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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公一脉已经悉数葬送在那场可笑的战役当中, 昔日风光都是过去,在周帝周后摆明了态度的情况下, 谁又会为姜家出头呢?

姜凛笼着手,继续慢悠悠的宫道走,语气仍旧是平淡的,“我知道她也不容易,楚国公府已经成过去,她还有一子, 只能依靠儿子,如此深明大义, 才能在先帝心中留下好印象。”

“所以我体谅了她,虽然杀了周帝,却留了七皇子一命,并且让他登上了皇位,封她做太后。”

“过去虽不可追, 可却也不能就这样过去, 我体谅她, 却不会原谅她。她想让她儿子掌权,那也不行。”

“当时, 出事的不止我的两位兄长, 还有他们不满十岁的孩子, 他们英华早逝, 葬礼都办的草草, 无一子嗣留存。我虽杀了周帝,可他留下的子嗣并不少, 我没有杀他们, 就是要父债子偿, 日日活在惶恐当中。”

桑稚颜:“……”拜托你不要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这么凶残的话。

她听的有些毛骨悚然。

这特么的不就是在精神上折磨他们吗?日日担忧自己被拎出去杀了。

不过人家父兄都没了,还能不让他发泄点愤怒吗?不能指望受害者当圣人。

等了半响,没有等到继续,催促道,“还有呢?”

好吧,这解开了她一个疑惑,可是他关键的地方还没有讲吧?按照他说的,他当时真的就是两袖清风,还有一个病恹恹随时可能挂掉的身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逆风翻盘,成就了现在?

再说了,她最关心的天下前三和他说了什么他还没提呢?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灼人,姜凛轻笑,“我说过这是一个非常长的故事。”

“今天暂且就说这些。”

“你想知道的,要改日再告诉你。”

桑稚颜:“……”你这就没过分了啊!到此为止,还只有她这么坑别人的,还没有这样坑过她。

好,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桑稚颜道,“那我也跟你说过故事吧!”

“嗯?”

“从前,有个地方叫帕特兰特,那里和这里不太一样……”科普了下《权力之冠》的世界观,非常满意他没有中途来拿问题打扰他,然后继续给他说故事,在即将到第一个小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想知道后续吗?”

想知道后续,就拿你的故事来换!

姜凛:“呵……”

……

凤离忧跑来跟桑稚颜诉苦,比起来桑稚颜在这里好吃好喝,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的悠闲自在,凤离忧师徒那叫一个苦,虽不至于和白府君之前一样青粥白菜,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懂不懂啊!!笔贴根本不是想写就能写出来的!需要意境!感情!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天天逼我写,逼我写!我怎么能写的出来?”

既然徒弟的安危确实没有问题,只是还债而已,凤离忧过了激情,就想现在走人,而抄书抄的快吐的白府君怎么都不愿意放凤离忧走。

凤离忧:“我好苦,我真的好苦……”他真的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桑稚颜:“……”你这样看我,我也爱莫能助,我毛笔字只是一般般,还是小学时学的,多年下来,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凤离忧颓唐道,“我先前还和说好的,要去参加优昙夜宴,这下真的去不成了,估计传消息也不行……”

“不知道岳兄担不担心。”

桑稚颜:“岳兄是谁?”

凤离忧:“就是我好友,岳轻潜,你没有去过潞城吧?有空可以去看看,可以拿着我的帖子去,岳家在那里经营数代,岳兄虽然是个普通人,可是却光风霁月不下于修行人,和五门弟子多有交好,优昙夜宴就是他举办的……”

桑稚颜听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了,转而把姜凛给她说的重点提炼了出来,问凤离忧,“是真的吗?”

而凤离忧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从哪里听来的?比我当初打听的还详细?”他来之前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仔仔细细的把姜凛打听了个遍,“不过我当时光打听他逼宫当日的情形了。”

就是天下前三奇至的那一日。

桑稚颜:“怎么样?”

凤离忧努力想了想,“其实当日修为高的都有所感觉,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可是这种感觉一闪即逝……”他直接忽视了,还以为做了噩梦,后来打听,才发现原来大家都一样。

压低声音道,“应该是修为越高越能感觉到,而燕帝等人修为到了另一重境界,能准确的感觉到什么,还能找到星罗君。”

“那气息横跨了十六州,后来我们猜测他布下了什么可怕的阵法……”所以他们才有所感应,可是燕帝等人要杀他,也有些说不通。

桑稚颜心道,看来这里面真的藏着很大的秘密。

…………

从凤离忧那问不出什么来,桑稚颜又跑到了姜凛那听后续故事。

不过在此之前,她又问了一个问题,“现在周国上下都听你的吧?你不工作吗?”管理这样一个国家,想要它平稳的运转,每天应该有很多工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