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开为此感到头痛,不知该如何才能穿越过去的时候,却是忽见那赵勇德手指着那片不大也不算小的汪洋道:“快看,那湖水中心似乎有什么东西。”
可是众人眯缝着眼睛看了好半天,也是没看到啥东西,前者干脆是抓过了手电,仔细的照着中间。
被他这么一照,众人果然是发现了在湖水中心的位置,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若隐若现,似乎是什么坚硬的固体物质。
“那是啥?”众人的视线,不由得集中了过去,而后是满目不可思议的道。
“看着不是很清楚。”杨开摇了摇头,努力的瞪大了眼珠子,可是却根本无法看清那玩意儿的全貌,心中自然是一阵愤慨。
“你们说,那小日本是如何过去的?”陈天顶好奇的问道。
“若是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用了式神。”张鹤生道。
“式神?”九筒疑惑的搔了搔脑袋,而后看着张鹤生:“张道长,您有没有式神来着?”
张鹤生摇摇头:“那式神,可都是阴阳师的家伙事儿,我是道士,可没有那般的玩意儿。”
“你们快来看。”这个时候,刘雨薇却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立刻瞪大眼珠子,而后是满目不可思议的看着中间若隐若现的固体物质。
“怎么了?”杨开好奇的问到,他有些搞不明白,刘雨薇的表情,为何会变得这么紧张起来。
“这是……那里边的,好像是一个人!”
“人?”听刘雨薇这么一说,杨开等人顿时就怔住了:“怎么可能会是人?是什么人?盗墓贼?还是小日本?”
看众人愁眉苦脸的模样,九筒却满不在乎的说道:“至于把你们愁成这样吗。要想看看里边的东西,咱们只要把它给拽过来不就成了。”
说着,便是已然将攀山绳给掏了出来,在杨开面前晃了晃。
看到这攀山绳,杨开也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而后是将攀山绳给拽了过来,在末端绑上了一只匕首,在脑袋上摇晃几下,便甩了出去。
绑住匕首的绳子,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而后是稳当当的落在了尸体的身上,并且只听噗嗤一声,匕首便是刺入了其中。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们大致上差不多弄明白了,那定然是一具尸体,因为也就只有尸体,才会发出这般的声音。
用力的拽着绳索,很快的便是将绳子给拽到了身边,定睛细看,众人都是大吃一惊。
没想到,面前这家伙,竟是一古代的人,长长的胡子,长长的头发,身上也穿着一身道袍,在他的额头上,竟是纹着一个黑色的痕迹,似乎是一个圆月。
“奶奶的,这是黒尸教啊这。”看到上边这玩意儿,张鹤生是深呼吸一口气,而后是满目不可思议的道。
“黒尸教?”杨开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道:“黒尸教是咋回事儿?是不是咱头前碰到的黒尸教?”
张鹤生连连点头:“没错,就是黒尸教。”
那刘雨薇也是道:“我看着这家伙,似乎有些熟悉啊,咱们之前好像在哪儿见过。还有啊,他身上怎么会穿着道士的衣服?看着不正常啊这!”
张鹤生道:“其实,现在的道教,就是根据这黒尸教衍生出来的!”
赵勇德立马就乐了:“哈哈,张道长,您这是遇到祖师爷了,还不赶紧拜师?”
张鹤生却是苦涩笑笑:“什么狗屁祖师爷,这黒尸教自古一来就是作恶多端,道家是从黒尸教分离出的一个善良的组织,其实和黒尸教也没多大的关联。”
刘雨薇这时候却惊呼一声:“啊,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听刘雨薇这么说,那赵勇德立刻是满脸堆满了好奇:“啥意思?我咋听不明白?”
“你们看,这家伙,咱们之前碰见过啊,就是在妖姬的棺材上,那个一脸凶相,指着妖姬说哟怪的那老道长。”
刘雨薇这么一提醒,众人也是不自觉的将面前这家伙和妖姬棺材上的老道长相比较起来。这么一比较,竟是真的发现,这家伙和那画幅上的家伙,果然是有些相似之处。
听到此处,众人哗然,真是没想到,这数千年以前的尸体,竟是保存的如此完好,除了表面有些氧化发黑外,身体躯壳竟是保存的如此完整。
杨开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张教授,您不是说,任何有机体都不可能保存千年的时间吗?这尸体又是咋回事儿?还是有人冒充那道长,死在了这儿?”
张寒山蹲下身子,仔细的查探了一下尸体表面,又用匕首轻轻隔开了尸体的一层皮囊,最后看了看里面,竟也同样是发黑,甚至有一些明晃晃的液体,在其中流转。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忙站起身,走到湖水边,用匕首在上边搅拌了一下,大量的水银竟是翻滚了起来,就好像是一条湖泊。
“他娘的”张寒山狠狠咒骂了一句:“他娘的,这是水银啊。”
“水银?”赵勇德眼珠子立刻瞪大瞪直了:“我草,发大财啦。这么多银子啊!以前听人说,俺村地主家的银子,是堆积如山,咱今儿个更牛逼,这么多银子,直接堆积成大海了。”
众人一阵无语,感情这赵勇德是把水银当成银子了。
不过现在可没人理会这赵勇德了,他们甚至连眼前的危险都没解决呢。
“指战员,你说那蚕从为啥会把这个倒是给丢到水银里边?而且还是在这鬼气森森的通道里边?在古代,这么重要的贤臣,至少也应该有一座像样的墓葬才对吧。”
九筒好奇的问道。
杨开砸咂舌道:“你想啊,如果这家伙把你老娘给活生生丢到棺材里边,你不憎恶这家伙?”
听杨开这么一说,他也是才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他娘的,要是我的话,就算这家伙不死,我也得把这家伙给弄死。”
“其实,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时候,张鹤生站了出来,道:“这古蜀国国王蚕从,果然是一狠角色,竟是能想出这样凶狠残毒的法子,来报复这道长。”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却都是有些疑惑起来,不解的问道:“张道长,您这话怎么有些模糊,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张鹤生这才是点了点头:“其实,这水银,在地狱中还有另外一个称呼,那便是热油。”
热油?
听张鹤生这么一说,其余众人也都是满脸堆满了微笑:“啥意思?我咋有些听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