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紧紧扣住徐小荷的肩膀,拼命摇晃着,将徐小荷摇的脑子发昏。
她听了徐长贵的话,脑海中却想起她之前看到过一幕。
那天她去廉家想要看看廉肃身体好了没,却看到了廉肃从背后将那个女人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脖颈。
徐小荷吓了一跳,之后落荒而逃,再也不敢踏入到隔壁,只觉得齐蓁真是个贱人,否则也不会在丈夫死了之后,就耐不住寂寞的与小叔子私通。
“你说话啊!”徐长贵摇着徐小荷的肩膀。
徐小荷突然挣脱开他的手,什么话都不想说,直接跑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死死关上,好像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徐长贵在外头狠狠敲着门,吼道:
“小荷,你快开门。”
“快开门!”
无论徐长贵怎么敲,里头的徐小荷仍在死死靠在门板上,一动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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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停在铺子前头,郑大郎将两口箱子搬到里头的院子里后,也没有多留,直接就离开了,等到人走后,齐蓁忙着把东西归拢一番,好在东西不多,再加上铺子里头的家具本身就齐备,收拾起来简单的很。
因为前世里在京城待了多年,老太监的铺子虽然不是开在这条街上,但对京城的大致方位齐蓁还是了解的。
她现在想着赶紧做一个匾额出来,否则没有店名儿,她这铺子也没法开张,店名是齐蓁早就想好的,就叫玉颜坊,名字简单好记。齐蓁用帕子擦干净自己头脸沾着的尘土,带上一些银子就出门了,她记得离八宝楼不远的地方有个木匠店,要价公道,那里的师傅干活麻利的很,做块儿匾额还是可以的。
去木匠店里定了匾额,又花了齐蓁二两银子,她也顾不上心疼,脚步不停的往布庄赶去。
走进布庄,齐蓁看着桌上的一匹一匹烟罗色细纱,开口问了一句:
“这细纱怎么卖的?”
“一两银子一匹。”
布庄的小厮抬了抬眼皮子,看着齐蓁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位不是有钱的主儿,即便皮相长得再标致又如何?吃不到嘴里,他还懒得看呢!
对于小厮的冷淡齐蓁也不恼,她眼中异彩连连,只觉得细纱卖的实在是便宜,要是再过几年,恐怕三两银子都下不来一匹。
“成,十匹细纱送到八宝楼对面没有牌匾的铺子里。”
说着,齐蓁就付了一两银子的定金,看着店里的活计将细纱搬上车往外送之后,这才抬脚离开了布庄。
这一整日齐蓁都在外头跑着,之后又买了不少做工精致的瓷瓶儿瓷盒儿以及几个香炉。
等到天边擦黑之后,她才回到了铺子里,看着满满当当堆在桌上的烟罗色细纱,只觉得脑仁儿生疼。
齐蓁买这十匹细纱自然不是为了给自己做衣裳的,而是为了将铺子装饰一番,她的玉颜坊虽然不大,但细节上却不能出纰漏,京里头的小姐们一个个都是在富贵乡中长大的,衣食住行桩桩件件都挑剔的很,店面看起来脏污不堪,即使里头卖的东西再好,恐怕依旧会门可罗雀。
齐蓁把玉颜坊开到京城里,可不是为了卖一百文一瓶的胭脂水,她做出的香膏价格势必会贵的很,所以在细节上讲究些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