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流动早点摊上总有卖糯米鸡的,做法很是简单,将撒了酱油、盐巴、味精的糯米蒸熟成饭,盛一把饭,中间夹上一根火腿肠,捏紧。再放入反复用过不知多少次的油锅里炸,炸到饭粒金黄,火腿肠外层微焦,一只糯米鸡就出锅了。滚烫喷香的糯米鸡一口咬下去,外焦里绵,富有嚼劲,被烹炸过的咸香米饭和火腿肠的香味在口鼻间萦绕。一个小小的糯米鸡下肚,满嘴油光,食道温暖,可以帮助打工仔扛过一早上的艰辛时光。而这经济实惠又美味可口的街边小吃,说起它的由来却十分会让人面红耳赤。
在清康熙年间,有个走货郎常年行走在村落间倒卖些针头线脑,果脯蜜饯,因他长得颇为俊朗,加上一张利嘴,生意也是兴隆,在乡里有不少拥趸。某个村寨地主家的丫鬟香莲便是其中之一。清朝对民众思想控制极严,表现在礼教上便是未婚女子不得出门,为此在明朝只是为了好看盛行的缠足却变成了稍有身份人家女子的必修课。香莲从小被卖进地主家,混迹在一群世俗愚昧的帮佣之中,性格油滑,势利刻薄,凭着自己的手段,倒是做了地主小姐的贴身侍女。只等小姐嫁人好去夫家做个通房丫鬟。
只是这香莲饱受艰辛,价值观扭曲,为了一些银钱居然委身地主老财的连襟,另一个士绅。不料连襟在破了香莲的瓜后却拔吊无情,拍拍屁股就走了。坏了香莲的身子。香莲也不反省自己的愚蠢,却破罐子破摔,居然将身体当做了本钱,换取了更为舒适的生活。走货郎长相讨喜,一张薄唇里花样繁多,将香莲唬得晕头转向。加上夹带的零食水粉进了女人的肚子里擦到了脸上,一来二去两人竟勾搭成奸。走货郎每来村寨总要找香莲颠鸾倒凤一番。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一次走货郎销空了担子又来找香莲。两人见面自然又是要行那苟且之事,只见两人缠抱在一起,嘴里发出把砸吧咋的吸吮,走货郎三下五除二脱下身上的短襟,裤子,一身腱子肉就露了出来,而胯下一条乌黑油亮的粗短百足虫昂然挺立,还在不停颤动。香莲一见,心下一荡,正要脱衣上马,却被走货郎一把掀开荆群,也不脱亵裤,只一撩,宽大的亵裤到了大腿根,香莲私密的下体就落在走货郎的眼里。但见滇红色的蚌肉饱满,微微张着,鲜红的溶洞里正冒着透明晶莹的黏液,已然动情。
香莲年方二八,身材纤瘦,长相大众却是十分白皙,也算有点本钱。走货郎看了这火热情景也不再踟躇,跨到香莲身下就将那百足虫捅进了香莲的蚌肉之中,“哦~”的一声,香莲心满意得,随着走货郎猛烈地插入忘情呻吟起来。而就在两人忘我耕耘之时,香莲宿舍的门被一把推了进来。有人闯了进来了!!“啊~!”一声惊呼在房中炸响,“你们,你们,狗男女~!”却是一个模样青涩,长相柔美,打扮讲究的小娘又惊又骇地在房中浑身颤抖。
原来是地主家中正在练习女红的小姐没了棉线,来找香莲要,不想却撞破这丑事。而刚才还在床上肉搏的两人现在冷汗直冒,要知道在女德空前强大的清代,婚前通奸同样是要被鞭笞,流放,甚至浸猪笼的。淫男荡女皆是惊慌不已,见到小姐转身要夺门而去。走货郎心下焦急,一步冲了上去,一把扯过小姐,不料用力过猛,小姐居然就被走货郎拉到在地,撞到了床沿下的尿壶上,晕了过去。香莲也是果狠,这下也不惊慌了,起身整了一下衣裙走到门外观察一番确定没人,关上了门。
“哥哥,这下可如何是好。”香莲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却还是问了走货郎一声。走货郎这下却是慌得要死,神色焦急的在查看小姐的伤势。身下那根乌黑的鸡仔也吓得软了,缩成一团。“莲妹,要不我们私奔吧,我这些年也有积蓄,我再去找份工,绝不不让你吃苦”。香莲脸上一喜,立马娇呼了一声,“相公~”
