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脑洞大就是了不起_7(1 / 2)

说起来这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要简单来说就是救的这小孩不一般,放长线钓大鱼一样的牵扯出一个稀奇的故事,小说都不好这么写的那种。

那个小孩是东方家的一个小少爷,身后其实一直有保镖保护的,而东方家一直在寻找他们家弄丢的一个孩子,兜兜转转遇到了林远航,偏巧有几分相似,再一查,貌似就是他。

多年前东方家与人利益相争,当时东方夫人怀了孕快生了,家里家外各种忙乱,生了后那就更忙乱了。而此时生意场上也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了!于是对方急了,为了扰乱这边就找人做了手脚,打算抱走孩子吓吓他们算了,不过还会还回来的,毕竟,对方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也没有深仇大恨。

但是,通常情况下,不是特别心思缜密的人做坏事总是会出乱子,也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于是,在还回孩子的过程中出了些事故,导致孩子被抱错了。

说起来无非就是财帛动人心罢了,以及大家族里总是会有那么些掰扯不开、但大家表面和气内里心知肚明的事儿,所以才有了这一出换孩子的破事儿。

不过,即使后来瞒得再好,纸也包不住火,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况且那个阴差阳错、倒霉催的进了东方家的孩子,他明显长得像隔壁老王。

反正经历了一串验dna、闹离婚、私生子小三入门风波等等等等事情后,东方家是乱了套了。东方老爷子看不下去儿子的行为,带着虽不是亲生但养了多年感情上也没差的乖孙躲得远远的,派人去找亲孙子的下落了。

而林远航也因此遭到了连番的骚扰,并且这已经是两个家庭的事了。偏偏往往,这种事都是掰扯不清的,这之间的感情要如何计量?

有几次,宋清都走到林远航的教师门口了,偏又犹豫不知该说什么,责怪他考试不认真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还是问他近况呢,似乎又没什么好说的。偶然间透过窗口玻璃看到林远航在与几个女生有说有笑,只好又恨恨回去,左拥右抱很得意嘛!怪不得、怪不得会考成那样!看我周末不告诉林叔林姨!

其实自己也知道只是说说而已。有新的朋友或者女孩陪伴在他两侧,这分明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啊!为何会这般难受呢?

宋清忽然想到林远航黝黑的眼睛,看过来时总带着专注,仿佛自己是世间无二的,那眼里就只装着自己。而现在,他会这样看着其他人。

“撕啦――”一声,原来是卷子破了,宋清暗骂一句纸的质量真差。安慰自己,慢慢习惯就好。以前生病时,不也是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画画吗?孤独着、孤独着也就习惯了吧?

他望着窗外,手边是堆起来比他矮不了多少的资料,有的上边会有两个小人的简笔画。蓝天白云,绿水青山,高楼林立,川流不息。天大地大,却仿佛哪儿都有他的身影。

宋清有时会在操场看见林远航,就默默的看着他打球,满场撒欢,挥洒多余的精力和汗水。偶尔自己也会下场,两人的对视却从不会太久,有什么在悄无声息的蔓延。只有得分时看似随意的一击掌,和似有若无的身体碰撞,就连拥抱都怕呼吸太重灼伤对方。

之后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住校,只有月假回家一趟。这次回家路上,两人推着车沉默的走着。两道影子高高低低起伏着,车轮碾在路面的声音成了唯一的交流。

不知多久,有人开了口。“你这次月考还不错哈哈,比分科考有进步。”是宋清滞涩的声音,说完他便后悔了。林远航毫无障碍的接下去,“是啊,考这么好我自己都吃惊,还是多亏你以前给我讲的基础好。”

“嗯。”宋清踢走一块石子,林远航为何不继续了,原来没有他主动开启话题,和我一直聊天会这么难。“你头发快遮到眼睛了,有空剪了吧。”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宋清松了口气。

“好。”林远航含笑点了下头。悄悄落后宋清一些,看着他一直挺拔的背影,充满朝气,在阳光下像发着光一样。最近在东方家族的经历让人几乎提不起力气再与人唇枪舌战,弱者就连拒绝都不被人放在眼里,只当做欲拒还迎。

“林远航,你女朋友看起来还挺漂亮啊?”宋清用自以为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连用余光看林远航的勇气都没有。

“啊、对啊。他一直都很漂亮,我都舍不得将他给别人看。”后面那句很小声,是说给自己听的。林远航嘴边扯起一丝笑容,这大约是最近最放松的时候了吧。就连家里,老爸抽烟不停,老妈也是唠叨不断,东方大宅就更不用说。

听到那句肯定的回答,宋清的脚步只停顿了一瞬,短暂到自己都以为它不存在的时候,却有一丝酸涩自心底弥漫,它似乎掌控全身感性的部分,促不及防。宋清不知自己是怎么憋出的那句“挺好。”分明喉间似堵了一口痰,上不去下不来。

林远航的笑也不过得意了几秒,就僵在了脸上,显得愚蠢而又无力。那句“挺好。”似乎是某种信号,开启了沉默的时代,也梗在两人心间。

我遇见了一株花,他自顾自的美丽,不知道这世间多么危险,我也只愿努力让他的眼里只余光明,如果我可以。

自那以后,两人见面都是匆匆点头而过,似乎提前进入了高三,没有交流的时间,只有不断学习的疯魔。林远航的名字在成绩排行榜上离宋清越来越近,直到靠在一起,成了两人最大的交集。

高考过后,宋清生了一场大病。家里人忧心忡忡,自己心里也没着没落。他前一阵莫名收到了一本关于、关于同性之间关系的书,以及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他似乎变成了一条鱼,在一条河里浮浮沉沉,一日见到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王子,两人成了很好的朋友。突然间王子变成了公主,要下嫁给他,而他所住的那条河鱼尸遍地,巫婆要求他剪下公主的头发给她,以拯救大家。他不愿意,便只能在新婚之夜第一个吻后,剥去自己的鳞片交给巫婆。

就在两人、啊不,一人一鱼喝下交杯酒正要接吻时,一阵地动山摇,岩浆爆发,河里的温度也逐渐高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