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跌下之時,她卻回應:「诶!我並沒有很討厭你呀!」
我與小菱同期進入薔薇酒店,一種同儕的情感打從兩人見面之後便纏繞在身上,對著這讓人又驚又怕的環境,我們以互相掩護的心態彼此照顧,照顧到床上來。
某回上床,辦事之前,她處於一種悲傷的心情,對我說了她的往事。
「我以前,有跟你說過,我很需要錢吧?」
我點頭。
「你都沒想要問我原因嗎?」
「你沒有說,所以我就沒問。我覺得有時候問別人隱私,難免會勾起別人不舒服的回憶。」其實,我對別人的過去,也不是太有興趣。
「嗯,你人真好。唉……其實……」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她因為父親欠了巨大的債務,被討債集團壓得喘不過氣,才入行來當酒家女的。那討債集團有個怪異習性,就是每當欠款達半年,他們便會讓欠款人少一根手指。小菱就是以賺取的金錢換取爸爸殘留的手指。
「我常常夢見,爸爸的手,莫名其妙變成鴨子的蹼。這讓我有一種荒繆噁心的恐懼,就好像以前看過一部以《白雪公主》為主題的a片。」
她也說,她進了薔薇酒店,其實算是很好的運氣,至少這裡還會包裝她,讓她偶爾自覺高高在上;至少這裡的客人還會使用避孕工具,也沒有什麼毛病。
「我覺得自己過得很幸福。」但是說到了後來,卻流出了眼淚。
我並不是一個擅於安慰別人的人,除了緊抱住她之外,想不到任何方法。怎麼知道,一種莫名的感覺引動了我的慾望,一切就順著感覺又下去了。
當時我以引起她的慾望的方式去轉換了她悲觀的情緒,後來好像讓她養成想有好心情就要來找我上床的壞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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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還在寫?到底幹嘛寫這個?」
「算是答應朋友的吧。不說這個人,那天玩3p的感覺怎樣?」我把嘴吧轉向她,輕輕咬著她的唇。
「……阿……你要我怎…樣說嘛…」
她已被我壓下。日記要寫,平常該做的工作也是得做。身為薔薇酒店的店花店葉,平常的相互練習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