苮苮被保鑣們東拉西扯的帶離了這。臨走前,她也看了我一眼,說起來好笑,她看我的眼神……
好像想要我救她一樣。現在是誰要救誰?
阿煌雙手撐著地面,一邊顫抖,一邊爬起身來,免強的走向我,捉著我的手臂,繞過他的頸子,想要把我撐起來。
他連自己的身子都站不穩了,竟然還想要把我撐起來?
他終於也倒下。
但是他沒有放棄,又撐起我、應該說是我們,我們就這樣顛顛簸簸的回到了我停賓士的地方。
「為……為什麼不等警察來救?」我現在才發現,我連講話的力氣都沒了。真不知道我剛剛是怎樣厚顏無恥的向陳經理求饒。
「要是我們,等警察來救,我們,就有很多麻煩,扯上酒店,更麻煩!」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握著住方向盤。
明明傷的和我差不多的……難道是我業務繁忙,外強中乾了?
他真是個硬漢。
現在這種感覺是怎樣?我突然覺得既懷念又陌生,這是……我又想起了那個自稱是作家的奇妙男人。
原來,我已經覺得阿煌是我的朋友。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