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源嗯一声便跑了上去,留小禄在楼下被几个早起的姑娘围着捏脸逗趣。
凤儿是在,只是洗漱完毕尚未梳妆。胡之源在外叩门唤她,玉玫便边加快手中发梳速度边请他稍候,凤儿倒满不在意一别鬓发道:“请进来吧,他又不是没见过我素面啥样。”
有点意外,今个儿胡之源异常拘谨,当初那洒脱自在德行浑然不见,进门规规矩矩站着,凤儿请他坐才坐。
“源源用过早饭没?”
他摇头,怕吃一半娜沐回来,没敢。
“哦,正巧我也没吃。玉玫去多备一份,四殿下那份不要辣。”
玉玫得令退下后,胡之源仍一副局促之态,实在惹凤儿好奇。
“源源怎么今日看我像看陌生人?”
“不是看陌生人,是看东燕长公主。”
凤儿挠头,不解问道:“把你叫来确是为商大事,倒也不必这么严肃吧。咱们是朋友,身份也是差不多对等,我是蝶园花魁凤姑娘时你都不曾这样,怎么我成了东燕擎君之女,你却与我生分了呢?再者说,这事你不早知道啦,那会儿也该咋玩咋玩,今儿是怎么了?”
怎么了,胡之源也不知他怎么了!日思夜想的脸不施粉黛在他面前笑,他却突然觉得与她千里之隔。她好像也有些变化,天真稚气退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持重,眼角眉梢也透着些许他没见过的满足。
她问,他总不好不答,但又不知如何作答,便顾左右而言他。
“我来找你不用告知沉叔叔吗?”
凤儿笑笑,“不用。”
胡之源挠挠下巴,“锦兄比从前光鲜了,待我也不似以往那般谨慎。”
“他现在是可正经掌事喽,也是我的人了,自然今非昔比。你已算蝶园熟人,我大主顾,他当然对你另眼相看。”
“你的人?”
是他理解的意思么?
凤儿手指卷着发梢坐到床沿,终回少女姿态,羞涩点点头。
也不知哪来的冲动,拧成股火贯穿血脉,昨夜说啥不肯抬头的欲根昂扬起来,随着主人冲到床边一个扑倒,压到娇娥股间。
“那我呢?我是你的人吗?”
凤儿并无抗拒,反而探头轻吻额头一口,手摸进裤子轻抚硬热,轻语慢悠悠。
“如若你问是否能跟他们一样,答案是不能。但如若想问我这副身子你还能否吃得……”
话未完,唇落至。
胡之源不想听了,谁知道她接下来的话是不是他爱听的!管她的,他现在就要吃这口!或许一晌欢好后他仍会想着她自渎,至少先消解相思煎熬!
本就轻薄的寝衣几下被剥得零散,纤白玉体泛光,种片红梅最美不过!她也应是想他的,不然何至湿那么快,那穴肉刚迎上指尖便蠕动着吸允开来,口中喃喃低吟那叫个娇媚。
撩袍褪裤放欲龙一气喝成,胡之源扶着在肉缝里剐蹭几下正要顶进那道湿滑,门忽然开了————
是公子,身后跟着锦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