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给我讲了什么故事？”杨薇总觉得自己梦里的情景好像跟他的故事分不开，比如，何棠，比如陈穗，比如美杜莎什么的，这些从未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居然会出现在梦里，这本身就有些奇怪了。

“讲了……我经历的故事。”常斐然歪头看了看杨薇，唇角闪过一抹微笑。

“你经历的故事？”杨薇好像明白了什么：“那大鲨鱼……”

常斐然笑，调侃着：“你还真听到了啊？”

“好像听到了一点。”杨薇的梦在自己被鲨鱼吃掉的时候就结束了，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后续：“后来怎么了，那鲨鱼把谁吃了？”

“反正没吃我。”常斐然笑着说。

“那吃了谁了？”

“那鲨鱼很挑食，只吃一种人。”

杨薇挑眉：“什么人？”

常斐然小声说：“吸毒的人。”

吸毒的人？

杨薇眼前一亮：“是因为它们是用那种人喂大的？”

“不错。”

“那麦穗……我是说陈穗……”

“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些人其实早就给自己写好了结局。”

杨薇轻轻摇晃着摇椅，就这样吧，虽然还是没有爸妈，没有弟弟，没有亲人，可这毕竟是真正的现实，能醒来也不错。

“杨薇。”

“嗯？”

常斐然沉默片刻：“没什么。”

“哦。”

“杨薇。”

杨薇从万千星河中收回目光，歪头看着他：“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