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毫无阻碍地进了神府,里面却空无一人,只在一个大堂的后方有个黑洞洞的小门,洪山素来胆子颇大,其实也不算胆子大,就是比较鲁莽,没多做考虑便进了小门。
门后是一个幽长的走廊,走廊内空间宽敞,光亮晦涩,走过没十几米米,拐过一个路口,到了后院一样的地方。这里也是没人,洪山四处搜寻了一番,挑了一间最大的屋子走了进去。却发现这并非卧室,而是一个类似山寨聚义厅一样的所在。厅内两侧都放了一排桌案,只在厅堂的正前方有一个高高搭起的太师椅。此刻,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看上去身材魁伟,穿着一套明朝时制式明光铠,坐在屋里,却戴了一顶极大的竹斗笠,斗笠上还悬了两块黑布。完全遮蔽了面目。看上去应该就是这龙湾山之主——龙湾山神,洪山的岳丈大人了。
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洪山弯腰作揖,微微行礼,问道,“叨扰这位仙尊,我的老婆阿姝走丢了,有人说看见她进了神府,我思念地紧,就寻这来了,不想扰了仙尊清修,罪过罪过”。
“哦,原来是贤婿来了”,高椅上的那人开口说话道,声音有些特别,听上去洪山竟然还有些熟悉,不过始终记不清声音的主人是谁,只好恭敬地答道,“原来是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
“无妨。”洪山的便宜岳父有些扭捏地回答道。等他说完,却也没有吩咐,只和洪山玩起了干瞪眼的游戏。洪山不敢造次,不过这时肚子里却是响起轰鸣之声,肚子是饿极了。无奈洪山只好又开始问他,“泰山大人有没有看见阿姝啊”。
“昂昂,没看见~”嗯?这岳父怎么还会学猪叫啊,这突兀地两声猪叫让洪山忽然想起上初中时遇见的一件事,心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他猛的抬起头望着高坐椅子上的神秘岳父喊道,“朱投仁?”
我这不喊还好,一喊上面端坐的岳父却是抖了一哆嗦,居然像是被被洪山吓坏了一样,还把身子给转过去了。但是他依旧不语不发。还挺赖皮啊。洪山苦笑不得的说,“嗨~朱山神怎么了这是,我不又不干嘛你,怎么还躲我呢。”
“哎,阿山,是我。”只见这端坐高椅的壮汉一把摘了斗笠,居然是一个长着猪头的怪物。洪山看到这山神真身,一时间百感交集,一阵惊恐、幸运、埋怨的复杂情绪充斥胸间。记忆也被拉回到6年之前。
初一的时候,洪山曾和同村的徐文明在上学途中遇到一头近千斤的野猪。穷的连包子都吃不起的青少年当天晚上就约了几个同龄人前去捕杀,结果身陷险地,差点全军覆没,最后正是这个猪头怪物出现救了几人,而洪山也帮他完成了一件他完成不了的事情,这猪头怪物当初和洪山说过,他是一位山神。但tmd,他就是洪山屋后龙湾山的山神。
洪山心里憋屈难忍,还有一肚子的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一些问题,山神老朱却“昂昂~”两声猪叫,说是要告诉洪山所有的事。
“昂~本座名讳朱投仁,你业已知晓,也知道我是你们这百里方圆龙湾村的山神。本座担任这小小神职也有千余年,当初不和你说,是怕你和别的人一样,要来我这里骗吃骗喝。”看来这猪头怪物是把洪山当成那种穷亲戚了,可以洪山是吗?他是。一脸坏笑的洪山比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继续听他说。
“你我所处的这个地方是我山神庙所化的一方须弥境,这原本是我个人的洞府,但是现在却是你所在龙湾三百里大山唯一的精魅魍魉避难之所。”我刚想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却摆了摆手,让我安静。自己接着说,“那一日,因你在我须弥境的障眼法阵中戏水,阳气四泄,引得灵湖上一个修炼百年的山魅一日化形,并随着你的肉身去了外界。山魅本是阴体,无形无质,但是那日你在水潭中泡了一个晌午,不但让她化形,还帮她筑了肉身。从她一出世便是因你而生,所以一切思维想法皆系于你一身。”
洪山心下一惊,原来如此,怪不得阿姝与他只是素昧平生却是心意相通,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但是还有个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也想问一问清楚,“山神大人,那我是如何不顾廉耻,每每见到阿姝就想与之敦伦?”咳咳咳,朱投仁尴尬地的咳了几声,又说道,“阿妹本是山魅,属阴,天生对阳气渴求非常,浑身上下皆是让人兴奋的毒药。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定然是受不了诱惑的。”说到这,他半转身过去,乜斜着瞟了洪山一眼,语气严肃道,“阿山,你可知你已经犯下大错?”
