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立马上手将崔峻荣的手脚按住。
闵泱捏着崔峻荣下颚,往他喉咙里灌下符水。
三分钟后,按住崔峻荣手脚的四人都看见他的肚子缓缓鼓起来,崔峻荣的身体开始胡乱挣扎,闵泱之前在秦巽身上使用过的银针再次出现,他的针一根根刺入崔峻荣的腹部,头部,肩部,全部能够逃窜的穴位全部被堵死。
不一会儿,咽下去的符水开始起作用,闵泱示意秦巽四人可以松开崔峻荣的双手双脚。
只听见一阵呕吐声传出,崔峻荣已经清醒,并开始大吐特吐。
上一次秦巽吐的是蜈蚣,而这一次崔峻荣吐的却是黑糊糊的虫子。
秦巽默默扭开脸:“……”好恶心。
奚茂弘胆大,小声问闵泱:“他这是好了?”
闵泱见崔峻荣吐得差不多,将一张化水符扔到三条蠕动的虫子中,烧成灰烬,舒了口气。
“总算把那个恶鬼处理掉了。”闵泱朝四人说道,他却见秦巽扭开脸,不说话,就想活跃一下气氛,“秦哥不会还想着上一次吐蜈蚣的事吧。”
秦巽回头看闵泱一眼,皱眉:“……”
然而,闵泱的下一句话却戳中他软软的心尖:“我又不会嫌弃你。”
什,什么意思啊。
秦巽的心脏像是有只小鹿一样嘣呀嘣呀嘣。
人太多没好意思问。
……
正在家中享受着美人的徐大师吐出一口鲜血昏死在女人的胸口上。
女人连连尖叫,推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啊啊啊,死人啦!”老男人居然死在她身上,太恶心了。
尖叫声引来不少路人的注目,还有人拿起手机报了警。
而此时的丰市警局却是忙碌不堪,人人内心都在咒骂着又出事的《野外生存》节目组,没错,大批量网友又向他们警方报警,幺幺零报警电话几乎要被打爆。他们一定要向头反映禁掉《野外生存》这个节目,绝对、一定、必须要!
……
悠悠转醒的崔峻荣见到闵泱秦巽等人一头雾水。
“秦队,闵大师?我,我这是回来了?”崔峻荣对之前还是有些记忆,不过都是零零碎碎,他能叫出人名已经非常不错了。
“对,你回来了,可还记得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闵泱问他,倒不像崔峻荣高兴得不能自己。
“我,我只记得我第一期节目一开始我就开始有点不对劲,我经常会胡乱发脾气,我都觉得那个不像我自己,我总会做出一些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然后就在第二期节目末尾,我开始神志不清,然后我发现我自己被困在一个黑暗的地方,不见天日,怎么都出不去。紧接着,我就再清醒过来,就已经吐那恶心的东西,没想到是闵大师救我一命,非常感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希望闵大师不要介意我之前犯下的过错。”
“既然你已经回来,那就证明没事了,你还记得其他事情吗?程三利用你的身体接触过哪些人,做过哪些事。”
“记得一些,都是初开始的,他见过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还有一个叫徐大师的男人,他们想对秦队出手,幸好有闵大师在,不然我就算成了杀人犯也没有人相信我是无辜的。其他的,我就没不知道了,那个徐大师给了程三一些药,程三吃下后我就几乎没怎么清醒过来。”崔峻荣努力回忆自己想得起的事情,他是真实的崔峻荣,不掺半点水分。
“噢对了,他们之前提起一件二十年前关于秦队的事情,说是当年有人在你身上施过法,他们不确定有没有成功,不过,具体的内容他们没有当着程三的面说,可能是程三还不够资格听以前的辛秘事。”崔峻荣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闵泱和秦巽。
“二十年前,有人在我身上施过法?”秦巽眉头皱得更紧。
闵泱想起另一个秦巽的行为,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此时,秦巽与闵泱也想到一块儿去了,两人相视一眼,秦巽提出自己的想法:“闵泱,你能把那位秦爷叫出来,问问他是什么情况吗?如果他是另一个我,我不相信他什么都懂,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也是一直住在我身体内的另一灵魂,是完整的,有人将他植到我身上,想做什么事情。”
“是有这个可能性。”闵泱说,当然,他不可能猜到背后之人的计谋,但是他可以帮帮倒忙处理那位讨人厌的秦爷。
秦爷明明有能力占据秦巽的身体,可是他一直没有做这件事,说明这其中还有什么问题。
“这次节目结束后回去,闵泱,得拜托你帮我解决了。”秦巽握紧闵泱的手。
“好。”闵泱回握,被大手包紧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又莫名的暖心。
倒是奚茂弘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关于秦巽身上的事情太过复杂,秦巽和闵泱都有意隐瞒着,回去后再一并解决。
现在更重要的是他们如何才能离开这地下沙洞。
作者有话要说:
【胖胖二三事】
胖胖特别喜欢玩垃圾袋。
家里有一小卷的那种垃圾袋子,它找到就要在地上或拨或咬,我走过去要拿回来,它就悄悄地将那卷垃圾袋藏在肚子下面压好,还非常无辜地抬头看着我。= =!
第114章 第114卦暗示
解决掉程三闵泱其实并不轻松, 他是快速聚起体内的灵气将恶魂拔除,因为洞底下比较漆黑, 闵泱脸色微白, 只有秦巽才知道闵泱几乎将半个身体倚在他身上继续前进。
前面三个洞,闵泱指了右侧那个,只有第三个洞才能感觉到有风, 另外两条都是死路。
打头的是摄像师唐子良和何品明,何品明就是刚才被吓得向闵泱求算卦的那位,得到闵泱的一句话后便安静下来,又见他成功将对他们不利的程三除去,心里更是信服, 再也不敢在内心里嘀咕关于对闵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