”
凤儿正愁机会何时来,公子主动把叁人凑到一被窝,她自要抓住良机,几番纵情表现哄得他警惕全无,稍给锦哥儿点暗示,小鬼主意便施展开了。
面前是公子玉面飞红云,再往上是锦哥儿额头浮薄汗,似想动又不敢,叁人僵成一迭,无法往下进行。突然穴里肉如意一胀,凤儿自枕下摸出那柄玉势在公子眼前晃晃,孔雀眼水光扑闪。
“锦哥哥是你送我的礼物,他好好伺候你是他送我的礼物。你想我快活,我也想满足你,可我长不出那根家伙,只能借花献佛,你不会忍心扫我兴的对吧?也不会不喜欢锦哥哥对吧?壮实又长着热乎乎大阳物的身子,不比这冷冰冰的假玩意儿受用得多?”
小小淫娃语气绵软却蛊惑,公子想嘴硬却不敢开口。后庭里热胀酥痒难耐,早不听使唤地收缩蠕动欢迎巨物到来,他生怕一张嘴便是臊死人的呻吟声,瘫在小身子上抿嘴拿鼻子哼气。
锦哥儿被夹得同样煎熬,再不动怕是要被肛口勒断根,咬牙狠送一下,皮肉相接处一声啪叽。这一下顶到关键,肉如意借力又深入两分惹凤儿娇娇浪叫,公子险些精关失守,咬牙挺住没射,无暇管不住嘴,嗯出长长一声拐着弯的调调,再然后便彻底瘫软了。锦哥儿趁机在他屁股上轻拍一掌,安抚平后压紧身子,拿舌尖卷了卷他红胀的耳垂。
“公子别撑了,身子都软了,这脸也红了,您想要的,不然里面干嘛一直吸我呢?”
说着他摸到公子与凤儿的交合处,捏了捏卡在穴口外的那一小节。
“真没感觉,真不好受,为何它这么硬呢?就让锦儿好好伺候您吧,操男人我也拿得出手的,云麒当时爽得尿都射出来……”
他撑起身子仅留下腹紧贴,夺过凤儿手里玉势,顺着公子脊柱划下一路冰凉,到臀缝时两瓣肉本能收紧,他逆着力道抽出半截再猛一送,身下浪叫成片!
“这玩意儿可以去死了。”
玉势应声被丢落地,摔得龟头棒身分离。
公子迷离着眼睛看它们分别骨碌到两头,心里绷着那根弦也随着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