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依然如同以往一樣耀眼,眼皮依然如同以往一樣沉重,腦袋依然如同以往發疼。
我沒有穿衣服睡覺的習慣,也沒有自己睡覺的習慣。所以對胸前那種肉體貼合的觸感,是半點也不陌生。
但這個身材,不是小菱,一夜情嗎?很久沒有發生了。
我將貼在她腰邊的手掌往胸前滑了過去。該死,是「他」,不是「她」!
我驚訝的有如自以為成功避孕卻又懷孕的女人,火速的跳離了床,看著這個男子、這個只穿著四角褲的男子、這個該死的又自稱是自由作家的男子,穿上t桖與短褲,前往浴室,好好檢查身上和床上是否出現該死的一些不明物。對我來說,跟個男人身子相貼的睡在一起時再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這件事一定會成為我心中的黑影,刻印在靈魂之中,不可抹滅的黑影。
一聲哈欠傳來了過來,緊接著是青春洋溢的一聲:「早安呀!昨天喝太多了,只好跑來你家住。」
我瞪大了雙眼:「你怎會知道我家?是燕姊告訴你的?」
「啥燕姐?是你帶我回來的阿!」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只是說,帶我回來之後,我們又繼續喝,喝到不醒人事罷了。」
「我們之間應該沒有怎樣吧?」
「什麼怎樣?兩個男的是可以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