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王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语调中掺杂着渗人的寒意,“就算你失忆那也还是,本王管的着你――”
郁唯楚呼吸不稳,“可笑,我凭什么信你?”
她看着他,眸中的讥嘲不断冷意十足,“你信不信你再乱来,我会状告皇上,说你侮辱轻,薄当朝世子,目无王法肆意妄为,甚至叫你身败名裂?!”
寒墨夜忽然冷嗤了一声,丝毫不以为然。
他的视线牢牢的锁视着她,嗓音又低又沉,“要不要本王现在就彻底轻,薄你,叫你带着一身的痕迹去告状?”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将她的衣袍带子解开,静静的看着郁唯楚的衣衫缓缓的松开来,眸色暗沉,“会更有说服力,嗯?”
郁唯楚的瞳孔重重一缩,竟不知他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乱来。
“抽风了是不是,”她的双手挣扎着动了动,声音陡然间拔高了不少,带了些尖锐,“寒墨夜你疯够了没有?!”
男人对她的言语恍若未闻,他的手蓦然钳住了她精致的下颚,语调低柔而狠辣,一顾追究自己心底的想法,“还要不要给别人亲,你说,还要不要,嗯?”
寒墨夜的面色沉若寒潭,面上冷意盎然语调却诡异的柔和,但给人的感觉却更像是来自地狱般空灵的低语和召唤声,叫人听了为之一颤都已经算是冷静。
郁唯楚死死的咬着唇,火冒三丈的瞪着他一声不吭。
争执中最忌讳的就是沉默不语。
看起来更像是宣战。
男人的怒意和妒意早已掀起了万丈高,如今还被郁唯楚刺激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的眼眸更加的深幽,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大掌拽住了她的外衫,猛然一扯,衣,帛,撕,裂的声音骤响。
外袍一下被人褪,下,男人温热的大掌慢慢的从她的腰腹间轻缓抚,摸而上,郁唯楚的身子一片颤栗,男人的嗓音沁凉而透着一股阴沉,“说话,回答本王。”
眼中的女人依旧死死的咬唇不语,男人的眸色更暗,骨节欣长的手指忽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里衣重重揉,捏,郁唯楚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她当即就像是炸了毛一般对着寒墨夜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虽然手脚根本就挨不上他的衣角,但到底也是折腾的男人不能再对她的胸下手。
“寒墨夜你他妈的神经病!”郁唯楚气的眼睛通红,“我要不要给别人亲关你什么事,你喜欢我就喜欢我,断袖又不可耻,但你这么做,不顾我的意愿对我上下其手难道不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变,态,狂,魔?!”
……
…………
什么叫变,态,狂,魔?
曾经和郁唯楚朝夕相处那么久,便是恩爱缱绻的日子不多,但他总归是和她热恋过一段时间的。
从她口中吐出来的词他虽没有全都明白,但大抵都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