走货郎将小姐的娇躯抱到了床上,只觉香风扑面入手娇软,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接触到富家小姐。眼神中满是迷醉。正在收拾细软的香莲看到这一幕,眼睛一转,走过来倚在走货郎身上,说道“相公,这小贱人身上都是白的很,软的很,还是天生的白虎,听人说弄上一次可是极乐。”“哦?”走货郎兴奋的低吟一声,又盯住了小姐娇美的俏脸。香莲善于察言观色,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径直爬上木床居然直接脱起了小姐的绸裙。走货郎贪婪地看着渐渐显露出来处子香喷喷的身体。又转身走到货担,打开夹层,拿出一只塞了红绸的青花小瓷瓶,一管用荷叶封住的小竹节。两件东西上还贴着红纸,青花瓷上写着相思散,竹节上却是水自流。走货郎先是打开瓶子,倒了一些粉末出来用指尖送进小姐的鼻孔,只见驳杂的粉末随着小姐的呼吸全进了她的鼻腔。又把竹管打开,慎而又慎地用手掌接了一些清澈的液体涂在了小姐光洁无暇的肉缝上,随后,拉过香莲按着她的头就把又抬起头的乌黑肉虫塞进了丫鬟的嘴里。香莲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将原本耷软的肉虫吸在嘴里,很快肉虫又变得坚硬。
走货郎舍下香莲,爬上了床。此时,还在昏睡中的小姐却是另一个样子,只见她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火烫无比,粉脸已经是赤红一片,眉头轻蹙,鼻孔大开,嘴巴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微张微阖,鼻腔里低唱着缥缈的呻吟之声。走货郎看见小姐洁白如玉的大腿。只见,粉玉的美鲍,饱满拱起,像极了帝王陵寝的封土包,在山顶之处原本紧闭着的一条细小粉色肉缝现在却露出了一丝入口,走货郎用上打大拇指和食指张小姐年方14,还是完璧之身的娇嫩粉穴,小姐浑身一颤,两腿夹了起来,却被走货郎用腰身挡住了,只见粉玉湿润的穴洞中,一大一小两个小孔竟然在无茎自动。一圈近乎白色的半透明肉膜被撑开,上面一个小洞里,早已是春水潺潺,满溢出来。此情此景,让走货郎如痴如醉,脸上显出一抹狠厉,握着粗短的肉虫,也不套鱼鳔,就直接插入了小姐的粉洞之中。
“哦呜~!”小姐遭受破瓜之痛,昏睡之中,也是全身一紧,疼痛难当。不过嘴巴和手俱都被香莲用天葵布绑了,动弹不得。走货郎插入之后只觉得进了一个极为肥厚湿润的神仙洞里,里面层软叠嶂的嫩肉正蠕动不止,而在穴口却是被那两片肥厚的嫩肉紧紧挤压着,舒爽滋味一直传到了脚趾头上。
处女阴道紧窄,当下又是在行那奸淫之事,对象且是往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富家千金。重重刺激一下,走货郎只是干了不到200下,就觉得小腹一股便意,卵蛋一紧,腰间一麻,精关一松,腥臭的浓精里亿万小蝌蚪就过上了富贵生活。全住在了千金小姐簇新娇嫩的花房里。
等地主老财在香莲宿舍里找到哭的声嘶力竭的小姐,只见她衣衫凌乱,大腿上胡乱盖着被子,一张被撕走一半的粗布床单上沾染了点点血迹,血迹嫣红,却迟迟没有干涸凝结。老财最后的侥幸也被消灭了。
而跑到黄河边的走货郎和香莲则是开了小食店,专做码头力士的生意。收入有限,却也衣食不愁。而每当与香莲抑或半掩门交媾之时,他还是会不经意的想起地主小姐来,甚至有时在做吃食时也会走神。有次,在给顾客捏饭团时,一个失神居然将掉在身前的粗辫也包了进去。当被力士打醒之后,一看手中的糯米饭团,只见雪白的饭团中间被自己的辫子拱起了一圈突起,像极了当年奸淫小姐时自己的百足虫在小姐紧窄却满富吸力的小穴里抽插带起大阴唇和腔体,楞了一下,居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状若疯狂,吓得力士饭都不吃了,直接跑了。
没几天,码头上就流行起了一个新鲜的吃法,糯米饭团里夹一片熏好的腊肠,腊肠咸香满是油脂,糯米饭香糯软滑,一口咬上去,双重滋味在口腔中升起,美妙绝伦。这玩意就是热着好吃,冷了就不好吃,不过冷了也没关系,拿到香莲的小食店用豆油炸一下,浓香四溢,酥脆熏香。香莲还会告诉你,这啊,就是自家男人首创的糯米鸡。在粗鄙汉子讨论香莲男人尺寸不过腊肠的时候,人群里往往会发出一声哄笑,香莲也不在意。而那飘荡在码头之上的哄笑声也带着糯米鸡穿越了数百年的时空,一直传到现今。
而张末今天就要传承那走货郎的遗志,将糯米鸡的技艺继续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