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被他进入的感觉现在都没消,下面都要习惯他的形状了,要被玩坏的节奏。
心操的性器很干净,刚才洗过反倒有一股淡香,前端微微上翘,龟头颜色比粉色深一些。我试探着舔了舔他的圆孔,慢慢地吞进一截含吐,像吃冰棍一样舔吮,在他的指导下抚摸。
他垂下眼帘时,我看他的脸生生看痴了。
心操扶着硬挺抽出一截蹭蹭她晶莹的嘴角,对上她痴愣于他长相的眼神时笑了。
……
情欲被挑拨到高峰毫无自制力的我自觉摆好姿势。
“人使?你在家吗?妈妈回来取个东西。”心操妈妈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很多物件,对这些显而易见投入使用的物品感到疑惑,“人使,家里来客人了吗?”
房间里,心操沉浸在如愿插进蜜穴的美好体验中,听到客厅的声音下身撞击的动作倏地停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叽噗叽拍打水声立时消声。
心操喘着气,捂住背对他趴在衣柜被子上的真喜孽上的嘴,“别出声。”真喜孽上双颊绯红,泪眼朦胧地望向他,心操扶住她的臀部,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我母亲回来了,你想见家长?”
不不不,饶了我吧!我疯狂摇头。为什么我要面对这些,请让失忆前的我承担责任。
我谄媚地亲吻他的手心,就着相连的姿势腰臀反方向摇了几圈,脚趾勾压他的大腿,夹紧他的肉棒。
心操不怀好意地笑了,“迟了,她一定会进我房间。”他拍拍孽上肌肤细腻的臀,一边享受着性爱绵绵不绝的浪潮,一边套上一件宽大的衬衫。
他母亲的确会进来,只不过是在门口看一眼而已,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她根本不在意,更别提走近衣柜抓获自己儿子在跟女同学做爱。
“人使,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果然心操女士下一刻推开了门,“你在换衣服啊,家里是怎么回事?”
柜门挡住了大部分,心操的小腿和肩部是暴露的。
“啊……朋友出了状况,东西太多没地方放就暂时拜托我了。”嘶,心操顺了顺真喜孽上紧绷的下身,她会错了意,满脸人生灰暗的开始前后摆动。
“那就好,生活费我放在桌子上了,妈妈公司还有事。”
玄关的动静一响,心操不再忍耐,抽离湿嗒嗒的性器,拦腰抱起骤然放松的真喜孽上倒回床上。
“我们继续。”
*
[放弃求助,叫心操人使的紫毛只想日你,他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快跑!带上行李箱跑,不跑会被……]
我浑身一颤,拎起行李箱跑路的叁分钟堪称惊魂历险。
远远望去,心操那栋楼简直弥漫着森森阴气,青面獠牙的怪兽在空中张牙舞爪。
夜幕降临,白日的公园危机四伏,车站鱼龙混杂,许多餐厅到了歇业时间。
我坐在警察局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发呆,由于身上缺少证明身份的证件,我无法入住酒店,指纹解锁的手机除了几千红点的新短信电话外没有半点有价值的信息。
无家可归之人。
“组长,你怎么在这里?”我回神看去,一个穿着标准在外走业务套装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
组长?
“哈?”惊了,我拿的是霸道总裁失忆剧本,请问我的小白花在哪?“不知道回哪所住宅,在思考人生。”所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吧,我找不到家。
失忆前的我究竟为什么不标记住宅地址。
月需缴纳各种贷的租房族上野:“……哈哈,组长你真幽默。啊,对了,八斋会给我们分配了几个活,有几个病人需要治疗。”上野对上司强颜欢笑,残酷的阶级啊。
上野正奇怪八斋会突然放心让他们做事,虽然治疗的活最终他们只能拿两成。
奈何十善组类属有名无实的黑道,大部分成员都是上班族,收入主要来源于正规渠道赚的钱,工资普遍固定。涉黑的收入……上野觉得组长在玩模拟人生,兴趣使然的混黑。(终极目的是泡八斋会的若头。)
“走走走。”接过上野递过来的套头面具,我试探着对路面使用了‘治愈’能力。
沙——
意念控制的一小圈水泥地居然变回泥地了。
我悻悻然收回手,心虚地远离无端遭破坏的公共设施。有手感了,这方面的记忆没失去。
虽然是灰色地带的交易,但大部分病人对待医生的态度都称得上友善,毕竟谁也不想得罪能和死神抢人的稀少地下医生。
轮到最后一个,最后一位病人的嘱托异常的繁琐,中途变更数次碰面治疗的地点。对方十分警惕,为防止隐私泄露,我们同样防备对方的袭击,这就是地下交易非熟客的风险。
我们由一个英雄间臭名昭着的公会引荐,准确的说是引荐八斋会的若头,八斋会贪懒把活甩给了小弟。
病人是个大约二十出头的长手长腿成年男性,整张脸被一只发灰的男性断手扣着看不清五官,一身黑衣裤搭配一双鲜艳红鞋。
观察结果来看是个性造成的伤害,具备高危个性的男人一不小心对自身的身体造成崩坏。
嗯?肩部好几道牙齿咬出来的痕迹,现在的法外狂徒都玩这么狠?
手臂和脖子惨不忍睹,给他做清创的时候他就像睡着了一样乖乖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也不吭声喊疼。
好乖啊。
也许是第一次遇见我这种个性?他对自己的恢复情况相当惊讶。
先天条件极佳的阴柔型酷哥,我暗自对这位蓝毛小哥吹了一声哨。
鬼使神差的,我给他留了一盒止痛药。
……
上野报告完组里的事务就回家了。
家之归属仍然未解,我无所事事便沿路北上闲逛,路过了一家闪烁着可爱猫咪霓虹灯的宠物店。
“你好哇,小猫咪~”我被玻璃窗后的小猫球吸引走百分百注意。
“欢迎下次光临!”店员心情不错。
草率的就买下了一只小猫咪,店员说是捡来的流浪猫幼崽所以只需要支付花在猫身上的医疗清洁和猫粮费用就好。
猫咪是只橘白侧切的小猫猫,软趴趴的小肚子白如雪,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
就这样,街上多了一个右手提拖行李箱,腰挎一只红发娃娃,肩上背着满当的双肩包,左手提着一只频频发出“猛兽咆哮”的猫包。
看到路边有个流浪汉,我塞了几张餐厅消费券在他怀里,现在经济不景气,唉——
“真喜孽上。”那人叫住我。
咦呃,说不清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疑似暴露狂色情痴汉猥琐流氓大叔?喊出我的名字。
“……”邋里邋遢的相泽消太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她的表情管理水平太差。
之前抱着现在嫌弃得要死的他又亲又摸的究竟是谁,相泽消太摸摸脸上的胡子,先去打理一下把人领(骗)回去再说。
问题儿童是很现实的颜控啊。
十几分钟后……
“喂,真喜,跟我走。”相泽消太扎着丸子头,挺着一张光洁隽秀的脸再次出现在恍神的真喜孽上面前。“我是——”
“回家是吗?好的没问题,现在就走。”
相泽消太:“……”只是刮了胡子就从猥琐流浪汉进化成可以无条件跟着走的人。:d
不是无条件哦,我趴在相泽消太的肩上惬意地哼哼,“大叔你是个好人。”
无端负重一只少女,一只猫,一只行李箱和一只背包的相泽消太:现在我只想做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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