洪山刚在脑子里将一些事情理顺,一听这话,心里陡然一惊,完了完了,这厮要下辣手了,但是还是装作不解地问道,“还请山神大人解惑。”
“阿姝诞于灵湖,而那灵湖乃是我法力所化,这阿姝自然如本座女儿一般,我自会庇护她,所以她说她要下嫁于你,我也撒开面子去求地府阎罗呼唤你母亲上来。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为什么?怎么还和刘翠芬有关系?”
“哎,不是和她有关系,是和你有关系。我这须弥境肉身可是进不来。”他伸出一只黑漆嘛唔大手点了点洪山的脚下,洪山这才回想起来,来这里这么些天自己还漂浮着呢。
“什么?那就是说我已经死了?”洪山大惊失色,很是失态地大呼起来
“说你死呢,其实也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朱投仁又说话了,这时的语气,却是充满了沧桑。
“为什么你们要害我?”
“神魂可以离体七天,七天一过,你便可以回去,不过到时你想留下,本座也可答应你。因为。。。”
“因为什么?”洪山死死盯着朱投仁的后脑勺,幻想自己的目光可以射穿这可恶的猪头怪。
“因为阿姝,她只有七天的时间了。”
quot;哼,该死的山魅,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朱投仁,你要是还念在与我有旧,现在马上就放我回去,不然等我还有命在,别怪我把你这破山神神龛给掀了。”
“也罢。”
朱投仁不再多言,就带洪山离开了须弥境,回到了现实世界,出现的地方就是那座小小山神神龛前的草地。山神大人看了看洪山,甩了甩猪头,接着往洪山当天洗澡的水池一指,水潭中的那块大石头居然慢慢地升了起来,接着,竟然还出现了头和四肢。原来那根本就是一只长了许多年的山龟,龟壳之上满是水中的苔藓。山龟缓缓抬头,张开嘴来,只听一声反刍的声音,一个白花花的人形吐了出来,摔落在眼前的草地上。
赫然是洪山的肉身。
惊诧不已的洪山转头去看朱投仁,却只见一只手不像手,蹄不像蹄的东西猛地向他砸了过来,洪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洪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竹床之上,一把乘风牌的电扇呼呼地对着他狂吹。洪山背脊一凉,脑袋一热,就感觉自己发烧了。
洪山在洪兴的老房子里发热了7天,来了许多人看他,还有要和他办事的,洪山一一应了。
等把村子里长的好好看的媳妇婶婶小姑娘全都日了,洪山给自己写了贫困生档案,又给宋奕欢写了一份,宋奕欢到底是把住了裤腰带,居然考进了省重点,成了自己师妹。在村委盖了章
马上就要离开龙湾了,洪山就想带着点念想走。就找到了洪文明。
洪文明初中毕业在家务农,前几天拐来一个女孩,山东的,屁股大奶子肥,天天不下地,就在家里播种。等洪山去洪文明家里的时候,红文明正嘿嘿哈哈的在那个女孩身上耕田。
洪山上去贴在他耳朵上说了两声,洪文明就骂他是个畜生。
晚上两人先是到了洪家祖坟里,把睡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们都给叫醒了,这tm洪家的祖宗全是猪头人身的妖怪,洪山这才知道,那个朱投仁为什么要救他们了。原来都是他的种呢。
把祖坟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洪文明就到广播站喊着,“祖坟被挖啦。抓盗墓贼啦。”
村里能走的全都跑到洪家祖坟那去帮忙,洪文明和洪山撬开祠堂的门,进去把几只雕花牛角全从柱子上泄了下来,开着洪文明那9手的奥拓就去了城里。
