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也不行。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一句他死活都是记着的。
结果那一场比试,江梧桐并没有打赢林怜琪,只是与林怜琪打成了平手。
众人哗然,没想到江梧桐的武艺大增了那么多,竟能与林怜琪打成平手。
师叔伯们也是有人在观看的,其武艺在林怜琪和江梧桐之上,自然可以看得出来,这场比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师父暗中点了点头,抬手捋了捋胡须,“梧桐,终于是厚积薄发了啊,不错,不错。”
曲漓倒是不吃惊江梧桐的武艺大涨。
但他甚是不解,林怜琪平素挖苦她贬低她,时常拿这些事情来羞,辱她,今时今日,江梧桐早已不是当年的江梧桐,武艺远超与众师妹之上,该是最好雪耻的好日子。
她却只是简简单单与林怜琪打了个平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梧桐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应着,“我武艺大增,与她打成平手,已经够让她丢脸的了,若是赢了她,她那种好面子的人,非得气死不可。”
曲漓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气死她不好么,她平素不也是这么气你?”
女子愈发长大,做事自然成熟老练了不少,她倪了曲漓一眼,“冤冤相报何时了?”
曲漓嗤笑了一声,“你不动手,自然有人会对你动手的。”
“那便到时候再说。”
“愚昧。”
“……皮痒了是不是?!”
“……”
……
经过一年的时间,江梧桐的容貌上出落的更加精巧艳丽,曲漓的脸上虽说没什么变化,但个子上却是又长了些。
江梧桐时常怀疑,这个女人的身高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
天天都吃一样的菜一样的饭,为何她就长的那么矮?
后来见曲漓的行事作风,以及穿着打扮,她又开始怀疑,这厮是不是……想要当个男人,所以才事事学着男人?
这个疑虑说给紫衣听的时候,紫衣差点没将刚咽下去的水全都喷出来。
江梧桐无辜的睁着大眼,“干什么啊,我哪里说错话了么?”
“为什么你不能想到,也许他就是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