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琢磨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谁知道下一秒,祁宴就粗暴地将她拖到他的身下,安诺这才发现他上半身竟然是裸着的,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但是对方的嘴唇很快贴了上来,在她错愕的时候,他成功地勾到了她的舌头,祁宴的吻技很好,即使对面是不能回应他的人,他也照样可以做到他想要的。难道是我做了春梦?但是这也太真实了吧,可是为什么偏偏我是动不了的那一方,她在心里默默流泪。
祁宴这时候已经放过了她的嘴唇,开始攻略起她胸前的小乳,他轻车熟路地一边用左手随意地揉捏着左边的小乳,忽轻忽重,另一边小乳却是轻轻地用牙啃咬着,时不时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头。她满脸憋得通红才忍住着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声,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可以微微地移动了,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想要赶走这种羞人的感觉,祁宴却是眼尖地发现了,他快速地拿空出来的右手挡住了她想要合拢的腿,“这样比平时好玩多了呢,仿佛跟真人一样。”
听到这句话,她的心突然一惊,难道这不是她自己的春梦吗,很快,她便在脑海里赶走了这种想法,怎么可能呢,梦境有时候确实会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就算不是她的梦,祁宴应该也看不见她的脸,毕竟刚刚对视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感觉,梦都是模糊的嘛,但为什么这个梦里她异常地清醒呢。
还来不及细想,祁宴已经掰开了她的大腿,她感觉下面一凉,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对方就已经开始蹂躏起她的花核来,她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很显然这个声音取悦了祁宴,他轻笑了一声,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一根手指挤入了她的花穴。
安诺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事情,她下意识地紧缩了起来,试图逃离对方的侵犯,祁宴这时候却不着急了,虽然他没有抽出来,但他开始亲吻起她的手臂来,好看的人总是拥有许多特权,就像她望着他迷人的侧脸发呆的时候,却没有意识到对方在她体内的手指数渐渐增加。祁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安诺开始湿润起来,准备地差不多了,他才慢慢解开他的拉链,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穴上。
安诺也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她开始尝试着逃离,却被对方钳住了,她只感觉对方饱满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宝贝,让我也舒服一下吧。”听到这个,她的脑海里却突然涌进了祁宴平常的模样,一失神,她就感觉他粗壮的肉棒挺进了她体内,她一下子疼的叫不出声,身下撕裂般的痛苦令她几近昏厥,祁宴也是难熬的很,安诺的甬道过于狭小,而他的又过于巨大,只进了一半,但是她的花穴仿佛就已经承受不了了。他只好借由亲吻继续安抚她,安诺却是有些生气,想要背离他,却被他抓住了。她被强迫性地跟他接吻,听着两人由于亲吻发出的啧啧声,她觉得自己下面仿佛又流了不少水,这个认知令她有些羞耻,但是一想到他和她的下体正在紧密联合在一起,她更觉得不好意思,这个春梦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她都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了。
祁宴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能明显感觉到安诺的花穴正在向他开放,花穴里面在一点点收缩蠕动,那壁上的折皱仿佛在抚摸他的肉棒,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开始渐渐地律动了起来,安诺被这缓慢而又有力的冲击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话着迎合着。
很快祁宴便不满足这样的快感,他手上温柔地抚摸她的胸前的蓓蕾,身下却是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这样又快又凶狠的频率却是将安诺很快送上了高潮,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花穴却是已经开始喷洒了,她不由地哭出声,祁宴却是安抚地摸了摸安诺,等着她的快感过去,就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势,他每次都是大进大出,非要顶到她的宫心才肯停下,每次进去,她穴里的软肉就仿佛吸着他不肯让他走一样。祁宴对这样的感觉很满意,虽然她是第一次,但是确实是一个适合做爱的好床伴。在经过几百次的来回抽插,他感觉到安诺的小穴好像又一次要收紧,才打算放过她,狠狠地律动几次后,他才尽情地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安诺在快感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却听到了闹钟响,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只感觉祁宴亲了亲她的脸颊,她便眼前一黑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