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回去后,周铭吩咐何小年,“把陈明义交给张简吧,明天你去接陈柏溪见张简,我就不过去了。”
“老板你怎么不过去啊?”
“何助理,你最近的话越来越多了。”周铭低下头,摸了下腰部伤口,抽回手时指尖上沾着红色黏腻的液体。
车开到医院,何小年叫周铭下车,叫了几声没回应,回头一看见周铭面色惨白倒在座位上。
周铭那一刀伤到内脏,刚醒便跑去见陈柏溪牵动了伤口,又因为陈柏溪那一甩弄得雪上加霜。当天晚上周铭高烧不止,伤势恶化,昏昏沉沉地时候他很想见陈柏溪。
想见,想他,想念,却又不希望被他看到自己这幅凄惨的模样。
周母到底还是知道了周铭受伤的事,偌大空荡荡的病房里,周铭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何小年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许雅韵进来的时候何小年隐约看到门口有个人影,本以为是陈哥,再仔细看时,才发现是老板的母亲。
他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叫了声:“干妈。”
何小年是个孤儿,许雅韵认他为干儿子,供养他读书生活的。也正因如此,何小年才会对周铭忠心耿耿。
“小年,你出去吧,我和他单独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