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在记恨上回我与真真醉倒在桃林里的事情?”
“我敌视你很久了,你不知道吗?”桃蓁忘不了那日清晨,她在桃林见到他们二人亲密躺在一处的刺目情景,她吃味了又怎么样。
恍然的折颜,心底冒起丝丝不妥,特别是看见她眉眼弯弯梨涡渐现的狡猾模样,心中大惊,他方才是不是喝了她的茶?
“我本想提醒你这茶被我下了药,但你动作太快,我来不及提醒你呀。”她唇角弯弯地把玩着手中杯子,甚是得意瞧着折颜。
折颜声音抖了抖,“丫头,你……下了什么药?”
“要是我说是……春……药?”她满眼戏谑的看着他涨红脸,大概是被她给气红了脸。
折颜大惊,体内有一股烫人的火在体内乱窜,谁料一用修为压制,头晕目眩之感涌上,胸口的气流堵成一团,迫使他一口老血吐出。
“折颜!折颜!”
一声惊呼,一声担忧,白真已从远处疾速飞来,去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折颜。
桃蓁没想到白真突然从青丘回来的,心下一慌,她伸手去拉白真的衣袖。
怒容满面的白真甩手,不让她触碰。千百年来,桃蓁第一次见到他发怒的模样。
“别碰我。桃蓁,你对折颜做了甚?”他板着脸质问。
“真真,她没做……咳咳……”折颜话不成语,白真看着就心里难受得很。
“若折颜出何事,我绝不轻饶你,你先给我跪在这。”白真放下狠话,就抱着折颜回木屋子里去。
血色全无的桃蓁,眼神黯然地瞧着他们的背影,她从很久便知道,折颜在白真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比的,折颜一直都是他心里最特殊的那个人。
今日无意证实了,桃蓁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放眼四海八荒,桃蓁最听白真的话。
他要她跪,她便跪着。
白真与折颜在木屋里,折颜沉睡不醒,白真心急如焚,狐帝白止过来如何看都看不出病根在哪儿。
白真拂袖冲到桃蓁面前。
“小蓁,折颜待你如何,你怎会不知。你怎可伤了他。”
白真疲倦的双眼布满红丝,桃蓁看着心疼又心酸,她垂下眼睑,轻声:
“七天,折颜只是昏睡七天便会醒来。”
他已睡4天,还剩三天。白真听了她的话,焦灼的眼底稍稍有了安心,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跪了四天的桃蓁,沉声:“你与小五一个月后上昆仑墟拜师学艺。”
白真不看她惊讶又受伤的眼神,转过身回木屋里去照看折颜。