等东西卖了,洪山和洪文明对半分了,叫来宋奕欢给她买首饰。女孩子要富养嘛。
路过兽王皮鞋的专卖店,眼睛一亮,居然是洪繁花,洪繁花现在单身,老公是大巴司机,刚得了艾滋死了,留下个女儿。
洪山给了宋奕欢一张储蓄卡,让她赶紧回家,千万把好裤腰带。宋奕欢亲了哥哥一口,她知道哥哥要飞走了。
洪山走进兽王皮鞋专卖店,洪繁花就上来招待,一看,“洪山啊,怎么还没开学。”
“姐。”洪山看见洪繁花身子丰腴,还在哺乳期呢,就出来上班了。就朝她笑。
洪繁花和店里请了假,下午就没上班了,在洪繁花租的房子里,洪山和她说,“姐,我要走了。给我一次吧。”
洪繁花就说,“我老公是艾滋,你不怕啊、”
洪山就说,“我和胡甲老和尚学过本事,什么逼有毒,我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洪繁花就说,“插进去不就感染了吗。”
洪山就纠正说,“那叫传染。”抱着洪繁花就往床上滚。
洪繁花被洪山脱着衣服,在床头柜里乱翻。终于找到一个避孕套,还是上个租房子的留下的,过期两天了。
洪山就说,“姐,我的鸡巴百毒不侵的。”是啊,这洪山穿针引线的,捅了这么多逼洞子,除了破皮了,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生孩子的除外。
洪繁花被脱光了衣服,身上都是白的有肉,手摸上去,全是滑腻,被摸了两下,洪繁花就受不了了。
坐起来脱洪山的衣服。
两个人赤裸着抱着亲嘴,以前两个人也经常亲嘴,不过是第一次吃舌头。洪繁花的舌头很长,很灵活,她喜欢吃瓜子和鱼,所以练的舌头很灵活。把洪山亲的大脚趾头又要断了。
洪山就用长了毫毛的手,去抓洪繁花的白肉,引得洪繁花咯咯咯直笑。其实洪山的手因为打工已经少了90%的毫毛,全磨掉了,洪繁花是真开心。
洪繁花坐在床上,洪山站着,洪繁花吃着洪山的肉棒,这时候肉棒又长了一点,能到洪繁花的喉咙,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再看洪繁花的屁股底下,一大滩油把凉席沁出来一个鲍鱼的形状。
洪山跪在洪繁花的腿间,嗖的就钻了进去,和黄鳝钻洞差不多,“姐,你的骚逼洞子都打滑了。”
“有没有毒,有没有病。”洪繁花身上舒服了,心里却担心呢。
“哎,”洪山叹了一口气,“还真有毒。”
洪繁花吓了一跳,赶紧要推洪山,洪山抱着她紧紧的,就说,“姐,我给你消毒。”蹲着就把腰丢到天花板上又重重落下来,洪繁花的心都被敲碎了,又揉在一起,变成个洪山的大头,“哎哎哎哎,还是你好,洪山,~哎哎,洪山你最好了。”
洪山啪啪啪的撞这洪繁花的骚逼,骚逼上都是油,被砸的溅满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他们都给弄了一遍。最后把胡甲交给洪山法门炼制的白药全给放进洪繁花的逼洞里。
洪繁花躺在床上,洪山手撑着床隔空趴在她身上,洪繁花的脚踩在洪山的胸口上,洪山的鸡巴插在洪繁花的逼洞子。
洪繁花请了两天假,在城里每个最漂亮的地方都去放药,等洪山坐上了去省城的长途车,洪繁花,眼睛里灌着爱的咸水,荡着不敢落下来。洪山把嘴唇印在窗户上,对着洪繁花的嘴。
洪繁花也嘟嘴隔空亲着洪山。等长途车开了,走了,远了。
洪繁花眼睛的水落到脸上,她伸手擦了,裤裆里的药却流出来湿透了短裤子。她酸酸的说,
“小老公,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回来放白药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