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琳紧紧的握着拳头:“我想,比起来入土为安,他们更愿意看到沉冤得雪。”
“麻烦你了,我去去就回!”
唐谦的房子不远,就在这房子的后面一排,靠左的位置,也是一个独门独院的设计,和福利院租的房子一样。
不同的是,他的房子前有人看守,有保镖守护。
保镖想拦陶琳,陶琳撑开结界,径直入内,她这结界连子弹,异能都穿不透,更别提这种普通人,两个保镖被她的结界挤到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陶琳入内。
她走的很快,几秒钟的时间就上了台阶,径直进屋。
保镖想去通知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进去,所幸,陶琳是唐谦的女儿,进去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他们也不算失职。
房间里,唐依依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正优雅的品咖啡,听到动静一抬眸正对上了陶琳平静的双眸。
很平静,如同无波的湖面。
可眼底却是暗潮汹涌,如同深深的漩涡在吸引着别人,又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让人畏惧。
那是爆发前的宁静。
唐依依下意识的握紧雪白的骨瓷杯,她轻咳一声:“你怎么来了?想向我道歉?”
陶琳静静的盯着她,目不转睛。
唐依依翘起二郎腿,侧身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左手端着咖啡杯,右手不断的搅动着,微抬的眼皮显出些许不屑,与之前那个温柔的她一点也不一样,或者说,大相径庭,完全是两种模样。
她扫了陶琳几眼,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你一直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你要是想道歉的话,我是不接受的,你我姐妹这么多年,现在居然这样对我,你想过我有多寒心吗?”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衬衫,第一个扣子是打开的,放杯子的时候,她微微弯腰,刚好露出领口雪白的肌肤,那里只有一根银质项链,没有吊坠。
陶琳的眼睛黯了黯,抬手把吊坠丢在她身上:“我找到了你的东西,特意送还给你。”
吊坠上满天繁星已经被染成了血红的颜色,整个吊坠都如同坠入血海中洗过一般,触目惊心,腥气扑鼻。
唐依依脸色一变,两根手指捏着吊坠,放在眼前打量了一下,上面ty的字幕很明显,很深刻。
她眼睛转了转,笑了一下:“真的是我的吊坠,你这是从哪找到的啊,我之前丢了,害我难过了好久。”
她神情淡淡一点也看不出惊慌失措来。
可陶琳却如遭雷劈,她扯动唇角,冷冷一笑:“丢了?”
“对呀,也不知道是哪个孩子拿走了我的吊坠,害我只能戴着空空荡荡的项链,真是淘气!”
她低声抱怨着,显出些许的忧虑。
在说谎,她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